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急促的拍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堂屋的死寂。
“夜哥!夜哥!你在家吗?!”
是发小杨立军焦急的声音。
林夜和杨立军从小就形影不离,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林雁出事后林夜离家出走,只跟杨立军告了别,两个刚成年的孩子哭的稀里哗啦……
林夜收敛心神,快步打开院门。
门一开,杨立军写满惊恐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夜哥!快!快去看看你妈!她……她疼得昏过去了!我大婶掐人中才醒过来,但腰完全动不了了!脸色白得吓人!”
杨立军语无伦次,抓住林夜的胳膊就往自家方向拽。
林夜的心猛地一沉!糟了!
母亲的伤!刚才撞在门框上那一下!
这一世,因为林夜的强行干预,出现了新的变故!
他二话不说,跟着杨立军进了他家。
杨家堂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母亲吴秀兰躺在铺着旧棉被的竹床上,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布满冷汗,嘴唇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
她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棉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杨婶正用热毛巾小心地敷在她后腰上。
“妈!”林夜冲到床边,蹲下身,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妈!你怎么样?”
吴秀兰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儿子,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小夜……妈……妈没事……别担心……”
“什么没事!”
杨婶在一旁急道,“撞在门框尖角上了!那地方骨头多!怕是伤着腰了!刚才都疼晕过去了!得赶紧送医院看看!”
林夜的心揪紧了。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轻轻按了按母亲的后腰两侧。
“嘶——!”吴秀兰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一颤,痛得差点再次晕厥过去。
林夜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这绝不是简单的撞伤!很可能是腰椎挫伤,甚至……骨折!
“我姐呢?”林夜转头问杨立军。
“雁子姐在里屋……吓坏了……一直哭……”杨立军指了指里屋紧闭的房门。
林夜站起身,走到里屋门口,轻轻推开门。
林雁蜷缩在炕角,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她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的阴影里,仿佛刚才父亲那狰狞的面孔和弟弟举着农药瓶的疯狂一幕,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支柱。
林夜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走到炕边,轻轻拍了拍姐姐颤抖的肩膀。
“姐,别怕。没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事了。”他的声音尽量放得很柔和。
林雁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
“小夜……妈她……”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妈会没事的。”
林夜轻声安慰道。
“姐,别害怕,你现在必须振作起来。妈需要去医院,需要你照顾。”
他顿了顿,看着姐姐那双空洞的眼睛,说道:“这个家,以后有我,没人能再欺负你们。我发誓!”
林雁呆呆地看着弟弟,看着他脸上那种从未有过的、令人心安的坚定和沉稳。
那眼神里的力量,像一道微弱却温暖的光,穿透了她心中厚重的恐惧阴霾。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胡乱抹了把眼泪,挣扎着从炕上下来,声音虽然还带着哭腔,却多了一丝力量:
“我……我去看妈!”
林夜点点头,转身回到堂屋。
母亲的情况刻不容缓!必须立刻送医院!
但钱呢?家里仅有的那点积蓄,恐怕早就被父亲输光了!
林夜的目光扫过杨立军家简陋的堂屋,最后落在角落里那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上。
“老杨,自行车借我!”林夜沉声道。
林夜从小就称呼杨立军为老杨,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过家家,杨立军总扮演老头,后来就改不过来了。
“啊?哦!好!”杨立军连忙点头。
林夜推起那辆沉重的自行车,对杨婶说道:
“婶子,麻烦你帮我照看下我妈和我姐,我去想办法弄钱!”
“小夜!这么晚了你去哪弄钱啊?我这里有一点,不多,但是你可以先拿去应急。”
杨婶转向里屋,拿着用布包好的一叠厚厚的钞票,有很多都是零钱,塞到林夜手里:
“这里是五百多块钱,你先拿着”。
此刻救人要紧。
“谢谢!”林夜没有矫情,快速收下,放到兜里。
“走!去医院!”
杨立军去把大板车拉出来。
这是农村常见的拉稻草用的人力农用工具,两个轮子,前面是两根长长的把手,板车上刚好可以躺一个人。
堂屋里,母亲吴秀兰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痛苦地呻吟着。
林雁守在床边,眼睛红肿,看到林夜进来,泪水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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