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望炎呆了一秒。
合着你看了一个寒假的网课没做题呗？
“许望炎，你知道人像的三要素是什么吗？”
苏芷突然老神在在地问。
“模特。”
“你竟然知道？”
许望炎并不算正确答案的正确答案显然有些出乎苏芷的预料。
而见苏芷这个反应，许望炎突然觉得，对方这个寒假的网课大概率是白上了。
“没办法呀，没有好模特，所以我就拍不出好人像。”
许望炎听完差点一口气背过去，这也算是理由吗？
“你不扫街的吗？”
“没东西拍呀。”
“垃圾桶，共享单车，环卫工人，消防栓，这不都是公式吗？”
许望炎真想说趁着你还没多少投入，赶紧放转转回收了吧，毕竟摄影师的第一桶金大多来自于卖相机，况且你还不是摄影师，卖相机没什么丢人的。
“许望炎，这你都知道？”
苏芷怀疑许望炎对摄影这一块也略懂一二。
自己当时在家看各种讲解头都大了，什么定焦变焦光圈镜头群，看不懂一点。
“不过我有学后期哦。”
“你照片都没拍过怎么学的后期啊？”
不会又是看网课吧？
“当然不是啊，我修的是我手机拍的照片。”
“等一下，你手机的传感器连一英寸都没有，那点进光量真的有后期的必要吗？”
“诶，其实是我觉得PS和Lr太难，所以学的醒图啦。”
许望炎感觉人都麻了。
摄影不存在了。
还是趁着没买镜头赶紧把单机放转转上面回收了得了我说。
而且，
“你不觉得你的流程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
“具体来说就是你的程序是运行在bug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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