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还在轻轻“噼啪”，灯笼的光透过纸窗，在榻榻米上洒下细碎的光斑。雪子的手还在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她的呼吸轻轻落在我的头顶，像春雨似的，温柔得让人心都化了。我闭上眼，任由自己陷在这份温柔里，第一次觉得，那些沉重的过往，那些复杂的牵绊，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此刻，有她在，就够了。
炭火的火星又溅起一粒，落在铜盆边缘，烫出极轻的声响，却像落在我心尖上，让整个人都颤了颤。雪子的手还在我发间轻揉，指腹蹭过头皮的触感带着痒意，顺着脊椎往下漫，连带着空气都变得黏腻温热。她抬眼望我，睫毛上还沾着点未散的水汽，目光撞进我眼底时，没有半分试探的犹疑——就像浅草寺初遇时，她见御守抬头的那一眼，纯粹里藏着笃定，只一瞬，便懂了彼此的心意。
她没说话，只是身体微微一侧，和服顺着肩头缓缓滑落，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脊背——肌肤在暖光里泛着细瓷般的光泽，肩胛骨像收拢的蝶翼，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连脊椎骨的浅沟都清晰可见，却没有半分骨感的冷，只透着柔润的软。她轻轻牵过我的手，往自己腰上带，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凭那点力道，便让我懂了她的意思——我的手贴上她腰肢的瞬间，清晰触到那纤细得几乎能一手环住的软，肌肤下轻微的肌肉起伏带着温热的弹性，像刚蒸好的玉糕，舍不得用力，又忍不住想多贴片刻。
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往我怀里更贴了贴，后背完全靠着我的胸膛，连呼吸的频率都渐渐与我重合。我们没说话，只靠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交流——她的后背贴着我的掌心，我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鼻间萦绕着她发间的栀子香，混着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像一张软网，悄无声息地把我们裹在一起。
她忽然转头，唇瓣擦过我的下颌，没有预兆地吻了上来——不再是之前的浅尝辄止，带着点急切的软，舌尖轻轻探进来，勾着我的，像在跳一支早已默契熟稔的慢舞。暖香混着清酒的淡甜漫过来时，我自然地收紧手臂，将她完全圈在怀里，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慢慢摩挲。肌肤细腻得惊人，像上好的丝绸却多了温热的活气，指尖触到她后背那道极浅的旧疤时，她轻轻往我怀里缩了缩，不是抗拒，是全然的交付——连这点过往的印记，都愿意毫无保留地展给我看。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力道里带着默契的牵引，我顺着她的意躺倒在绒毯上，她随即慢慢跨坐在我身上，和服的裙摆彻底散开，像朵盛开的月白花，将我们罩在这方小小的暖光里。她的手撑在我的胸口，身体微微前倾，胸口的软轻轻蹭过我的指尖，带着让人发烫的温度。我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往下掠过低垂的发丝，触到她锁骨处那道淡红的印子——是常年穿和服勒出的痕迹，我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没有说话，只低低地哼了一声，身体更软地压下来，唇落在我的颈窝，轻轻咬了咬，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她的手指慢慢解开我衬衫的纽扣，动作慢得像在数着彼此的呼吸，指尖蹭过我的肌肤，带着薄茧的痒。我抬手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起伏，还有她心跳的急促——那心跳与我的心跳撞在一起，像鼓点似的，敲得人忘了所有，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呼吸，还有肢体相贴时那股无法言说的亲昵。她的唇慢慢往下，吻过我的胸口，落在小腹，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灼热的温度，让我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
她忽然抬头，眼底亮得像燃着的火，没有一句言语，只凭着目光的交织，便让我懂了她的心意——然后她慢慢俯身，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身体轻轻往下沉。那瞬间的软和暖彻底将我包裹，像跌进了温软的云里，又像被溪水漫过，所有的知觉都被放大，只剩下她的呼吸、她的体温、她身体的起伏。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脖子，指甲轻轻掐在我的后背，带着点疼，却让这份亲密更显真切——没有逢迎，没有伪装，只有两个灵魂全然交付时的震颤。
炭火还在烧，暖光透过和服的缝隙洒进来，落在我们交叠的身体上，像撒了层碎金。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轻吟，不是刻意的引诱，是情到深处的自然流露，是被爱意裹住的软。我抬手抚过她汗湿的发丝，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软，每一次起伏，把所有的历史、牵绊都抛在脑后，只凭着本能回应她，抱着她，与她融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然后软在我怀里，呼吸带着急促的轻喘，额头抵着我的胸口，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我抱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感受着她渐渐平复的心跳——她没说话，只把脸颊往我胸口更贴了贴，像小猫似的蹭了蹭，用动作说着依赖与安心。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望我，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水汽，却笑得亮，没有开口，只低头在我胸口轻轻吻了一下——那吻轻得像羽毛，却藏着千言万语。她调整了姿势，更紧地靠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我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炭火的光渐渐暗了，可怀里的暖却越来越浓，像化不开的蜜。此刻没有家国，没有过往，只有两个凭着默契相拥的人，在这漫漫长夜里，用身体的交融、目光的交织，把所有的温柔与热烈，都融进了彼此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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