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确实是在做好事!”沈为民和于莉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们心里对这些陌生的路人充满感激。
这时,之前那位钓鱼的老大爷也站了出来:“老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刚才还说你是这小伙子院里的三大爷,跟他比钓鱼输了,还找他要鱼饵。”
“人家好心做好事,你作为他的三大爷,不表扬不鼓励也就罢了,怎么反过来还说他投机取巧呢?”
这下,路人们更生气了,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骂。
“三大爷?你也配当人家的三大爷?吃里扒外,为老不尊!”
“就是,哪有自家人害自家人的?还是长辈呢,说出去不怕丢人?”
“真是坏人变老了。这位大爷,您就不能安分点在家养老吗?非得被人吐一脸口水才甘心?”
见阎埠贵不吭声,那位钓鱼的老大爷用力推了他一把,冷声道:
“老阎,你自己没善心就闪一边去,别耽误人家夫妻做好事……年轻人,我送你们两斤肉票,祝你们夫妻恩爱,日子越过越红火!”
阎埠贵本来就戴着眼镜,身子瘦弱,被人一推,顿时站不稳。
别看这钓鱼的老大爷岁数不小,年轻时肯定练过,不然力气不会这么大。
扑通一声。
阎埠贵掉进了河里。
“救命啊……救命啊!”阎埠贵根本不会游泳,拼命呼救。
但没有一个人愿意跳下去救他。
这冰天雪地的,谁会愿意为了一个惹人嫌的阎埠贵下水去捞他。
更何况他早已激起了公愤。
不过阎埠贵小时候学过游泳,加上那处水并不深,连两米都不到,他自己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总算爬上了岸。
浑身湿透,冻得直打哆嗦。
此时路上行人早已散尽,沈为民骑着自行车,载着于莉回到了四合院。
桶里还剩半桶鱼,他打算留着自己做菜。
一进院子,于莉便亲自下厨,炖了一锅鲜香四溢的热鱼汤。
大冷的天,正需要一碗热腾腾的鱼汤暖身滋补。
“阿嚏!”
门外传来阎埠贵打喷嚏的声音,看来他掉进水里确实冻着了,这下可够他受的。
沈为民和于莉相视一笑。
于莉还为沈为民夹了一条煎得金黄酥脆的鲫鱼。
阎埠贵这次可真是算盘打到了自己头上,今天要不是那群路人解围,他差点就吃了大亏。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非得好好治治这个老算盘精不可。
但阎埠贵实在太精于算计,平时做事滴水不漏,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
所以沈为民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暂时先搁置,等以后再说。
***
沈为民并不打算天天吃鱼。现在他和于莉还没结婚,于莉也不可能总来他家吃饭,那样影响不好。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
剩下半桶鱼,大大小小还有二十来条。
沈为民决定把它们都腌制成风干鱼。眼看快过年了,既然和于莉确定了关系,过年时总要送份礼去于家。
风干鱼是必不可少的。
此外,平时自己也可以做着吃,活鱼吃多了,偶尔换换口味也挺好。
他把鱼一一剖开,抹上盐腌制,然后挂在门外风干。
还没等沈为民全部挂完,院里几个闲聊的大妈也不嗑瓜子了,一个个都盯着他的鱼看。
这几个大妈也住这四合院,只是平时和沈为民没什么来往。
见他自行车上还放着钓竿,显然他是去钓过鱼了。
“为民,这些鱼都是你钓的?”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三大爷都没见钓过这么多鱼回来!”
“下班之后去钓的?那也没花多少时间啊!”
这么多鱼要是去菜市场买,根本不可能,沈为民哪来那么多鱼票。
所以很明显,这些鱼都是沈为民自己钓上来的。
“闲着没事,去后海碰碰运气罢了。”沈为民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他实在不愿与院里人多打交道——这四合院里,实在没几个善茬。
自从在阎埠贵那儿吃过亏,他行事愈发谨慎。
前院里,三大妈带着阎解成、阎解放正盯着沈为民檐下挂的鱼串直瞪眼。
“这沈为民哪儿弄来这么多鱼?少说也得十斤往上。”阎解成咂嘴道。
阎解放接话:“爹说是在后海钓的。”
此刻阎埠贵正裹着厚棉被发汗,冬日里竟觉得浑身滚烫。他不住地打喷嚏咳嗽,脑门烧得昏沉。
“管人家做甚?你俩有本事也去钓几斤回来加餐,整天就知道张嘴等食!”
阎埠贵靠着微薄薪水养活六口人,两个儿子却不成器。阎解成连说好的亲事都黄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瞥见沈为民院里随风晃动的鱼干,阎埠贵心口阵阵发闷。
“真是晦气...”
原想仗着多年钓鱼经验让沈为民在于莉面前丢脸,反倒自己颜面扫地。本以为揪住对方把柄,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落得一身风寒。
这沈为民莫非真有菩萨庇佑?
......
贾张氏坐在门槛上纳鞋底,阴恻恻地盯着沈为民家的鱼干。
“准是偷来的!”她暗自笃定。
沈为民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前去后海次次空手而归,怎突然成了钓鱼好手?再说轧钢厂下班到现在才多大工夫?鬼才信是钓的!
琢磨片刻,她转身去找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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