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学生们更是彻底疯狂了，掌声、欢呼声、口哨声，几乎要把报告厅的屋顶给掀翻。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早已被“卧槽”和“牛逼”淹没。
周远刚想走下讲台，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最前面的是几个穿着哈冰大学校服的学生，为首的男生满脸通红，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周……周教授！我们是哈冰大学数学系的学生！我们……我们能跟您合个影吗？”
“当然可以。”
周远笑着点头，欣然同意。
能亲眼见证这些未来的数学人才，他心里也高兴。
“咔嚓！”
一张合影，定格了这历史性的一刻。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他人也立刻蜂拥而上。
“周教授！您好，我是来自隔壁吉大的学者，我想请教您，要怎么样才能学好数学？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总是不得其法。”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学者挤上前来，满脸都是求知欲。
周远想了想，认真地回答：
“这个问题其实没有标准答案。多看，多学，多思考，最重要的是理解。当然……”
他顿了顿，补上了一句。
“当然……天赋这东西，可能也确实需要一点。””
人群中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这话太扎心了，但又是大实话。
“周教授，从巴赫猜想到孪生素数猜想，再加上之前的NS方程，您已经连续攻克了三个世界级的数学难题！请问您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有没有一种……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
这个问题，很有引导性。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位天才的豪言壮语。
然而，周远的回答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他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困惑。
“心情？”
“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啊。”
“解开一道题，就是解开了。然后准备解下一道题，不就这么简单吗？”
全场：“……”
这话说的，凡尔赛本赛了属于是。
什么叫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这可是孪生素数猜想！
你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搞得好像只是解开了一道初中几何题一样！
那位提问的教授也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那周教授，您下一步的科研计划是什么？还会继续挑战其他的数学猜想吗？”
这个问题，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不远处的李文州和郑英杰都竖起了耳朵。
周远神秘地笑了笑。
“这个嘛，暂时保密。”
“时间也不确定，可能很快，也可能要很久。”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要搞就搞个大的。”
“大的”？
众人面面相觑。
孪生素数猜想还不够大吗？
再搞个大的，那得是什么级别？
哥德巴赫猜想？
还是黎曼猜想？！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周教授！怎么样才能成为您的研究生啊？明年考研，我想报您的名下！”一个男生扯着嗓子喊道。
周远摊了摊手：“这个得看学校的研究生招生安排，我个人说了不算。”
学术问题和常规问题过后，画风开始逐渐跑偏。
尤其是挤在人群前排的几个女生，一个个双眼放光，问题一个比一个大胆。
“周教授！你好帅啊！请问你有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八卦起来。
周远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学术报告会，怎么问起这个了？
他下意识地回答：“……目前没有。”
“哇！太好了！”
那个提问的女生，当即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
“那周教授，你看我怎么样？我能不能做你女朋友？”
“噗！”
周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直接的吗？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另一个女生更大胆，直接往前挤了一步，仰着通红的小脸，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周教授，我不要做你女朋友，我只想亲你一下，可以吗？就一下！”
轰！
周远感觉自己的大脑CPU彻底烧了。
他一个靠脑子吃饭的，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这也太……太疯狂了吧！
“咳咳！”
就在周远手足无措，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李文州和郑英杰及时赶到，分开了人群。
“好了好了，同学们，大家冷静一下。”
李文州板起脸，维持着现场的秩序，“报告会已经结束了，让周教授先去休息一下，他也很累了。”
郑英杰则走到周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可以啊小子，现在都成学生偶像了。”
“看看这人气，啧啧，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这待遇。”
李文州也笑着凑过来：“何止是没这待遇，那时候的女同学看见我们搞数学的，都躲着走！老郑，你说我们是不是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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