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风韵女处长
固定资产投资处的办公氛围与综合科截然不同。
这里没有轻松的闲聊，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打印机吞吐不停，同事们步履匆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高效而紧张的气息。林风坐在新分配的工位上，花了半天时间才勉强理清处里的基本业务流程和当前重点跟进的项目清单。
赵雅雯处长确实名不虚传。她每天最早到办公室，最晚离开，处理文件的速度快得惊人，批阅意见总是直击要害。处里的大小事务她都了然于胸，任何细节问题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今天上午的处务会上，林风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位传说中的女处长。赵雅雯坐在会议桌主位，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职业套装，内搭简洁的白色丝质衬衫。她约莫四十岁年纪，却保养得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副金色细边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锐利而明亮的眼睛，眼神扫过会场时，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她的面容白皙，五官分明，鼻梁高挺，唇形饱满，化着淡雅的职业妆，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与干练。
当她起身走到白板前讲解项目要点时，林风注意到她身高约165公分左右，但踩着约5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让她的身姿更显挺拔。那双修长的腿包裹在超薄的黑色丝袜中，随着她的走动，丝袜与高跟鞋的结合处若隐若现，勾勒出优雅而专业的曲线。
“小林，这份高新区智能制造产业园的投资进度报告，第三章第二节的数据来源标注不清晰，重新核对后标注具体出处。”
“这份临空经济区基础设施项目的资金拨付申请表，附件三的合同页码顺序乱了，重新整理。”
“上周的项目协调会纪要，重点不突出，关键领导的指示没有单列强调，重写。”
赵雅雯的声音清脆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每当她走近林工位交代任务时，总会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不是浓烈刺鼻的香水味，而是一种高雅而含蓄的芬芳，像是兰花与雪松的混合，闻之让人心神为之一振，却又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这是林风入职固定资产投资处第一周的常态。赵雅雯的要求极高，批评起人来毫不留情面，处里的老同事都对她敬畏有加。林风几次提交的材料都被打回重做，红色批注密密麻麻。
但林风没有气馁。他仔细研究赵处的批注意见，晚上回家后还向苏晓梅请教机关公文的写作技巧。苏晓梅虽然有些吃味于林风对另一位女领导的关注，但还是倾囊相授，帮他分析赵处的行事风格和偏好。
“赵处最讨厌模糊表述，数据一定要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
“她注重逻辑层次，汇报材料要严格按照现状-问题-建议的结构来写。”
“她记忆力特别好，上次会议提到的数据下次绝对不能出错。”
在苏晓梅的暗中指点下，林风进步神速。第二周提交的材料，被打回的次数明显减少。第三周，他独立撰写的一份项目简报甚至得到了赵处一个简短的“可以”批注。
这让处里的同事都对林风刮目相看。要知道，赵雅雯的“可以”相当于其他领导的“非常出色”。
一天傍晚，处里其他同事都已下班，林风因为要准备第二天的汇报材料，留在办公室加班。当他整理好材料，准备送去赵处办公室请她审阅时，发现处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灯还亮着。
他轻轻敲门，里面传来一声疲惫的“请进”。
推开门，林风看到赵雅雯正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眼镜搁在桌上，脸上带着难得的倦容。她那头利落的短发有些凌乱，白色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露出纤细的脖颈。见到林风进来，她迅速坐直身体，戴上眼镜，恢复了往常的干练形象。
“赵处，这是明天汇报会的材料，请您审阅。”林风将文件放在桌上。
赵雅雯点点头，快速浏览起来。她的目光依然锐利，但眼角细微的皱纹和略显苍白的脸色，透露着高强度工作下的疲惫。
“这里，”她指着材料中的一处数据，“这个同比增速的算法不对，应该用加权平均，重新计算一下。”
“好的，我马上改。”林风立即记下。
看着林风认真记录的样子，赵雅雯的语气稍微缓和：“不早了，你先下班吧，改好明天早上给我就行。”
“没关系赵处，我很快改完。”林风坚持道。
赵雅雯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继续审阅材料。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以前在综合科，是跟苏晓梅一个科室吧？”
林风心中一惊，表面保持镇定：“是的，苏科...苏晓梅姐对我很照顾，教了我很多。”
赵雅雯“嗯”了一声，看不出情绪：“她业务能力不错。”说完便低头继续看材料，结束了这个话题。
林风回到工位修改数据，心中却泛起涟漪。赵处突然问起苏晓梅，是随口一提，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提醒自己以后在单位要更加注意与苏晓梅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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