卫诚知道他们在打牌,给吴远帆使个眼色道:“张老师来检查宿舍,让同学们穿好衣服,别出丑。”
结果是媚眼完全抛给瞎子看,吴远帆呆了呆道:“张老师啊,不怕,我们都穿着衣服,请进吧。”
不等卫诚再有所动作,张子欣一把推开门,两眼瞪得溜圆。
卫诚恨不能一脚踹死吴远帆,暗暗祈祷,张骑鹤,兄弟尽力了啊!
大诗人杨寒江坐得高高的,好似登基上位的皇帝般,不过脑门上挂着几张白纸条,如果换成黄纸,妥妥的九叔电影主角。
杨寒江轻飘飘丢出一张牌道:“阿玉,我知道你没王了,看这局你怎么过去。”
司南玉猛甩出四张牌道:“老子没王但是有炸啊!哈哈,顺子,要不要?要不起吧,再来个三对两,傻了不,再拆对子堵我啊,哈哈——吱——”
肆无忌惮的狂笑声嘎吱一声戛然而止,似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司南玉后知后觉,才发现辅导员李子欣居然进了宿舍。
刚才的电话不会是她吧?
我靠,张老师,你是我天生的克星吗?
我退学成不……
杨寒江连忙扯掉脸上的纸条,从凳子上跳下来,准备收拾牌桌,张子欣走上前摆摆手道:“不用了,我就随便看看。”
其他人连忙让到两边,张子欣随意扫视一圈,这间宿舍给她的感官居然大有不同。
被子摆放的整整齐齐,即便没有叠起来,也是折整齐摆在床上,有些家里过日子的意思。
每个人的床上没有任何杂乱的物品,即便是随意扔了两件衣服,上面还有衣钩,显然是刚晾干的。
至于床底也没见到一丝杂乱的物品,也不像是被刚刚清扫过的,显然是卫生保持了许久。鞋子摆的也算有序,不像刚才的那间宿舍,鞋子随意丢在床下,有些还是翻着的。
张子欣努力嗅了嗅,没有闻到烟味,令她大为奇怪,通过叶雪畅了解,张骑鹤是班里出了名的烟鬼,难道是在女孩子面前装成熟才故意吸烟的吗?
张子欣在众人忐忑的目光中轻笑着赞赏道:“不错,409是我见过比较好的男生宿舍,你们谁是宿舍的舍长啊?”
舍长?
咱们也没选过啊!
五大金刚相互对视几眼,又齐刷刷看向阳台。
司南玉给杨寒江使个眼色,一向乐于出头的他不想在辅导员面前表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万一提起检讨书和刚才电话的事,这张老脸真的搁不住了……
张骑鹤刚洗完澡,还在阳台和董知瑜聊着天呢。
这时杨寒江打开移门,伸头道:“张骑鹤,张老师来了!”
张骑鹤正烦着呢,头也不回道:“你特么怎么不说是校长来了?滚!”
听到张骑鹤叫骂的声音,司南玉愣了愣,旋即长长的松口气,腰杆又挺了起来。
找到“源头”的张子欣分分钟怒气上涌,认定刚才电话里的人就是张骑鹤,划拉一声推开杨寒江拉开移门,“张骑鹤同学,好大的架子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现在来啦!?
张骑鹤打个激灵,耳边的手机差点扔到楼下去,好在反应灵敏,连忙捂住对董知瑜道:“知知,班里辅导员来了,有事再联系。”
匆忙挂掉电话,换上笑脸道:“张老师,对不住对不住,哎!我就是随口一说,这两天诈骗电话接的太多了,昨晚还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我老婆被他们绑架了,让我交十万块钱赎回来。你说说,我这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上当呢?”
张子欣登时哑口无言,张骑鹤的张狂泼皮算是再次领教一番,无奈地摇摇头,简单看了一圈阳台,也算干净整洁,窗台边居然还有个简易的烟灰缸,略有疑惑地问道:“你们白天换下来的鞋呢?”
张骑鹤指了指边上的鞋柜道:“我让他们全部放到里面,要是鞋臭味超过我的标准,得赶紧换洗,不能污染环境。”
张子欣不信,转头问杨寒江道:“要是不洗呢?”
杨寒江吭吭哧哧地道:“要是谁不洗,其他人全部不洗脚放他被窝里。”
张子欣咯咯笑道:“真有你们的,谁出的主意啊?”
杨寒江指了指张骑鹤道:“是他。”
……
待张子欣离开之后,张骑鹤招呼其他人打牌,一向自诩409牌王、最贪玩的司南玉居然让出了座位,死皮赖脸的非要给张骑鹤按按肩。
于是乎,二人对话摘要如下。
司南玉:鹤哥,力道如何?
张骑鹤:使点劲,哥的身板你不知道吗?
司南玉:好嘞哥,我这手法可还行?
张骑鹤:哎,就那样吧,你的功力还有待修炼,赶不上泰昌楼的技师。
司南玉:牛逼!到底是专业人士,不过老弟不敢苟同,我这都是可调控的,技师哪如兄弟温柔啊!
张骑鹤:次奥,就你长的这个倒霉模样,对得起温柔二字?
司南玉:这话说的,咱兄弟要技术有技术,要长相还是有技术,差啥呀?穿上豹纹照样迷人。
张骑鹤:……
司南玉:鹤哥,要不要来个SPA?泰式,日式,或者港式,本人都有所涉猎,保证给你VIP般的享受。
张骑鹤:……阿玉同志呀,你如果不去东南亚修行几年,顺便做个小手术,简直就是我们409组织的重大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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