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在医院的名声越来越响,连带着小院也渐渐进入了某些人的视线。
这天下午,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城中村口。车上下来两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他们避开喧闹的主街,沿着小巷慢慢踱步,最终在小院不远处停下。
就是这里?稍胖的男子推了推金丝眼镜,打量着这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小院。院墙斑驳,木门老旧,但隐约能感觉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没错,张总。另一个精瘦男子低声回答,根据调查,那个在医院声名鹊起的老中医林玄就住在这里。还有他那几个徒弟,也都不是普通人。
被称作张总的胖子眯起眼睛:能治好杨老部长的顽疾,让王局长多年的胃病痊愈,这已经不是普通中医的范畴了。我怀疑……他们可能是那边的人。
精瘦男子神色一凛:您是说修行界?可是修行界的人,怎么会窝在这种地方,还去医院坐诊?
这正是最让人费解的地方。张总沉吟道,不过无论如何,这样的人不能为我们所用,就必须掌握他们的动向。继续监视,但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两人又观察片刻,这才悄然离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周一鸣从院墙的阴影处现出身形,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微光。
大师兄,他通过秘法传音给正在医院接林玄下班的陈稳,刚才有两个人来踩点,提到了修行界,看样子是某个商业集团的人。
陈稳神色不变,继续陪着林玄往医院外走,暗中回应:知道了。你继续监控,我和师父马上回来。
回家的路上,陈稳将情况低声汇报给林玄。
林玄拎着药箱,步履从容: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选择了入世,这些麻烦迟早会来。
要不要让老三布置几个预警阵法?陈稳问道。
不必。林玄摇头,寻常监视,随他们去。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必过分紧张。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预想的更快。第二天林玄在医院坐诊时,就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来的是一对父女。父亲五十多岁,西装革履,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名表,一进门就热情地伸出手:您就是林神医吧?久仰大名!我是宏远集团的张宏远。
正是昨天在小院外窥探的那个胖子。
林玄与他轻轻一握,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打扮时髦,但面色苍白,眼神躲闪,周身缠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
张总有事?林玄平静地问。
这是我女儿张晓雅。张宏远把女儿推到前面,晓雅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天精神恍惚,晚上做噩梦,去看了好多心理医生都没用。听说林神医医术通神,特来求诊。
林玄让张晓雅坐下,三指搭脉。指尖刚触到她的手腕,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顺着经脉传来。
张小姐最近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林玄问道。
张晓雅怯生生地看了父亲一眼,小声道:就是……上个月和朋友去了趟古玩市场,买了个玉佩……
她说着从领口掏出一枚墨绿色的古玉。玉佩造型古朴,刻着诡异的纹路,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
林玄只看了一眼,便心中有数。这是一件刚从古墓中出土的明器,上面附着前主人的残魂,正在慢慢吸取佩戴者的精气。
这玉佩有些邪门,张小姐最好不要再戴了。林玄直言不讳。
张宏远脸色微变:林神医,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汉代古玉,怎么会有问题?
古玉通灵,但不是所有的灵都是善灵。林玄意味深长地说,这件东西阴气太重,活人佩戴久了,轻则精神恍惚,重则性命不保。
张晓雅吓得赶紧把玉佩摘下来扔在桌上。
林玄开了一副安神定志的方子,又画了道净心符折成三角包递给张晓雅:这个随身带着,可以保你三个月平安。三个月后,再来复诊。
张宏远接过药方和符包,眼神闪烁:多谢林神医。不知诊金……
挂号费三十,药费去药房结算即可。林玄淡淡道。
张宏远显然没想到收费这么便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林神医真是医者仁心。这样,我在西山有栋别墅,环境清幽,最适合休养。不如请林神医搬去那里居住,也方便为小女诊治。
这话一出,诊室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连旁听的孙主任都听出了这话里的招揽之意。
林玄不置可否:老朽住惯了老房子,不劳张总费心。
张宏远还想再劝,林玄已经按下叫号器:下一位病人。
碰了个软钉子,张宏远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保持着礼貌带着女儿离开了。
他们一走,孙主任就担心地说:林老,这个张宏远在商界势力很大,您这样拒绝他,恐怕……
无妨。林玄平静地继续看诊,医者只管治病,不管其他。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接下来的几天,小院周围明显多了些陌生面孔。有时是假装问路的,有时是收破烂的,还有装作房产中介来打听房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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