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一阵轻微的骚动,大家都不明白李鸣风为何突然提及这句话。
有的人把‘人民’二字挂在嘴边,”李鸣风继续道,声音沉稳有力,“却从未真正把人民放在心上。他说得越多,越暴露其虚伪本质。”
会场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我们今天谈青年干部的担当与忠诚,不是要看他说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什么;不是看他一时一事的表现,而是看他二十多年如一的坚持。”李鸣风的声音逐渐提高,真相往往需要拨开层层表象才能看到。”
这番话意有所指,在场不少人都联想到最近的传闻,纷纷若有所思。
“我李鸣风从政二十余年,历经多个岗位,始终坚守一个原则——”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视全场,“宁可丢官,不可丢人;宁可失利,不可失节。”
掌声雷动。李鸣风知道,这一局,他已经扭转了局势。
会议结束后,刘建国主动走过来,笑着拍拍李鸣风的肩膀:“鸣风啊,周老真是桃李满天下,令人羡慕。看来帝京大学那几年,对你的成长帮助很大。”
“是啊,母校的教育让我受益终身。”李鸣风淡然一笑,“特别是懂得了什么是底线,什么是原则。”
两人相视而笑,但眼神中都带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深意。
回到办公室,赵成难掩兴奋:“书记,今天的会议效果很好,那些谣言不攻自破了。”
李鸣风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神色凝重:“事情还没完。对手第一招失利,必然会有第二招。你去查一下,最近有哪些媒体记者在省委大院活动,特别是关注我过去经历的。”
赵成领命而去。李鸣风站在窗前,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思绪回到了重生之初。那时的他只有一个简单想法——利用先知先觉,避免前世的遗憾,实现未竟的理想。但随着地位越来越高,他越发感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三天后的下午,赵成带来了调查结果。
“确实有两位记者在打听您的情况,一位是《经济观察》的刘晓慧,另一位是《深度新闻周刊》的王志。”赵成汇报说,“据了解,他们已经采访了您大学时期的一些同学和老师。”
李鸣风若有所思:“《深度新闻周刊》...如果我没记错,这家媒体以挖掘政治人物‘秘辛’着称,几年前曾经曝光过某省长的学历造假事件。”
“是的,他们的报道风格很大胆,有时甚至游走在法律边缘。”赵成担忧地说,“要不要我通过宣传部打个招呼?”
李鸣风摇摇头:“那样反而显得我们心虚。你安排一下,我接受他们的采访。”
赵成大吃一惊:“书记,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他们断章取义...”
“有时候,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李鸣风目光坚定,“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采访安排在周五下午,地点在省委接待室。李鸣风特意换上一身深色西装,显得庄重而沉稳。
《经济观察》的刘晓慧问题较为温和,主要围绕李鸣风的经济治理理念和未来规划。李鸣风对答如流,展现出一个经济专家型官员的素养。
轮到《深度新闻周刊》的王志时,气氛明显变得紧张。这位四十岁左右的记者眼神锐利,提问直截了当。
“李书记,据了解,您在帝京大学期间曾经因为参加某些敏感活动而受到关注,您能谈谈这段经历吗?”
李鸣风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敏感活动’具体指什么。如果是指导师周老提到的农村经济研究,那确实让我受益匪浅;如果是指协助学校维护校园稳定的行为,那我至今仍感自豪。”
王志略显尴尬,但很快调整过来:“有消息称,您当时实际上受到了学校的处分,这是真的吗?”
“你可以去学校档案馆查阅相关记录。”李鸣风坦然道,“帝京大学对学生的奖励和处分都有完整档案。我个人更建议你关注我现在的工作,比如稀土改革和数字经济推进,这些对全省经济发展更有实际意义。”
“但我们收到举报,称您隐瞒了真实情况。”王志不甘示弱。
李鸣风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对方:“王记者,你知道现实中最可怕的是什么吗?不是已经暴露的罪行,而是那些表面光明、内里黑暗的伪装。”
王志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李鸣风会有这样的回答。
“我李鸣风行事光明磊落,从不怕人调查。”李鸣风声音沉稳有力,“但我必须提醒你,新闻报道应该基于事实,而不是被匿名信牵着鼻子走。我记得《深度新闻周刊》曾经因为不实报道吃过官司,希望你们吸取教训。”
这番话软中带硬,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警告了对方不要轻举妄动。
采访结束后,李鸣风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李书记,手段高明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冷笑,“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随时奉陪。”李鸣风平静回应,“不过提醒你一句,任何一步行差踏错,都是万劫不复’。”
挂断电话,李鸣风沉思片刻,然后拨通了王强的电话。
“准备启动B计划,是时候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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