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懒得理你！”
岳灵琪本想硬着头皮抬杠，说自己“经验丰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一真让萧凡误会了，反倒更麻烦。
她气恼地把小脸偏向一边，连眼角余光都不肯再给萧凡。
“好了好了，你们俩啊，真是一见面就拌嘴，没个消停。”
木诗音无奈地出来打圆场，转身给萧凡倒了杯温水，顺势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萧凡，我听说你今晚在王颖直播间，跟人争着刷礼物，还闹得挺热闹？”
往常见到萧凡，木诗音眼里总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连语气都软乎乎的。
可今天她却板着小脸，神情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反倒让萧凡心里发慌。
“绝对没有‘争’！就是……顺手给王颖刷了点礼物而已。”
萧凡连忙摆手，手心都冒了汗——他自己都没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这么在意木诗音的脸色，生怕她误会。
“没事，你不用紧张。”
木诗音轻声安慰，指尖轻轻碰了碰杯沿，“钱是你自己的，你愿意怎么花、花在谁身上，都是你的自由。”
萧凡心里咯噔一下——这节奏不对啊！
他原本还想着，要是木诗音吃醋，他就趁机解释，说这是帮公司刷业绩，钱还能要回来。
可听木诗音这意思，根本没提“公司”俩字，仿佛他这钱就是纯纯找乐子花了！
“那个木总，其实这钱……”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陈丽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恭敬地说：“木总，直播部的谭文，在带货时私下刷单，证据已经整理齐了，您看怎么处理？”
“按公司规定来。”
木诗音瞬间收起柔意，语气严肃起来，“我三令五申，不管是直播带货还是电商销售，都不许刷单——这是违法行为。谭文直接开除，他刷单的钱全部没收，归入公司账户。”
陈丽应声“好”，转身离开。
木诗音又偏过头，看向一脸僵硬的萧凡，轻声问：“你刚才说钱，到底要说什么？”
萧凡：“……”
他心里拔凉拔凉的——合着刷单要被开除、扣钱，他这六千万“业绩”，岂不是死得比窦娥还冤？
“没、没事了……”
萧凡苦着脸，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满肚子委屈没处说。
“对了，还有件事跟你说下。”
木诗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着道，“白天警方已经联系我们了，王颖直播间那个榜一‘钱来得容易’，是政府部门的职员，给王颖刷礼物的钱全是挪用的公款。我们得配合直播平台，统计清楚他刷的金额，全部返还给政府。”
“什么？难怪叫‘钱来得容易’！”
萧凡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发黑。
刚才还觉得自己是能跟土豪掰手腕的人，转头就成了冤大头——六千万打了水漂，看木诗音这严肃的样子，想把钱要回来，根本没门！
木诗音看着他苦哈哈的模样，眼底藏不住笑意，却故意板着脸安慰：“没事，这下你就能稳坐王颖直播间的榜一了，短期内估计也没人能超过你。你这钱啊，没白花。”
萧凡在心里哀嚎：是没白花，我直接成了阳城最蠢的冤大头！他现在恨不得冲下楼，把贝柯按在地上狠狠踹两脚——都是这小子惹的祸！
“好啦，别耷拉着脸了。”
木诗音揉了揉他的胳膊，眼里满是温柔，“你等我一下，待会儿给你个惊喜。”
说着，她起身走进了办公室内侧的休息间，还轻轻带上了门。
“哈哈哈哈！”
木诗音一走，岳灵琪再也憋不住，直接躺倒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指着萧凡的脸：“你也有今天！六千万买个榜一，还拿不回来，笑死我了！”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小说里的省略号全改成感叹号！”
萧凡被笑恼了，伸手在岳灵琪挺翘的酥臀上拍了一下，手感软乎乎的，还挺有弹性。
“你！”
岳灵琪瞬间僵住，脸颊“唰”地红到耳根，猛地坐起来怒视着萧凡：“你居然敢拍我那儿！除了表姐，没人碰过我的屁股！还是在表姐的办公室里！”
萧凡心里暗忖：没想到胸不大，这儿手感倒挺好。嘴上却故意逗她：“急什么？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没性经验，怎么能写出小说里那些情节？”
“没经验就写不出来了？”
岳灵琪瞪了他一眼，又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小了点，“岛国那么多爱情片，随便看几部就学会了！”
她抬眼挑衅地看了萧凡一眼：“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岛国爱情片！我看啊，你们男人的硬盘里，岛国女老师都快溢出来了吧！”
作为岛国的支柱产业之一，那些青春亮丽的女老师，凭着“奉献精神”拍出的片子，早就风靡全球，成了不少男人寂寞时的陪伴。
萧凡以前执行任务间隙，也抱着“学习经验”的态度，看过不少，自然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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