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字迹没用。”林昭眼神锐利,“清雪的文道正气与雷火灵力相融,书写时会在墨迹中留下一丝极淡的雷火灵光,这是旁人无法复刻的,就算是化神期修士也做不到。只要能拿到密函,便是最直接的证据。”
“我去拿。”李越迈步便要往外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今夜我潜入禁术阁,既能确认清雪的状况,又能取回密函。”
“万万不可!”苏玄清连忙拉住他,“苏苍玄肯定料到你会出手,早已在禁术阁外设了天罗地网,还布了‘引魔阵’——只要你闯入,阵法便会引动微弱魔气,到时候他会反咬一口,说你带着混沌魔气潜入,清雪的罪名就再也洗不清了!”
李越刚要反驳,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嚣张的嘲讽声:“呵呵,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间野修,还想潜入我天师府禁地?”
众人转头望去,三位身着黑色道袍的修士站在门口,为首者是苏苍玄的亲传弟子赵烈,元婴期初期修为,嘴角挂着轻蔑的笑,眼神如同打量蝼蚁:“苏清雪勾结外人、泄露秘法,证据确凿,已是宗门弃子。我劝你识相点,乖乖待在静心院,别自寻死路!否则,我连你一并拿下,当作同党,让你们在大典上一起受死!”
“同党?”李越缓步走向赵烈,周身星力虽未爆发,却形成一股无形的威压,“就凭你这元婴期初期的废物,也配说这话?”
赵烈脸色骤变,只觉一股磅礴的力量扑面而来,胸口如同被巨石碾压,呼吸都变得困难,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他心中惊骇不已——传闻这少年是化神期后期,可这威压,比化神期巅峰还要恐怖!
“你……你敢在天师府放肆?”赵烈色厉内荏地嘶吼,“这里是仙域大宗,岂容你一个人间野修撒野!”
“放肆的是你们。”李越眼神冰冷如霜,“天师府的规矩,是护界安民、传承道法,不是纵容野心家构陷忠良、夺权乱宗。回去告诉你师父,”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加重,“宗门大典上,我会亲手揭穿你们的阴谋。敢伤清雪分毫,我定拆了这禁术阁,废了你们所有参与构陷的人,让你们为自己的野心,付出血的代价!”
赵烈被这股气势彻底震慑,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再也不敢嚣张,丢下一句“你等着瞧”,便带着另外两位修士狼狈逃窜,连脚步都踉跄不稳。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阿蛮气鼓鼓地说道:“越哥,刚才就该废了他,让他再也不敢嚣张!”
“现在不是时候。”李越摇摇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小角色不足为惧,我们的目标是大典上的最终反击。赵烈的出现,正好说明苏苍玄怕了,他急着威胁我们,反而暴露了心虚。”
林昭点头附和:“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是想办法确认清雪的具体状况,确保她能撑到大典;二是收集吴涛作伪证的证据,比如他作证时的行踪漏洞。苏苍玄急于定罪,必然会留下破绽。”
苏玄清眼中满是感激:“李越贤侄,多谢你肯为清雪出头。此次若能洗冤,我天师府必倾尽所有灵材与上古典籍,协助你巩固永恒混沌封印阵,两界合作之事,我也会拼尽全力促成。”
“不必言谢。”李越语气平淡却真诚,“清雪是我的伙伴,守护伙伴,是本分。苏苍玄想借大典夺权,我便在大典上,让他身败名裂。”
夜色渐深,天师府被一片死寂笼罩。禁术阁的方向,那层淡黑色的锁灵阵灵光如同凝固的墨汁,压得人喘不过气,地牢内的阴暗潮湿中,苏清雪被锁在玄铁石柱上,锁灵阵的力量如同无数细针,不断侵蚀着她的经脉,雷火灵力被死死压制,连抬起手指都异常艰难。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屈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石柱上的上古符文,脑海中回想《玄元阵经》的内容,试图借符文的微弱灵气缓解阵法侵蚀。她相信李越会来,相信伙伴们不会放弃她,更相信正义不会被阴谋掩盖。
“苏苍玄,你想借我夺权,终究是痴心妄想。”苏清雪轻声自语,声音微弱却坚定,“明日大典,便是你的末路。”
地牢外,苏苍玄站在阴影中,眼神阴鸷如蛇。他透过地牢缝隙看着里面的苏清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苏清雪,别怪老夫心狠,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明日大典,当着所有使者的面,你便是宗门叛徒,苏玄清无力回天,掌门之位,终究是我的。”
一场围绕冤屈与洗冤、权力与正义的终极较量,已箭在弦上。
李越带着伙伴们的期盼与决绝,苏苍玄怀着夺权的野心与狠辣,各大宗门使者拭目以待,天师府弟子人心惶惶。
明日朝阳升起之时,便是真相大白、尘埃落定之刻。
而李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回苏清雪,揭穿阴谋,让所有伤害他伙伴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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