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先生——”宋母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别让我发现你动其他心思。”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拉开门,“砰”的一声,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仿佛也将她的不满和警告一同留在了这个房间里。
林川望着那扇紧闭的门,门板上晃动的倒影让他有些恍惚。他静静地站在原地,耳边回荡着宋母最后的那句话。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回过神来,将手中的百合花重新插进花瓶里。
当他转身时,正好与宋雨桐那湿漉漉的眼睛对视上。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和无助,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你刚才说的‘恋爱脑晚期’......”她吸了吸鼻子,手指绞着被角,“是真的吗?”
林川把工牌扯下来扔进垃圾桶。
便利贴的胶水粘在胸口,有点痒。
他弯腰捡起宋母落在地上的珍珠耳环,金属耳钩还带着她体温的余温:“假的。”他把耳环放在床头柜上,“但你妈信了。”
宋雨桐突然笑了。
那笑像春雪化在冰面,带着点脆生生的甜:“你以前......”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高中时给我讲数学题,也是这样胡扯的。”
林川的动作顿了顿。
他想起高中教室后排,宋雨桐总把草莓糖塞在他课桌最深处,糖纸在课本里窸窸窣窣响。
那时的她不会装哭,不会用创可贴演戏,只会在他讲错公式时红着耳朵纠正:“不对,应该是......”
“小林哥?”小雪护士探进头来,手里端着药盘,“宋夫人在护士站问你工号......”
林川冲她眨了眨眼。
他摸出手机,屏幕上有三条未读消息——都是苏晚晴的助理发来的,说总裁办公室的咖啡机又坏了,需要代驾司机兼“临时修理工”。
他把电动车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
经过宋雨桐床头时,瞥见窗台上的高中合照被风吹得翻了页,露出背面用铅笔写的小字:“林川,我草莓糖的保质期是永远。”
走廊里,消毒水味混着宋母留下的玫瑰香水味。
林川刚要往电梯走,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苏晚晴的来电显示跳出来,背景是他上次代驾时偷拍的——她坐在后座揉眉心,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喂?”他接起电话,语气里不自觉带了点笑。
“林川。”苏晚晴的声音带着点他熟悉的低哑,应该是刚弹完琴,“我在地下车库B3区,车钥匙锁车里了。”
“马上到。”林川加快脚步,牛仔外套的衣摆扬起一阵风,“不过总裁小姐,这次代驾费要加钱——”他压低声音,“因为要附赠修咖啡机和讲冷笑话服务。”
电话那头传来轻不可闻的笑声,像钢琴键被轻轻按下。
林川刚要继续说,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头,看见宋母正从护士站方向过来,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更冷,手里攥着那张被他扔进垃圾桶的工牌。
“林川!”她的声音像冰锥刺破空气,“你以为你能配得上......”
林川耸了耸肩。
他转身走向电梯,手机里苏晚晴的声音还在响:“加钱可以,但......”她停顿了两秒,“先把我车弄开。”
电梯门在身后缓缓闭合。
林川望着镜面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想起宋母刚才没说完的话。
他摸了摸后颈,那里还留着被她目光刺过的痒——不过没关系,反正他早就习惯了。
毕竟,代驾司机的任务,从来都是把客人安全送到目的地。
至于那些没说完的话......
他勾了勾嘴角。等送完苏晚晴,再慢慢解决也不迟。
宋母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工牌,指甲几乎要掐进卡面。
她刚才在护士站翻了半小时值班表,根本没查到“实习心理辅导师林川”的名字。
骗子!
她盯着林川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喉结滚动着,声音像淬了冰:“你以为你能配得上我们宋家?”
林川正把手机贴在耳边,听见这话手指顿了顿。
苏晚晴在电话里喊“林川?”的尾音还没消散,他却先按下了静音键。
电梯门在身后发出“叮”的提示音,他侧过身,牛仔外套的衣摆扫过宋母昂贵的香奈儿裤脚:“我不配。”他说得太坦然,宋母的眉峰反而挑了起来,“但我能让她清醒。”
他抬下巴指了指病房方向。
宋雨桐刚才装哭时睫毛上挂的泪珠还没完全干透,此刻正扒在病房门框上,像只被暴雨打湿的猫。
林川注意到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门框木漆——这是她高中时做错题的习惯动作,“您看看她现在,像个演员一样演戏。”他放轻了声音,“上次割腕用的是儿童安全刀,创可贴底下连红印都没有;刚才按呼叫按钮的手法比护士还熟练——这可比抑郁症还危险。”
“你——”宋母的脸涨得通红,刚要发作,身后传来细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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