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刮”行动在秦风不惜成本的投入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持续笼罩着全球那些与神秘、古老力量可能相关的角落。专项研究小组也在海量资源的支持下,开始从那些真伪难辨的物品中,剥离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碎片,虽然距离实质性的突破尚远,但至少证明这条路径并非完全徒劳。
然而,就在秦风专注于利用世俗力量弥补系统“空窗期”时,一场针对他个人,更为隐蔽却也更加令人作呕的算计,正借着一次看似普通的商业文化交流活动,悄然逼近。
这次活动的发起方,是洛城本地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文化艺术基金会,旨在促进东西方艺术交流。秦风作为新近在洛城声名鹊起的商业领袖,且其名下“秦风系”也开始涉足文化产业,自然在受邀之列。
活动地点设在一家顶级的私人艺术馆,氛围高雅,宾客皆是洛城上流社会的名流、艺术家和收藏家。秦风本不欲参加这类过于社交化的活动,但考虑到或许能借此机会接触一些不同圈子的人,为“搜刮”行动拓宽渠道,便也应邀前往。
他依旧只带了雷战作为随行,低调地出现在会场。即便如此,他的到来依然引起了不小的关注。许多人的目光或明或暗地落在他身上,带着好奇、探究,以及……某些更为复杂的心思。
秦风端着酒杯,与几位相熟的企业家和艺术馆负责人简单寒暄后,便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观察着会场。他的目光掠过那些价值不菲的艺术品,掠过那些衣香鬓影的宾客,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能更有效地获取那些隐藏在世俗之下的资源。
就在这时,一股浓郁却不失雅致的香水味飘来,一个身影袅袅娜娜地走到了他面前。
“秦先生,一个人吗?”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
秦风抬眼看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藕荷色改良旗袍的年轻女子,妆容精致,气质温婉,眉眼间带着一种东方古典的韵味,与她身上那件旗袍相得益彰。她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团扇,轻轻掩着半边脸颊,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
秦风记忆力极佳,立刻认出这是最近在北美华人圈子里颇有名气的一位青年画家,名叫苏妲,以画风空灵、气质脱俗着称,被誉为“画坛青莲”,拥有不少粉丝。
“苏小姐。”秦风微微颔首,语气平淡。他对这种刻意营造出的“人设”并无太多好感。
苏妲似乎并未察觉秦风的冷淡,反而向前微微凑近一小步,团扇后的眼眸波光流转,带着一丝仰慕:“一直很欣赏秦先生的魄力与才华,今日终于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您的到来,让这场艺术交流活动,都增色不少呢。”
她的恭维带着文艺腔,与她营造的人设十分吻合。
“苏小姐过誉。”秦风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
苏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温婉动人。她轻轻挥动团扇,带起一阵香风,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愁与暗示:
“秦先生或许不知,艺术之路,看似风光,实则孤寂清冷。尤其像我这样的女子,漂泊异乡,更是渴望能有一个强大的臂膀,得以依靠,寻得一方心灵净土……”
她的话语充满了文艺青年的矫情,但核心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确——她在示弱,在寻求“依靠”,目标直指秦风。
秦风看着她那副故作清高又暗藏心机的模样,心中一阵厌烦。这种把戏,他见得多了。无非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和才情,便想走捷径,攀附权贵。
他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
“苏小姐。”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刮过苏妲那精心修饰的脸庞。
“你身上这套香奈儿限量款旗袍,价值不下六位数。”“你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星空,市值超过三百万。”“你刚才走过来时,脚下那双菲拉格慕定制高跟鞋,也绝非普通画家所能消费。”
秦风每说一句,苏妲的脸色就白一分,她试图维持的“清冷孤寂”人设,在秦风这毫不留情的揭露下,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一个穿着六位数旗袍、戴着三百万名表、踩着顶级定制高跟鞋的画家,”秦风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击在苏妲的心上,“在这里跟我谈艺术之路的孤寂清冷?谈渴望依靠?”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终,目光落在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却依旧试图保持优雅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极致嘲讽的弧度,缓缓吐出了那句足以让苏妲彻底崩溃的话:
“我还牡丹呢!装什么纯?”
“……”
一瞬间,苏妲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如同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所有的伪装和矫饰都被撕得粉碎!她死死地攥着手中的团扇,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那双之前还波光流转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的羞辱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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