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会意地微笑：“有新到的蕾丝系列，很适合你们这样的年轻女孩。”她指向一侧的展示架。
林薇拉着张强走过去，拿起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这套怎么样？”她比划在张强胸前。
张强脸红了：“太...太性感了吧？”
“正好配你的女仆装啊，”林薇狡黠地笑，然后转向店员，“请拿她的尺寸试试。”她准确报出了张强现在身体的尺码。
店员很快拿来了几套不同风格的内衣。在试衣间里，张强不自然地站在镜前，看着身穿黑色蕾丝内衣的“自己”。
“感觉好奇怪...”他小声说。
林薇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这就是你的身体，很美不是吗？”她的手轻轻抚过张强——赵小雨——的腰线，“这具身体的曲线真的很完美，你应该学会欣赏它。”
张强转过身，也打量着林薇——苏雨涵的身体：“你的也不错啊，比以前林薇的身体还要好。”
两人相视而笑，这是一种只有他们才能分享的亲密与默契。最终他们买下了那套黑色蕾丝内衣，以及一套相似的给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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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他们选择了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桌上，为美食增添了几分色彩。
“为我们，”林薇举起果汁杯，“和我们的新生活。”
张强与她碰杯：“为我们的爱情，和我们的秘密。”
他们边吃边聊，话题从学校的趣事到未来的计划。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对亲密无间的闺蜜在享受周末时光，没人知道这实际上是两个共享着惊天秘密的恋人在约会。
“说起来，”张强压低声音，“你有没有感觉到...有时候皮相会有奇怪的反应？”
林薇放下叉子：“什么意思？”
“就是...偶尔我会感觉到一些不属于我的情绪，或者本能反应，”张强犹豫地说，“比如昨天，我看到数学老师拿着咖啡杯，突然有种想帮他冲咖啡的冲动。那不是我的想法，是...赵小雨的吗？”
林薇沉思片刻：“不可能。皮刀的效果是彻底的，原主的意识完全消散。那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因为你穿着女性的皮相，潜意识里在模仿女性行为。”
“那你呢？你没有过类似的感觉吗？”
林薇摇头：“我很清楚自己是谁。不管是林薇还是苏雨涵，内在的我都是一样的。”她握住张强的手，“别多想了，那只是你的错觉。”
张强点点头，但眼中仍有一丝疑虑。
午餐后，他们继续逛街，买了不少衣服和配饰。在一家化妆品店，林薇兴致勃勃地试各种颜色的眼影和口红，张强则对指甲油区更感兴趣。
“看这个红色，”他拿起一瓶指甲油，“正是我想要的那种红。”
林薇走过来：“很适合脚趾甲。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涂？”
张强惊讶地睁大眼睛：“在这里？”
“后面有美甲区，我们可以自己涂。”林薇拉着他的手走向店铺后方。
确实，店铺后方设有一个自助美甲区，提供各种工具和样品。周末下午，这里人不多，只有几对闺蜜在互相做美甲。
林薇让张强坐下，自己则拿起那瓶红色指甲油，蹲下身开始为他的脚趾甲上色。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一对闺蜜在互相打扮。但只有他们知道，这是一种何等亲密的仪式。
林薇的手法专业而轻柔，先涂底油，再上色油，最后是顶油。整个过程细致入微，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好了，”她最后说，“等十分钟就干了。”
张强欣赏着脚趾上的红色指甲油，在白色丝袜的映衬下格外醒目：“真漂亮。谢谢你，薇。”
“叫我雨涵，”林薇提醒道，但语气温柔，“现在我是苏雨涵，你是赵小雨。别忘了。”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林薇，”张强低声说，“我的猫系女友。”
林薇笑了，那是一种只有对着张强才会露出的真诚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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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林薇的公寓。一进门，他们就瘫倒在沙发上，既疲惫又满足。
“今天买了好多东西啊，”张强看着满地购物袋感叹，“花了这么多钱，没问题吗？”
林薇——现在的苏雨涵——家境不错，父母经常出差，留给她充足的生活费和经济自主权。
“没关系，”林薇摆摆手，“我...苏雨涵的父母给了足够的零花钱。再说了，以前作为林薇的时候，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起身，开始翻看今天的战利品，拿出一件件衣服比划着。张强也加入进来，两人像真正的小女生一样，兴奋地讨论着每件衣服的搭配方式。
“试试这件，”林薇拿出一条连衣裙递给张强，“配你那双新买的玛丽珍鞋一定很可爱。”
张强接过裙子，却突然抱住林薇，把头埋在她颈间：“今天真的好开心。有时候我会想，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怕醒来发现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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