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把申请书交上去还不到半小时呢,补给站那些个老兵油子就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周班长啊,在站里那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又特别严谨的一个硬汉。他亲自带着一队人,黑着个脸就堵在旧弹药库的入口那儿了。
那扇铁门啊,锈得不成样子了,就像一头不吭声的大怪兽,趴在阴影里头。铁皮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锈痕,就跟干涸的血似的。手指尖轻轻一碰,那铁锈就像下雪似的簌簌往下掉,还散发出一股金属和潮湿泥土混在一起的腥味。
“林澈,回去。”周班长说话的声音就跟他这人一样,特别厚重,而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你申请的理由我看了,清理危库?你可别闹着玩了。那地方三年前塌过一回,结构早就坏了。司令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谁都不许靠近。”他指了指旁边一块不怎么起眼的石碑,那上头模模糊糊的字就记着那次事故呢,“六个兄弟就埋在这下面呢。我可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林澈的表情很平静,他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好的文件,递了过去:“周班长,这是赵刚副官特批的条子。军备部发了紧急通知了,要把所有役龄超过二十年的老旧雷管都彻查一遍,就怕雷管里面的化学物质自己烧起来,引起一连串的爆炸。整个补给站啊,就只有这个危库里的存货符合这个年限要求。”周班长把特批令拿在手里,瞅见赵刚那写得像鬼画符似的签名,还有那红得扎眼的印章,眉头就皱成了一团。
——昨儿个晚上啊,赵副官突然要查看林澈的档案,还专门翻了翻他爸的服役情况呢。这本是不该让他知道的事儿,都怪炊事班那个老李,嘴欠多了句嘴。
可现在呢,这特批令来得怪里怪气的,但印章签名又都是真的,周班长想怀疑都不行。
不过他心里的疑团可没散,排查雷管这么危险的事儿,为啥非得让一个新兵蛋子去干呢?而且还是刚从禁闭室放出来的林澈。
就在周班长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个矮壮的身影从旁边挤了过来,正是王胖子。
他嬉皮笑脸的,还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对周班长说:“周哥,我跟他一块儿去。多个人就多份保障嘛。再说了,就我这一身肉,真要是有个啥事儿,掉下来也砸不死人,还能给林澈当个软乎乎的垫子呢。”
他这话半真半假的,倒让那紧张的氛围轻松了不少。
周班长狠狠地剜了王胖子一眼,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往旁边让了让。
“就半小时啊,顶多半小时就得出来。”周班长从腰上掏出一把沉甸甸的钥匙,插进锁孔里,随着一阵特别刺耳的声音,那铁门就慢慢打开了。那金属摩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山谷里响起来,把远处的几只乌鸦吓得扑棱扑棱地往灰蒙蒙的天上飞。可就在林澈和王胖子刚走进黑暗里的时候,周班长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峻起来,有那么一丝几乎看不到的灵识,悄悄地就粘到门框上了,就像一只无形的眼睛似的,在这儿盯着所有的动静呢。
往弹药库的深处走,一股阴冷冷的空气就直往脸上扑,这里面有硝石味、尘土味,还夹杂着霉味,那湿冷的感觉,就像针一样,贴着皮肤就往骨头缝里扎。
这儿的光线啊,全被黑暗给吞掉了,就只能靠着手电筒的光,那光柱在挂满蜘蛛网的货架之间晃悠,蜘蛛网丝在光里头飘啊飘的,就跟幽灵身上的细线似的。
脚底下呢,碎石和瓦砾乱七八糟地堆着,每走一步,就“咔嚓”响一声,在这死静的环境里,这声音听得可清楚了。
墙上啊,到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烧焦的黑印子,看着特别吓人,那些歪歪扭扭的钢筋从混凝土里露出来,就像是被什么巨大的野兽给撕开的肋骨一样,稍微碰一下,就“簌簌”地往下掉灰。
王胖子让这阴森森的气氛弄得心里直发毛,小声嘟囔着:“澈哥啊,这地儿太邪乎了,咱们赶紧弄完赶紧撤吧。”
林澈可没搭理他,他的心思全被胸口那块温乎乎的玉佩给勾走了。打一进库门开始,那玉佩就从有点温乎变得滚烫滚烫的,这时候热得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军装都烤得他皮肤难受,都能听到衣服被烤得发出那种很细微的“滋滋”声了。有一股很清晰的牵引力,正拉着他往仓库最里面走呢。那种感觉啊,就好像身体里有一条秘密的经脉在震动,跟《军道战体》运行时候的节奏一模一样。
他从一堆烂弹药箱旁边绕过去,那些木箱啊,早被潮气泡得不成样子了,稍微一碰就散架了,还散出一股腐朽的松木和火药混在一起的怪味儿。
最后,他在一堵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内墙前面停住了。这堵墙比其他地方破得更厉害,上面全是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纹。手指在墙上划过时,能感觉有轻微的震动,就好像墙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很低频地嗡嗡响,在产生共振似的。
陈铁大叔说过的话在他脑袋里响起来了:“当年兵神夫人老是到这儿来,她说啊,这里藏着一双‘留给后来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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