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厚重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余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张强,披着秦昊的皮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与人潮。夕阳的金辉为他镀上一层冷硬的轮廓,那双属于商业精英的眼眸深处,却翻滚着与这身份格格不入的、幽暗的欲望。
皮囊的游戏玩得越久,那股最初的、纯粹的掠夺快感似乎就越难以满足。他需要更新鲜的、更刺激的体验。扮演商业巨子与清纯青梅竹马的温情戏码固然有趣,但心底那头嗜血的野兽,始终在低声咆哮,渴望着更直接的占有和更彻底的掌控。
他的目光缓缓从窗外收回,落在了办公室沙发上那个正蜷着腿、小口吃着冰淇淋的“女孩”身上。
林薇——或者说,此刻正使用着“苏雨”皮囊的林薇。她似乎格外偏爱这种略显幼稚的姿势,即使顶着苏雨那张知性温婉的脸,行为举止却依旧带着她本人的娇憨。她穿着一条新买的、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连衣裙,裙摆下是白色的过膝袜,脚丫在空中轻轻晃荡。这种不伦不类的搭配,在她身上却有种奇异的和谐,仿佛一个天真灵魂强行入驻了成熟躯壳。
张强(秦昊)的眼神变得幽深。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迅速缠绕住他的心脏。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动作自然地将“苏雨”(林薇)揽入怀中。林薇顺势靠在他怀里,仰起脸,用苏雨的眼睛对他露出一个全然依赖的、甜美的笑容,嘴角还沾着一点香草冰淇淋。
“昊哥哥,忙完了?”
“嗯。”张强用手指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冰淇淋,动作温柔,眼神却冷静得可怕,“薇薇,有件事,想让你帮哥哥。”
“什么事呀?”林薇眨着眼睛,毫无戒备,“昊哥哥你说,我一定帮你!”
张强沉默了几秒,仿佛在斟酌措辞,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记得…你有个姐姐,叫林雪,对吗?”
林薇愣了一下,点点头:“嗯,我姐姐。她在国外学设计,怎么了昊哥哥?你认识她?”
“不算认识,只是听说过。”张强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苏雨”的一缕发丝,“你说过,她比你更漂亮,而且…很会打扮,尤其喜欢穿各种丝袜,是吗?”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天气,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度。
林薇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仰头看着他:“昊哥哥…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姐姐了?”
张强低下头,直视着“苏雨”那双此刻盛满疑惑和一丝不安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却令人心底发寒的笑容:“薇薇,你想不想…让哥哥变得更‘漂亮’?”
“啊?”林薇没反应过来,困惑地歪着头,“昊哥哥已经很帅了啊?”
“不是这种帅。”张强的指尖轻轻划过“苏雨”的脸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的魔力,“是像你的‘苏雨’老师这样,另一种…漂亮。”
林薇的眼睛慢慢睁大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混合着惊恐和奇异兴奋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声音开始发抖:“昊哥哥…你…你的意思是…”
“把你姐姐骗来。”张强的话语清晰而冰冷,不再掩饰,“我想试试她的皮囊。”
空气瞬间凝固。
林薇猛地从他怀里坐直身体,脸色变得苍白,即使隔着苏雨的皮囊,也能感受到她灵魂的震颤。“不…不行!”她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姐姐!你怎么能…怎么能…”
“为什么不能?”张强的手臂依然环着她,力道却不容挣脱,他的语气依旧温柔,甚至带着点循循善诱,“你不想看看哥哥穿上你姐姐皮囊的样子吗?你不是说她比你更漂亮,更会打扮吗?想想看,那该多美?”他的手指暗示性地在她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腿上轻轻滑动,“哥哥穿上之后,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就像珍惜你一样。”
林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可是那样姐姐她就…她就没了啊!昊哥哥,我们不能…”
“她不会‘没’。”张强打断她,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逻辑,“她会成为我的一部分,以另一种方式‘存在’。而且,薇薇,”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深邃如同漩涡,“只有这样,哥哥才能永远陪着你,用各种各样的样子陪着你。难道你不想吗?不想哥哥变得更完美吗?”
“永远…陪着我?”林薇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眼中的抗拒和恐惧,开始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病态的渴望所侵蚀。她对秦昊的依赖和爱慕,早已扭曲成一种盲目的占有欲。只要他能留在她身边,只要他眼里只有她…
“可是…”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微弱。
“没有可是。”张强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最后的通牒,“薇薇,如果你真的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那就证明给我看。”他的目光锐利如刀,“还是说,你对我的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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