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率先开口:“叶子小姐看着面熟,是不是在早大见过?”
千鹤川子的茶筅顿了顿,随即笑道:“或许吧,我常去学校的图书馆。”她给我们斟茶,指尖避开虎口的痣,“客人是来听和歌的?还是想聊汉诗?”
“听说你是早大的?”我盯着她和服领口——那里有道浅浅的疤,是去年我们在玄关纠缠时,她撞在木柱上留下的,“建筑系的图书馆去过吗?我常在那里改论文。”
她的睫毛颤了颤,三味线的琴弦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偶尔路过。”她低头调弦,发间的玉簪是我送的生日礼物,“听说建筑系的教授都很严格。”
清禾突然笑了,从包里掏出本《宅经》:“我朋友是教风水学的,叶子小姐懂这个吗?”
千鹤川子的指尖在琴弦上停住,终于抬眼看我。那一眼很短,却像把去年没说完的话都塞了进来——她总说我研究的“气脉”是玄学,却会在深夜光着脚帮我整理历代宅基图。此刻她的目光扫过我的假胡子,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略懂些,比如‘藏风聚气’,说的是空间要留有余地。”
“除了聊天,还有别的服务吗?”清禾突然问,目光落在价目表最末行的“密语”二字上。
千鹤川子的指尖在榻榻米上蜷了蜷,声音依旧平稳:“可以安排‘精油舒压’,穿专门的按摩服,在里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按客人要求,可选浴衣或制服扮相。”
清禾突然看向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那就请叶子小姐为这位先生做个全身按摩吧,选……浅葱色的纱质浴衣如何?”她转向千鹤川子,“我们分开待一会儿,我在外面等。”
我刚想摇头,清禾已经凑到我耳边,热气拂过耳廓:“体验一下嘛,看看你的助教怎么给客人‘看风水’。”
千鹤川子起身时,和服的腰带松了半寸,露出里面月白色的里衣——和她在公寓里常穿的那件睡衣一个料子。里间比外间更小,榻榻米上铺着软垫,墙角的香薰机正冒着白雾,将灯光晕成一片朦胧的乳白。她转身去屏风后换衣服时,我听见布料摩擦的轻响,再转身时,浅葱色的纱质浴衣裹着她苗条的身段,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浴衣下摆只及大腿根,走动时能看见她小腿细腻的肌肤泛着珠光,正是我曾无数次描摹过的模样。
“请躺下吧。”她的声音混在香薰的雾气里,有点发飘,像浸了水的棉线。
我刚躺平,就感觉到温热的精油滴在背上,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她的指尖比在研讨室里轻了百倍,顺着脊椎的弧度慢慢按压,指腹碾过我肩胛骨的旧伤时,突然停住——那是去年帮她搬书箱时砸的,她当时心疼地用冰袋敷了整夜,嘴里还骂着“研究风水的人怎么连自己都护不住”。
“这里受过伤?”她的气息落在我后颈,带着点试探,指尖却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像怕碰碎什么。
“嗯,旧伤。”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纸灯,光影在她发间明明灭灭,像落在水面的月光。
她的手掌贴上来时,我能清晰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和记忆里无数个夜晚重合。按到腰背衔接处,她的膝盖不经意地抵在我大腿后侧,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温热的体温,引得我脊背一阵发紧。她似是察觉到我的僵硬,指尖稍停,随即用掌根画着圈按压,纱质浴衣的下摆偶尔扫过我的脚踝,像条冰凉的蛇,留下细碎的痒。
“翻个身吧。”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像被风吹动的蛛丝。
我刚仰面躺好,就看见她俯身过来的身影。浅葱色的浴衣在昏暗的灯光下近乎透明,能隐约看见里面肌肤的白皙,领口垂下的流苏扫过我的脸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白檀香。她跪在我身侧,按揉我腹部时,长发偶尔垂落,发梢蹭过我的胸口,引得我呼吸一滞。
按到大腿内侧时,她的指尖突然抖了,浴衣的腰带松了些,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正是我去年总爱用手臂圈住的地方。她慌忙抬手去系腰带,手腕却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膝盖,像被烫到般缩回,耳尖泛起淡淡的红,像落了点樱花粉。
“头部也需要放松吗?”她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耳语,混着香薰机的嗡鸣。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绕到我头部后方,双膝跪在软垫上,俯身时浴衣的前襟自然垂下,刚好罩在我脸上方。隔着薄薄的纱料,我能闻到她胸前肌肤的香气,感受到那柔软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距离我的脸颊不过寸许。她的指尖按揉我太阳穴时,发间的玉簪偶尔划过我的耳廓,冰凉的触感混着她温热的呼吸,像场让人窒息的诱惑。
“这里……力道可以吗?”她的指尖滑到我的下颌线,指腹不经意地蹭过我的嘴唇,带着点精油的滑腻。
我猛地抬手攥住她的手腕,那只曾无数次缠绕在我脖颈上的手,此刻竟有些发凉。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胸口的起伏陡然急促,浴衣下的心跳透过布料传来,擂鼓般撞在我脸上。她没有立刻抽回,指尖甚至微微蜷起,像在回应什么,过了两秒才轻轻往回挣,声音软得像棉花:“客人……”尾音拖得很长,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我松开手时,她的指尖在我掌心留下一道凉痕,像露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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