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哲看看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串还在微微跳动的数字，又扭头看看杨曼曼。
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恨不得当场蹦起来。
这属性点加得，太值了！
不过，一丝疑惑也随之浮上心头。
证券账户里这二十万多，十五万多可都是实打实挣来的利润，怎么系统面板上那“可分配属性点”还是个大鸭蛋？
是系统延迟了？
还是说，这钱没从证券账户转到公司银行账户，就不算“落袋为安”，系统不认？
“别傻看着了，先吃饭！”杨曼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她已经把一次性筷子掰开，递到了王一哲面前，自己则端起那盒米饭，眼睛还时不时瞟向电脑屏幕。
王一哲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钱挣到手是真的。
他凑到小矮桌前，接过筷子，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含混不清地吹捧：
“曼曼姐！你太神了！一上午十万，下午这才开盘半小时，又五万！华清高材生，果然名不虚传！牛！”
杨曼曼咽下嘴里的饭菜，脸上依旧带着那种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神情：
“真就是正常操作，能有这结果，我自己都懵，纯粹是运气好，好得有点邪门。”
“曼曼姐你这就谦虚了！”王一哲立刻开启马屁模式，“运气好的前提也得有实力兜底啊！你要是什么都不懂，光有运气，那顶多就是买彩票中个五块十块，能像你这样在股市里精准收割？不可能！”
杨曼曼被他逗得笑了笑，没再接话，专心吃饭。
王一哲眼珠一转，扒拉了两口饭，状似随意地试探道：
“曼曼姐，你现在这么厉害，能从股市里轻松挣钱了……会不会想着，干脆辞了这CEO，自己单干啊？”
不等杨曼曼回答，他立刻放下筷子，表情变得异常“诚恳”。
他语速飞快地补充：
“当然啦！我王一哲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位员工，尤其是曼曼姐你这样的人才！
这样，我决定了，就按照业内顶尖私募基金经理的待遇给你！
基本工资照发，另外，盈利部分的30％，给你做业绩提成！”
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
这30％的分成，一是为了彻底绑定杨曼曼这棵摇钱树；二来，这提成也算工资支出，能触发系统奖励属性点，一万块一点，稳赚不赔。
最后嘛，自然是他那点不能明说的小心思——绝不能让‘曼曼姐’跑了！
“30％？”杨曼曼果然被这个比例吓了一跳，差点被饭粒呛到，连连摆手，“一哲，你疯了？30％？这也太多了！很多顶级私募给核心操盘手的分成也就20％左右！”
“舍不得也不行啊！”王一哲立刻换上一种半真半假的委屈表情，开始卖惨，“我怕啊！我怕曼曼姐你翅膀硬了，嫌我这庙小，抛弃我跑了，不要我了怎么办？就我这样的，没你在，我可怎么活啊？”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甚至带着点暧昧。
杨曼曼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低下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戳着饭粒，声音细若蚊呐：“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没打算离开。”
她顿了顿，似乎是为了强调，又抬起头，虽然脸颊依旧绯红，但眼神却很认真：“我真的没想过要离开，而且，一哲，30％真的太多了，我不能要。”
王一哲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严肃，乘胜追击，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追问：“曼曼姐，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对吧？”
被他这么专注地盯着，又问出这种话，杨曼曼感觉脸上的热度能煎鸡蛋了。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不会。”
随即像是为了掩盖羞涩，急忙补充，“但这30％还是太多了！”
“不多！”王一哲大手一挥，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以曼曼姐你展现出来的实力，随便去一家私募，50％的分成他们都得抢着给！我给你30％，已经是抠门了！”
杨曼曼闻言，脸上却露出一丝尴尬的苦笑，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一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上午我用公司账户挣了钱之后，又偷偷用我自己的个人证券账户，选了同样的股票，同样的买卖点试了试……”
“结果呢？”王一哲好奇地追问。
“结果特别神奇，也特别诡异。”杨曼曼表情古怪，“要么就是两个账户都不挣钱，要么就是……公司账户小赚，我的个人账户反而亏钱，试了几次都是这样，后来我就不敢用个人账户跟了。”
“卧槽！还有这种事？”王一哲一脸夸张的震惊，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系统加成，仅限公司事务生效！
私人账户？门都没有！
他强忍着笑意，装作不可思议地感慨：“这也太玄学了吧！难道这公司账户风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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