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力气大,直接打晕不现实,但灌醉了就好办。
说干就干,吃完饭后她立马花钱买了一瓶高粱酒,还破天荒地搭了一包花生米。
“傻柱,我替棒梗给你赔个不是,这孩子今天太胡闹了。”
贾张氏一边给傻柱倒酒,一边诚恳地说道。
傻柱一愣,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贾张氏也会道歉?
他心里舒坦了些,脸色也缓和下来:
“贾婆子,难得你明事理一回。
以后要都这样,一家子和和气气多好。”
说完,他一仰头 ** 干了。
没多久,一瓶酒就见了底。
贾张氏见傻柱还在唠唠叨叨,虽然有点醉醺醺的,却还没倒下。
她自己反倒晕晕乎乎的。
“这儿还有米酒,咱再喝点。”
她晕乎乎地提来自酿的米酒,又给傻柱满上。
这时候,付卫国早就吃完了晚饭。
这年头大家都睡得早,院里已经安静下来。
他看了会儿电视,收拾完厨房和屋子,就拎着垃圾去丢。
回来时,正瞧见棒梗溜进院门。
棒梗手里攥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鬼鬼祟祟的,没回中院自己家,反而摸黑往后院走。
“棒梗去后院做什么?”
付卫国心里一动——傻柱就住后院,今晚秦淮茹又上夜班不在。
棒梗拎那么粗的棍子,八成是去找傻柱麻烦的。
在他心里,傻柱可是拿了他六块金子的人。
想了想,付卫国悄悄跟了上去。
傻柱与贾张氏又对饮了一阵。
贾张氏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是双影。
傻柱醉得胡言乱语,却始终没有倒下,贾张氏也不敢贸然动手。
犹豫片刻,她晃晃悠悠地抄起擀面杖,对准傻柱后脑狠狠一击。
傻柱顿时瘫软下去。
贾张氏麻利地找来麻绳,将他牢牢捆在椅子上。
接着一把扯下傻柱的裤衩。
看着傻柱那副狼狈模样,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
她盘算着,等会儿用凉水泼醒他。
就说他醉酒后跑到胡同里调戏妇女,连裤子都不见了。
再吓唬他要告诉秦淮茹离婚,逼他说出金子的下落。
秦淮茹在傻柱心里分量很重。
金子肯定比不上她,为了遮丑,傻柱一定会老实交代。
贾张氏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拿起盆,准备去院里接凉水。
这时棒梗正猫在门口,攥紧棍子,轻轻推开门,打算给傻柱一闷棍。
然后把他绑走,伪装成意外,逼他吐露金子的下落……
忽然,屋里闪出个人影。
“砰!”
棒梗果断出手,那人一声没吭就倒下了。
他掏出绳子正要上前捆傻柱,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紧接着后脑一阵剧痛,天旋地转间,他也被打晕过去。
付卫国一看,顿时愣住。
傻柱被绑在椅子上,下身光着,十分狼狈。
原来贾张氏打了傻柱,棒梗打了贾张氏,付卫国又打了棒梗。
真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对祖孙心思竟如此一致,都想逼傻柱交出金子。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付卫国解开傻柱的绳子,又把那三人的裤子全都扒了。
最后点了一把火,把裤子扔进垃圾堆烧了。
做完这些,他悄然离去,不留痕迹。
……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
傻柱最先被冻醒。
后脑勺疼得钻心,头晕目眩,浑身难受。
昨日与贾张氏对饮,酒过数巡后神志渐昏,记忆也模糊起来。
醒来时身上阵阵发冷,踉跄起身却发现裤衩不翼而飞。
回头望去,地上贾张氏的裤衩竟也消失无踪!
傻柱顿时呆若木鸡。
“贾张氏,快起来!我就知道你这老虔婆没安好心,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傻柱声音发颤。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这老妇莫不是动了春心。
趁他醉得不省人事,竟做出那等事来!
若真被这又老又丑的婆娘得了手。
傻柱只觉得生无可恋。
贾张氏被晃得头晕眼花,铁青着脸转醒。
起初尚在茫然,忽觉下身凉飕飕的。
顿时骇然。
“我的裤子呢!裤子去哪儿了?”
贾张氏面无人色。
“我还想问你呢,你究竟搞了什么鬼?”
傻柱面色阴沉。
贾张氏装傻充愣:“我、我也记不清,只记得被人打了闷棍。”
她绝口不提 ** 傻柱之事,只管含糊其辞。
“打闷棍?我后脑勺也疼得厉害。”
傻柱揉着发痛的后颈,依稀有些印象。
“你如何我不知晓,反正我先晕过去了。”
贾张氏胡乱应付着,慌忙寻找裤衩。
瞅着贾张氏那身皱皮在眼前晃荡,傻柱悲从中来,也急着找起衣裤。
蓦地,一阵鼾声传来.
贾张氏与傻柱面面相觑。
“屋里还有人!?”
二人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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