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两人开始小心翼翼地穿上新皮相。这个过程他们已经熟悉，但仍然每次都会为皮刀的神奇力量感到惊叹。皮相完美地贴合他们的身体，仿佛本就是他们的皮肤。
几分钟后，站在公寓里的不再是赵小雨和苏雨涵，而是一位明艳大气的空姐和一位英俊挺拔的机长。
林薇走到镜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或者说，新的自己。空姐的皮相比苏雨涵更加成熟妩媚，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五官精致立体，特别是那双眼睛，大而有神，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天然的妩媚。
“太完美了，”她轻叹，转了个圈，深蓝色的制服裙摆飞扬，“这身材比例真好，比我原来的林薇身体还要好。”
张强——现在的机长——也从后面抱住她，一起看着镜中的影像：“是啊，这具身体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吧？作为空姐来说算是很高挑了。”
林薇注意到制服胸前的名牌：陈雅婷。一个优雅的名字，配得上这张脸。
张强的机长制服上则有名字标牌：李俊伟。他调整了一下肩章，四道金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机长先生，”林薇转身，手指划过张强的胸牌，“准备好与你的空姐共度良宵了吗？”
张强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轻吻：“随时准备着，陈雅婷小姐。”
两人相视而笑，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让他们兴奋不已。
“不过，”林薇突然想起什么，“我们得小心。空姐和机长是有同事圈的，突然失踪会引起注意。”
张强点头：“我们知道他们的名字，可以上网查查信息。”他走到电脑前，输入“陈雅婷 空姐”和“李俊伟 机长”。
很快，信息就出现了。陈雅婷，28岁，星空航空公司乘务长，飞行经验6年；李俊伟，32岁，同公司机长，飞行经验10年。社交媒体上有一些他们的照片，大多是工作照和少数生活照。
“看起来他们确实是情侣，”林薇指着一张两人并肩站着的照片，“这张是在某个航空展上拍的，日期是三个月前。”
张强浏览着信息：“李俊伟明天有飞行任务，飞国际航线，三天后返回。陈雅婷则是后天有航班任务。”
“这意味着我们有一天时间可以享受这个新身份，”林薇从后面抱住张强，下巴搁在他肩上，“然后就得变回去了，至少暂时。”
张强转身面对她：“一天足够了。我们可以体验一下空姐和机长的生活。”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比如说，我可以为你涂指甲油，让你变得更完美。”
林薇笑了：“机长先生要为空姐涂指甲油？这画面想想就有趣。”
她从购物袋里找出陈雅婷的随身小包，里面果然有基本化妆品和一瓶淡粉色的指甲油。
“但我觉得红色更适合你，”张强说，从自己的收藏中拿出一瓶精致的红色指甲油，“樱桃红，配你的新形象。”
林薇挑眉：“你还随身带指甲油？”
“现在是赵小雨嘛，”张强理所当然地说，“她的包里总有这些。”
两人相视而笑，这种身份的切换和重叠让他们感到一种奇特的亲密。
林薇坐在沙发上，伸出双手：“那就麻烦你了，机长先生。”
张强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握住林薇的手，开始为她涂指甲油。他的动作仔细而专注，先涂底油，再上色油，每一笔都稳而准。
“你手法越来越熟练了，”林薇赞赏道，“比很多专业美甲师都不差。”
“熟能生巧嘛，”张强没有抬头，继续专注地工作，“特别是当你有一个喜欢被打扮的‘闺蜜’时。”
涂完手指甲后，张强自然地抬起林薇的脚，为她脱去鞋子，开始涂脚趾甲。林薇的脚形优美，脚趾纤细，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性感。
张强小心地卷下丝袜，露出她的脚趾，然后开始涂油。这个过程 intimate 而温柔，两人都沉浸在这种特殊的亲密中。
“你知道吗，”林薇轻声说，“在真正的航空业中，空姐的指甲油颜色有严格规定，必须是淡粉或透明色，不能是红色这样的鲜艳颜色。”
张强抬头看她：“你怎么知道？”
“作为林薇时，我差点就去报考空乘了，”她微笑，“后来觉得太受约束就放弃了。现在看来，命运还是让我以另一种方式体验了这个职业。”
张强完成最后一只脚趾的涂油，小心地吹干：“那么今天，你就是我的不守规矩的空姐，涂着不符合规定的红色指甲油。”
林薇抬起脚，欣赏着脚趾上完美的樱桃红色：“配上这身制服，有种禁忌的美感，不是吗？”
张强点头，眼神暗沉下来：“是的，非常美。”
他起身，抱住林薇，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穿着新皮相的亲吻有种新奇的感觉，既是熟悉的彼此，又带着陌生皮相的刺激。
“我想看看完全的你，”张强低声说，“不穿制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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