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厂房里,我们与那二三十个混混拼斗的如火如荼,而里间的斯文人在解决掉看守老陈妻女的那些人后快步的走到这对母女的身边,眼睛通红的看着受到惊吓正缩在墙角的老陈妻女道。
“嫂子,我们来晚了。”
听到了斯文人的声音,老陈的老婆这才抬头看了过来。
见到是斯文人,老陈老婆嘴唇颤抖着,泪水混合着脸颊上的干燥的血污终于是放声痛哭了出来。
她知道,被绑架、被胁迫、被侮辱了这么久,自己和孩子终于得救了。
哭了一阵,老陈老婆抬头看了眼斯文人的身后。
在没有看到老陈的身影后,她便又把头看向了外间的厂房。
可是那混战的人群中,依然不见自己的丈夫。
见到这一幕的老陈老婆目光希冀的看向了斯文人,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老陈呢?”
看着面前饱受折磨的老陈老婆,以及她怀里瑟瑟发抖的孩子,斯文人的眼角噙满了泪水。他们娘俩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爸爸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可这话,让斯文人怎么说的出口啊!
斯文人没有回答她老陈的情况,只是伸手把老陈老婆怀里的孩子轻轻抱起,然后又吩咐身边的一个兄弟搀扶起她后才开口说道。
“嫂子,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走。”
听了斯文人的话,老陈老婆尽管此时心底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安,可还是明白这个时候不是坚持询问的时机。
她对着斯文人点了点头,而后便跟着斯文人的脚步,顺着对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在成功把老陈妻女营救出来后,斯文人吩咐一个兄弟带着老陈的妻女就躲在我们进来时的那处铁丝网外等候,然后他便带领着剩余的四个兄弟转身返回,加入到了围歼的战斗中去了。
此时外间的战斗已经逐渐被我们彻底占据主动,那二三十个混混被我们打的也只剩下了最后十余人之多。
斯文人带着五个兄弟含愤加入,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每次的出手,必带走一人性命。
察觉到已经无力回天的那些剩余的混混想要逃走,可这个时候的我们又怎么可能给这些人机会?
之前我们是着急来营救老陈的妻女,才放过了那些人。现在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那我们自然不可能再次心慈手软。
很快,厮杀声逐渐的平息下来。
斯文人与战神挨个的检查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群,但凡是装死的,或者是昏迷的,统统都被他们两个挨个的补了一刀。
彻底解决完这些人后,老古便回头看向了斯文人,询问老陈妻女在哪。
得到人就在刚刚我们进来的铁丝网那后,我们众人便没有废话的收队离开了这里。
李琳走出身后的厂房时,回头再次看了一眼这里。
这个地方曾经给她带来了无数伤痛、折磨和恐惧。
那些被囚禁在这里的记忆,再次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双手也死死的握成了拳头。
那些对自己施暴凌辱者的狞笑嘴脸,以及夹杂着难闻的猪屎味、血腥味,刺鼻的消毒水味的空气,曾让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
那些当时自己深陷在这里时,蜷缩着身体躺在黑暗冰冷的地面上的日日夜夜,那些无法言说的屈辱,都随着今晚的这场厮杀一点点的从脑海中剥离,一点点的伴随着血腥味消散。
李琳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气,上前默默的牵起了我的手,眼睛里不再是对这里翻涌的怯懦恐惧,而是淬过火一般的冷冽和无惧。
那压在她心底的恐惧和噩梦,今晚被她亲手推翻,而后砸了个粉碎。
我回头看了眼李琳,见她再次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厂房后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明白了,李琳今晚彻底的涅盘重生了。
夜风卷起地上的尘土,逐渐模糊了我们身后的厂房轮廓。漆黑的天空在下一刻便飘起了细雨,冲刷着这里的肮脏和血迹。
此时老陈的女儿已经在老陈老婆的怀抱里睡了过去,睡梦中的孩子一脸的惊恐神色。
可随后那紧皱的眉头和害怕神色,便逐渐被嘴角的一抹甜甜的笑代替。
老古脱下自己的上衣盖在了孩子的身上,而后从老陈老婆的手里接过孩子,带头迈步向着原路返回。
在我们离开屠宰场后的二十分钟,五辆漆黑反光的SUV碾着泥泞的山路冲进了屠宰场。
汽车刚一停下,五辆车的车门便被立即打开,每一辆车里都各自冲出来五个西装笔挺气势汹汹的壮汉。
待贵叔的脚踩在地面上的泥泞后,这二十四个壮汉便有的冲进了厂房,有的分散在四周警戒。
不多时,冲进厂房里的黑西装便又快速的走了出来,对着正在四处观看情况的贵叔汇报道。
“贵叔,全死了,没有一个活口!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太久。”
听到自己小弟汇报后,贵叔的脸色阴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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