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淮茹在家咬牙切齿地嘀咕:死老头子,帮我说句话能怎样?让傻柱帮我找棒梗啊!骂你几句怎么了......声音越来越小,终究没敢嚷出来——她心里明白,没了易中海这个靠山,日子更难熬。
这些恶毒的话语,伴随着远处何雨柱发动汽车的声音,渐渐消散在暮色中。
抵达公馆后,慕晴雪与冉秋叶搀扶着老太太前去休息。
何雨柱见午后无事,便动身前往星辰科研基地展开研究工作。
在实验室里,何雨柱着手推演各类武器装备:战斗机、直升机、潜艇、护卫舰、战列舰、驱逐舰等。
尽管当前国内条件限制无法立即投入生产,但他仍在积极进行技术储备。
除 装备外,民用产品的研究也在同步推进。
翌日清晨,何雨柱刚到轧钢厂,便见老方带着大批人员到访。
他上前询问:大导,这是......
老方解释:这些都是昨晚提到需要接受劳动教育的同志。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何雨柱略显讶异:人数这么多?
有意见?老方反问。
何雨柱迟疑道:只是我们这儿的劳动强度恐怕......未等他说完,老方拍板决定:劳动形式你负责安排就行。
我还有公务先走一步。
老方匆匆离去后,数百名神情各异的新来者默默注视着何雨柱。
他遣散围观工人,将众人带至大院。
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前,何雨柱朗声道:
诸位,不论过往身份如何,现在由我负责大家的劳动教育。
鉴于轧钢厂生产任务特殊,目前安排各位在后方大棚开展工作。
众人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何雨柱,他继续解释道:这些都是蔬菜大棚,能在寒冬腊月种出辣椒、黄瓜、西红柿等时令蔬菜。
具体原理以后会有人教给大家。
你们要负责两项工作:一是田间管理,包括除草和人工授粉;二是学习种植技术。
现阶段以学习为主,等掌握基本技能后再侧重劳动。何雨柱环视众人,虽然你们需要接受劳动教育,但并非罪犯。
有合理需求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解决。
这时,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举手发问:请问具体要学什么内容?住宿如何安排?能不能回家住?
第一个问题,主要学 棚种植技术及相关原理;第二个问题,我们提供四人间的集体宿舍;第三个问题,何雨柱强调,这不是监禁,登记后可以回家,但必须按时来上班学习,不得迟到早退。
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
居然真是来学习的?
老刘不是说要做苦力吗?
看起来就是侍弄庄稼嘛!
不知道要学多久......
听何厂长安排就是了。
这样也挺好。
待议论声平息,又有人提问:何厂长,劳动教育要持续多久?
这由上级决定。何雨柱回答,接到通知随时可以离开,或者调任其他单位也行。
911
何雨柱明白人情社会的规则,这些人不可能全部留在这里,总有人会想办法脱身。
因此他并未强行挽留。
他的意图很明显:想走的人现在就可以找关系离开,不必在此吃苦,只是他没有明说,而是委婉地暗示。
听懂了的人自然可以逃离困境。
尽管何雨柱会尽力照顾大家,但为了应付上级,该做的劳动依旧不能少。
随后,他又解答了几个问题——吃饭、工资等事项一一说明。
处理完毕后,何雨柱找来张秘书,让他和杨厂长带新人们熟悉环境,自己则匆匆离开。
他需要向大导确认名单中有多少人与之相关。
何雨柱并非不懂分寸,这种事不能私下操作,必须当面汇报。
安排好轧钢厂的事务,何雨柱驱车前往大导家。
刚进门,大导夫人便迎上来问:“柱子,今天怎么来了?”
“来看看大导,好久没见了,他在家吗?”
何雨柱答道。
夫人笑着说:“现在清闲得很,除了在家还能去哪儿?快进来吧!”
“谢谢二姨!”
“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夫人摆摆手,“他在书房看书,你自己过去吧。”
何雨柱轻敲书房门:“大导,我是何雨柱,能进来吗?”
“进来。”
里面传来沉稳的回应。
推门进屋,大导放下书笑道:“难得你想起我。”
见对方面色如常,何雨柱松了口气:“怕给您添麻烦才没常来。
您最近还好吗?”
大导叹道:“能怎样呢?没被撤职查办已是万幸。
如今虽没了实权,好歹还挂着干部身份。”
话里藏着不甘。
何雨柱递过一份名单:“今天轧钢厂新进了一批人,您看看有没有认识的……朋友。”
他刻意用了模糊的说法,实则是请大导甄别有隐患之人。
大导心领神会。
翻阅名单时,他的神情逐渐凝重——上面许多旧友、下属甚至老上司赫然在列,皆因成分问题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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