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雷柱子带着能把天都毁了、地都灭了的劲儿,“轰”的一下就朝着林澈砸过去了。那动静,就跟雷神在那儿发火怒吼似的,震得人耳朵都快破了。
雷光照在林澈那坚定的脸上,可他呢,动都不带动一下的,就那么站着。
突然,他双脚使劲一踩地,就像老树扎根似的,一下子就深深扎进合金擂台里了。脚底下的金属被踩得“咯吱咯吱”直叫唤,裂纹就跟蜘蛛网似的往外扩散。
就在这一瞬间,能看得见的一股红色气焰从他身体里猛地冒了出来,还带着热乎乎的气流和低沉的吼声,很快就变成了一套紧紧贴在身上的“战衣凝甲”。这甲胄刚成型的时候,还发出像金属淬火那样“铮”的一声响。
雷柱子不偏不倚就砸中了,那狂暴的能量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整个擂台晃得厉害,脚底下的金属像波浪似的一起一伏的。就在林澈站的地方,那硬邦邦的合金地面硬是被炸出了一个直径三丈的大坑,坑上全是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纹。熔化了的金属像岩浆似的到处乱溅,热乎乎的气浪直往脸上扑,还带着特别刺鼻的焦臭味儿。
烟尘和电光到处都是,这时候就看到林澈单膝跪在地上,膝盖下面的金属都已经熔化了,红红的热流慢慢流着,那灼痛的感觉透过皮肤,一个劲儿地刺着神经。
萧临渊冷冷一笑,心里想着,这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在那烟尘里头,那个身影就顶着巨大的压力,一点一点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把头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那热乎乎的血从手指缝里冒出来,滴到滚烫的金属上,“嗤”地响了一下。
他脸上突然露出很狂放的笑,说:“你说灵力是一种道,那我这一拳,就是我那无数死去的兄弟用命蹚出来的军中大道!”
话还没说完呢,他的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右手紧紧握着拳,就是一个特别简单的军体拳起手式——“开山”,直愣愣地就打出去了,一点花样都没有。
他的拳头打过去的地方,空气被狠狠地压缩了,发出特别刺耳的尖叫,一下子就把还没散掉的雷劲全给撕开了,还反推了回去。
那股看不到的拳风,让本来特别镇定的萧临渊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脚底下动了动,往后退了半步。
就这半步,让整个军区的观礼台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在台下贵宾席那儿,周铁山两只眼睛像老虎一样死死地盯着林澈,他呼吸特别重,拳头捏得紧紧的,指甲都深深地掐进手掌心里了。冷不丁的,他像是瞅见了啥,脸一下子就变了色,扭头就朝着旁边的赵刚压低声音吼道:“老赵啊!你看林澈这小子呼吸的节奏,跟咱们地下防空设施的震动频率那是一模一样啊!这可是我当年搞出来的‘战意共振点’呢!只有在B区经受过极限训练的老兵,才能把这个频率给牢牢记住,就像刻到骨头里似的!麻利儿的,把B区警报拉响,最大功率!”
赵刚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一点都没耽搁,抄起通讯器就大声命令:“指挥中心,马上拉响B区防空警报!再说一遍,立刻拉响!按照最大功率来!”
就这么着,眨眼的工夫,一阵低沉又特别有穿透力的警报声猛地就在整个军区响起来了——呜——呜——呜——,这独特的三短一长的频率,就像一把大锤子似的,一下一下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口上,震得胸腔嗡嗡直响,血都跟着往上涌。
在擂台上面呢,林澈刚要打出的第二拳一下子就停住了。
耳朵边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往脑袋里涌——这声音是演习前一天晚上的警报声,是边境突然被袭击时候的号角声,是数不清的战友在炮火里站起来往前冲的信号啊!
“这声音……”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一股热乎劲儿从脊椎那儿一下子就冲到脑袋里了。一瞬间,记忆就像洪水决堤一样涌了出来:在雪地里,手指都冻僵了还紧紧握着钢枪;大火里,战友的背影在浓烟中慢慢消失不见;指挥所里,那声嘶哑的“冲锋”命令在炮火声中格外响亮……
这些场景不再只是过去的回忆了,它们变成了一种特别强大、特别原始的意志。这股意志就跟着警报的节奏,一下一下地,不停地撞击着他的神经。
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跟着警报走了,心跳的速度也开始和那三短一长的警报节奏一样了。
每一次警报“呜——”地响起来,他的肌肉就更紧绷一点;每一次短鸣结束,身体里就好像从骨髓里又冒出一股新的力量。
这可不只是简单的鼓舞,这是一种“叫醒”。就好像他的身体早就被战争变成了一张残片,而警报呢,就像是那根放上去的长针。
他身上那赤色战意凝甲就好像被灌进去了好多好多燃料一样,一下子就变大了一倍还多呢。红色的火焰冲向天空,热得空气都变形了,还发出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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