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一片死寂。
十秒后，有人艰难地开口：“你确定……不是伺服器统计出错？”
“确认三遍了，”那人苦笑着说，“他们还卖49块。”
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连副总裁都忍不住咬牙：“49？他们疯了？！”
底下一个年轻的分析师小声嘀咕：“疯了也能赚钱……这才可怕。”
随后，会议开始。
“请问，”一名高管声音发抖，“这游戏的玩法，到底有什么特别？”
技术分析员打开视频。
随着那段CG的出现，会议室再度安静。
——金色的火焰在战场上燃起；
——罗伊提剑冲锋的那一瞬间，光影与尘沙交织成史诗；
——背景音乐燃到极致，连不懂游戏的人都感到热血沸腾。
一个做手游氪金系统的策划愣了半天，小声说：
“这也太……好看了吧。”
另一个市场总监沉默着问：“他们这特效，是预渲染还是实时？”
技术员苦涩回答：“实时。”
会议桌另一头，财务部的人头皮发麻地喃喃：
“他们卖49块……这画质、这制作，这成本怕是我们一年的广告费。”
“他们图什么？”有高层崩溃道。
“为什么总能爆？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时，企鹅CEO缓缓摘下眼镜，
看着那条不断攀升的热搜曲线，
眼神复杂。
“图什么？”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然后轻轻叹气：“他们图信仰。”
“而我们——”
他顿了顿，
看向会议桌上一堆策划案、充值档、礼包策划表。
“我们只图收入。”
全场鸦雀无声。
就在这沉默中，
一个实习生怯生生地开口：
“总裁，其实……玩家在论坛上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
“他们说——
‘前途无量做游戏，是在造梦。
企鹅做游戏，是在造表。’”
整个会议室，安静得可怕。
有人咳嗽，
有人想笑，却笑不出来。
那天晚上，
企鹅内部无数聊天群爆满：
“我去，《火焰之纹章》这战斗系统逆天啊！”
“听说他们只卖49？我花49连我们游戏的十连抽都买不起。”
“他们不卷数值，他们卷信念。”
有人感慨，有人焦虑。
甚至有员工半开玩笑地说：
“前途无量要是上市，我们都得失业。”
凌晨，CEO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新闻推送：
【前途无量49元奇迹，销量突破两千万份】
【玩家热评：这才是中国的游戏之光】
【IGN评分：10/10——战场上燃烧的不止火焰，还有信念】
他靠在椅子上，
揉了揉眉心，
苦笑道：
“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
你们到底，是在做游戏，
还是在写传奇？”
窗外，晨光初升。
企鹅总部的灯还亮着——
而前途无量的玩家，
已经在另一片大陆上，
继续他们的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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