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潜艇。”
声呐兵看着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点，声音发颤，“是鱼。”
“鱼？”
史密斯气笑了，“这是大海！海里有鱼很奇怪吗？你第一天上班？”
“不是……长官，太多了！”
声呐兵指着屏幕，“成千上万！不，数不清！”
“鲨鱼，虎鲸，甚至还有深海巨型章鱼……它们在高速移动！”
“而且……它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冲我们来？”
副官汤姆乐了，“怎么？这些鱼想攻击航母？它们以为自己是哥斯拉？”
话音未落。
指挥室的通讯频道里，突然传来了了望塔侦察兵瑞恩的声音。
声音极度惊恐。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长官！！”
“上帝啊……我……我看见了！”
史密斯不耐烦地抓起话筒：“看见什么了？鲸鱼交配吗？”
“不……不是……”
瑞恩的声音在颤抖，带着无法理解的恐惧，“海面上……有人！”
史密斯一愣：“人？落水者？”
“不……”
瑞恩深吸一口气，嘶吼道：
“他在鲨鱼背上！”
“什么？！”
史密斯以为自己听错了。
鲨鱼背上有人？
海王吗？
史密斯指挥官手里的汉堡停在嘴边，沙拉酱滴在裤子上，他没管。
“瑞恩。”
史密斯歪着头，对着麦克风嗤笑，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还是昨晚在夜店磕嗨了，到现在还没醒？”
“鲨鱼背上有人？”
“你怎么不说海王波塞冬带着三叉戟来找我要过路费？”
周围几个参谋哄笑。
“长官，瑞恩估计是看花眼了，海面上光线折射，看差了很正常。”副官汤姆打着圆场。
“把画面切过来。”
史密斯随手按下控制台按钮，“让我看看这位‘海王’长什么样，是不是长着鱼尾巴。”
大屏幕闪烁。
画面跳转。
指挥室里的笑声，就像被一把剪刀突然剪断。
戛然而止。
史密斯脸上的笑容僵住，慢慢裂开，最后变成见鬼的表情。
屏幕上。
黑沉沉的海面波涛汹涌。
一头体型大得离谱的大白鲨破浪前行。
鲨鱼背上。
真站着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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