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宇一脸茫然：“蛤？我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要我和你们一起走？”
李秘书这就凑上前来，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走吧，江老总还在等着你，他们很难抽出时间的。”
“等我干什么？我才到京都啊，我可真没做什么事！”文晓宇一下慌了神，现在最怕的就是被拉去开那种耗上一整天的会。因为自己的工作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可他很快发现自己跑不掉了，聂老三也被一并叫上，跟着外面走了。
在汽车上，文晓宇就找李秘书搭话道：“李秘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是在兄弟公司介绍了下自己公司的新产品……”
“少问，也别多说话，等会儿自然有人跟你解释。”李秘书打断他。
“那……聊聊别的总行吧？”文晓宇看着长安街的街道说道。
李秘书摇摇头：“今天不行，改天吧。对了，王哥想请你吃饭，已经找了你好一阵子了，结果你不在京都。”
“哪个王哥？”文晓宇一脸懵。
“行了，行了！你这小兔崽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哟。行了，等会儿下来再说，你先心里有个准备。”李秘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文晓宇心里打鼓：准备个Der啊！我连到底要干嘛都不知道！你让我准备啥啊准备！
结果进了会议室，文晓宇一眼就看见几位穿制服和军装的人端正坐在桌旁，墙上还挂着投影幕布。他暗自嘀咕：我靠，这阵仗有点太大了，公安，部队都在……
江爷爷见文晓宇和聂老三进来，脸上露出笑意，招呼道：“来，你们两个年轻人先坐。今天把你们叫过来，主要是因为小文你做的那个系统，我听说很厉害。我让几个部门的同志都体验了下，反馈都很好。所以今天我有个小请求——能不能为我们这几个部门单独做一套这样的系统？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预算都有限，所以能不能便宜一点。”
文晓宇松了口气，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事儿！我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几个部门联合执法了。”
江爷爷笑问：“那你犯错了没？”
文晓宇立马端正坐姿：“没有啊，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四好青年！”
旁边的李秘书忍不住连连咳嗽，像是在提醒他注意分寸。
江爷爷摆摆手：“行了，别在这儿贫嘴了。我让几个部门的同志跟你说说他们的具体诉求。”
公安、国安部门的同志先讲了需求，文晓宇听完，条理清晰地回应：“其实你们的需求不难解决，核心就是搭建一个全国性的内部网络，把各地的公安、国安单位串联起来，与互联网彻底隔离开。这样既能避免外网干扰，又能保证情报和资料的安全，还能实现信息化、数字化管理——现在查纸质档案太繁琐和复杂了，以后就可以电脑上输个指令就能调出来，就非常方便。”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可以把底层代码给你们，你们肯定有专业人士能在此基础上开发。但有个前提，代码不能流出到市场上，毕竟这个软件我们之后还要推向国际市场竞争。费用的话，代码和指导人工费一家十万吧，这个够意思吧。我就象征的收一点。”
于是那群人里就有人问：“按照你这个说法，这个系统你们还打算商用？”
“对啊，这个系统本来就是商用的。”文晓宇点头，“这本来就是我为了方便自己工作做的，现在开发团队主要在国外，国内外的专利也都申请了，肯定要推向全球市场的。”
这时，一位部门领导开口对着江爷爷说：“领导，您看这系统这么好，能不能让文晓宇同志晚几年再上市？等我们几个部门先落实到位了再上市？”
江爷爷笑眯眯地看向文晓宇：“小文，你觉得呢？”
文晓宇坦然道：“这事儿其实简单。说白了，就是你们几个部门建个独立内网，和大众互联网断开。内网的管理和监控规则，就得你们自己来定了。我能做的，就是把OA系统的基础代码给你们，你们按需添加功能。这软件晚两年上市没问题，但得签个协议——你们不能泄露源代码，总得保护我这个创作者吧？”
“可以。”江爷爷点头，又问，“文晓宇同志，你还有什么建议吗？”
“我……”文晓宇迟疑了下。
“有想法就说，不用顾虑。”
这时，科技信息部的人提问：“如果用于商业用途，系统肯定要挂在互联网上吧？那要是有人攻击怎么办？”
文晓宇自信道：“可以让他们试试，我们有专业团队应对这类问题。说到底，这软件就是个办公系统，攻击它意义不大。而且我刚才建议重要部门都用内网，封闭网络他们也攻不进去。”
“感谢你，文晓宇同志，你确实帮我们解决了大问题。”
文晓宇半开玩笑地说：“下次可别一上来就让我‘走一趟’了，真有点吓着我。”
江爷爷笑了，又问：“作为新青年，你脑子比我们这些老骨头灵活，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文晓宇想了想，认真道：“我觉得信息数据化是大趋势，越早推进，越能抢占先机。”他简单说了些未来信息化建设的关键点，条理清晰，颇有见地。
这会一开就到了晚上八点，文晓宇被李秘书送出来时，忍不住问：“李哥，你就告诉我，到底是谁把我‘卖’了？我才到京都，你们就都在会议室等着了。”
李秘书笑了笑，朝他身后指了指。文晓宇猛地转头，正对上聂老三的目光，顿时炸毛：“狗日的！内鬼原来是你！”
“哎哎哎，不是我，是我爸！”聂老三赶紧解释，“我每周不是得去做汇报嘛，我爸觉得你那系统特别好，就跟老战友们吹了几句。结果几个部门就联系我姐，想体验下，装修公司那边还专门腾了个会议室给他们。体验报告一上来，领导就找我爸问情况，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文晓宇气呼呼地说：“三哥，你坑我！我不管，你结婚我不给份子钱了！狗东西！下次再这样卖我，我就不来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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