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芽看着检测仪上平稳的绛红曲线,拍着手欢呼:“太好了!山茶域的气已经融入十七域共生网,以后就是十八域了!山茶域再破脂膜,十八域的润气能自动传过去补!”
“孩子们,吃山茶糕咯!”远处传来王大爷的吆喝声,推着的小推车上,“十八域山茶糕”冒着腾腾热气——糕里掺了山茶脂露、槿芯蜜、墨菊粉,最上面嵌着颗金穗粒,咬一口先是山茶脂的醇厚,接着是朱槿蜜的甜暖,连牙尖都沾着温润的香气。灰仙不等车停稳,就扑过去叼了块,蹲在院墙上狼吞虎咽,脂渍顺着嘴角往下滴。
“知道你们帮山茶修脂膜费心思,特意多烤了三笼!”王大爷给每个学员递糕,小茶捧着温热的糕,先掰了小块放在花瓣旁,轻声说:“给你也尝尝,这是十八域的味道,以后我们天天一起吃。”其他学员也跟着学,把糕屑分给身边的新苗,灵麦穗蹭了蹭麦香糕,青芷叶沾了点芷草味的碎渣,连墨菊细叶都碰了碰墨菊糕,像在说“谢谢”。
下午的灵脉穗田格外热闹,小茶教大家认山茶花的“脂膜纹”,指尖点着花瓣说:“这些纹路变亮,就说明脂膜长好了。”小汐拉着他去泉边,教他用水纹石测脂膜湿度:“这样就能提前知道脂膜会不会破啦。”小朱帮他给山茶新苗缠了圈蜜渍绳:“蜜气能让脂膜更韧,不容易坏。”小茶一边学一边记,把学员们的话都写在小本子上,还画了张“十八域护脂地图”,标着泉边、紫果林的位置。
夕阳把共生纹染成暖金色时,十八域新苗的嫩芽都凑在了一起——山茶新苗的绛红芽尖刚冒出来,正和朱槿新苗的小花、墨菊新苗的细叶缠成小团;沈青芽突然指着检测仪尖叫:“快看!新信号!”屏幕上的十八色曲线旁,多了道极淡的鹅黄信号,来自东南方向:“带着‘迎春的清暖香’,肯定是‘迎春域’!”
学员们立刻围过来,小果的眼睛比朱槿花还亮:“迎春域是不是有好多小黄花?春天开得最早的那种?”黄小跑摸着青禾杖上的十八色图腾,笑着说:“说不定还能做十八域山茶迎春糕呢,以后我们就能请迎春域的朋友,来吃十九域的甜糕啦!”
夜里的灵脉学院像撒了满地的彩色星星,十八道共生纹在地面流转,半空中的十八色图腾像朵盛开的大花;新老学员们围坐在山茶新苗旁,小茶给大家讲山茶域的故事:“我们的山茶坡上有座‘脂泉’,泉水能让山茶脂膜更厚,冬天的时候,山茶花顶着雪开,花瓣上的脂膜会结层薄冰,像镶了钻一样好看。”
黄小跑躺在草垫上,灰仙蜷在他肚子上,嘴里还叼着半块山茶糕,嘴角沾着的脂渍被月光照得发亮:“现在十八域了,你这护茶枢纽的活儿,快赶上山茶坡的老茶农了——以后是不是得给你配个‘十八域护脂手册’?”黄小跑笑着指了指凑在一起的新苗:“不用册,它们就是最好的册——山茶的醇、朱槿的甜、墨菊的苦混在一起,比任何册都清楚,以后就算来迎春域,我们也能搭得顺顺的。”
山茶新苗的绛红芽尖上,沾着带十八色纹的露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东南方向的鹅黄信号,像颗小小的迎春花苞,在检测仪屏幕上轻轻晃,悄悄埋下了十九域共生的新希望。风裹着十八域的香气吹过,连梦都带着醇厚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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