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一靠岸,林大壮几个队员就七手八脚地把那玻璃罐抬进了秘密仓库,一个个跟护着自家刚出生的崽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队长,这‘龙王涎’是请回来了,可……”
林大壮憋了半天,搓着手,愁容又爬回了那张黝黑的脸上,
“那铁疙瘩刀砍不动,锤子砸不烂,这几滴黏糊东西……能行吗?”
“是啊队长,那玩意儿邪乎得很!”
孙猴子也凑上来,压低了声音,
“俺们这回连撬棍都带上了,还是拿它没辙啊。”
守着金山不能挖的感觉,比穷得叮当响的时候还闹心。
林卫东看着这帮被泼了冷水的蔫茄子,没好气地一人屁股上给了一脚。
“瞧你们那点出息!一个个都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他背着手,故意卖了个关子,下巴朝着县城的方向一扬,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我岳父是啥人?县机械厂的厂长!正儿八经的文化人!他老人家说有万全之策,那就肯定有!你们就擎好吧,等我消息!”
听到“厂长”这两个字,几个队员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对啊,他们怎么忘了,队长身后还站着一尊“大神”呢!那可是能让铁家伙都乖乖听话的人物!
“都滚回去歇着!嘴巴都给老子缝严实了!”
林卫东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人全轰走了,
“谁敢往外多漏一个字,我就把他绑上石头,扔龙王口里喂鱼!”
操心这些,还不如回家抱媳妇。
……
当晚,林家的小院灯火通明,饭菜的香气混着炖熊肉的霸道味道,馋得村里的狗隔着几百米都开始叫唤。
今天是庆功宴。
一庆苏棉和翠花“双喜临门”,林家下一代有了着落。
二庆后山的养鸡场,那只被林卫东请回来的“鸡王”争气,它的婆娘们今天下了第一窝蛋,个个都是粉皮的,比寻常鸡蛋大了足足一圈。
饭桌正中央,就摆着一盘用这“金蛋”炒的鸡蛋,金灿灿、油汪汪,香得林卫国和林小草俩人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陈淑莲和秦秀雅两个亲家母坐在一起,看着自家两个挺着小腹的姑娘,脸上的笑就没断过,一个劲儿地往她们碗里夹菜。
“多吃点!吃!这可是咱自家鸡下的头一窝蛋,金贵着呢!”
苏棉小口吃着喷香的炒鸡蛋,只觉得那股鲜美的味道滑进胃里,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坦了。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正埋头呼噜呼噜地扒饭,吃得比谁都香。
这顿饭,吃得全家其乐融融,满嘴流油。
饭后,孩子们都睡了,女人们聚在屋里说着贴心话。
林卫东却把林解放和苏文山两人,领进了那间飘着机油味和鱼腥味的秘密仓库。
“吱呀——”
厚重的木门一关,白天的热闹喜气就被彻底隔绝在外。
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苏文山从他那个打了补丁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套玻璃家伙,有细长的滴管,还有几个烧杯。
他没急着动手,反而从墙角拎过一袋石灰和一桶草木灰,亲自弯下腰,在地上撒出一个直径足有三米的大圈,把那张摆着金色方块的桌子,牢牢地圈在了中间。
“卫东,解放亲家,你们站到圈外面去。”
苏文山直起身,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指着桌上那个小小的玻璃罐,声音都紧绷着:
“这罐子里的东西,没名没姓,霸道得很。一滴溅身上,就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了。”
林解放听得眼皮直跳,二话不说,从院里提了两满桶清水进来,一左一右地摆在圈外,
两只手死死握住水桶的木柄,一双老眼紧紧盯着桌子,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冲进去拼命的架势。
苏文山见状,点点头,这才转向林卫东:
“卫东,你手最稳,心也定。你来动手,我告诉你怎么做。”
实验,正式开始。
林卫东走到桌前,拿起那根细长的玻璃滴管,伸进密封罐里,轻轻吸取了一滴米粒大小的蓝色粘液。
他的手稳得吓人,那滴蓝色的液体在他指尖的操控下,精准无比地,滴落在那块金色方块最光滑的一个棱角上。
“滋……”
没有浓烟,没有剧烈的反应。
那滴蓝色的粘液,附着在方块表面,缓缓蠕动着。
可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被粘液覆盖的那一小块地方,那暗金色的光泽,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变得灰败。
仓库里安静得只剩下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足足过了五分钟,苏文山才急促地开口:
“冲掉!”
林卫东端起一瓢清水浇了上去。
那滴粘液遇水化开,而被它腐蚀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层灰白色的粉末。
林卫东拿起那把崩了口的军用匕首,凑过去轻轻一刮,粉末扑簌簌地落下。
他试探着,用刀尖在那块被腐蚀过的地方,稍稍用力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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