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到第二个分身记忆传回时,离第一个分身回归才过去一会儿,详细看完以后,万一乐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第二个分身去往蒙古西征的南宋,竟然和历史上一模一样?万衍过去造成的影响呢?怎么一点儿也没有看见?还是那些历史,还是那些皇帝……才间隔170年…”
万一乐不解,难道不是同一个历史?
第三个分身去的时间,公元1618到1648年,欧洲宗教三十年战争时期。
由于战争席卷中欧,士兵对平民的劫掠、屠杀和因战争导致的饥荒、瘟疫,使德国部分地区人口减少了惊人的比例,留下了长期的历史创伤。
万一乐的本体依旧盘坐于时空长河之外的心海虚莲之上,意识如星罗棋布,观照着诸多分身所在的时空节点。第三个分身——万物生,在完成了对宋蒙时空的宏观引导后,依照本体的意志,悄然降临到了一个风雨飘摇、业力与愿力交织沸腾的时代:明末。
时间——公元1620年,明泰昌元年。
此时的华夏大地,距刘伯温斩断天下龙脉已过去两百余年,天地灵气愈发稀薄,几近于无。
然而,人心之复杂,欲望之炽烈,却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王朝末年特有的绝望、贪婪、暴虐、愚昧等业力,如同厚重的阴云,笼罩在九州之上,颜色深重得几乎化不开。但同时,在这片即将倾覆的巨舟之上,亦有无数微弱的愿力之光在挣扎闪烁,那是百姓对太平的渴望,忠臣志士对家国的眷恋,能吏干才对中兴的期盼。
万物生化身一名游方道士,形貌清癯,气质出尘,悄然出现在了北京城。此时的明廷,光宗朱常洛刚刚继位不久,但沉疴已久,朝政被党争、宦官、以及万历皇帝留下的烂摊子拖得千疮百孔。朱常洛本人亦是体弱多病,在位仅月余便已是油尽灯枯之兆,历史上着名的“红丸案”阴影正在逼近。
万物生没有直接介入宫廷纷争,而是以精妙绝伦的医术和一番玄奥的言辞,轻易突破了宫廷守卫,来到了朱常洛的病榻前。他没有使用超越时代的丹药,只是以精纯的愿力梳理其郁结的经脉,安抚其惊惶的心神,并辅以针灸导引,竟让朱常洛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恢复了几分清醒。
趁着朱常洛神智清明,万物生施展“拈花”神通,将其意识拉入一场宏大幻境。
在幻境中,朱常洛亲眼目睹了如若继续沉沦,明朝将在未来几十年内如何在内忧外患(流民起义、后金崛起、官员贪腐、天灾不断)中轰然崩塌,崇祯帝煤山自缢,神州陆沉,衣冠涂炭的惨状。
那真实的绝望与血腥,深深震撼了这位本就心力交瘁的皇帝。
幻境结束,朱常洛冷汗淋漓,看向万物生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祈求。万物生淡然道:“陛下,国运如舟,行于激流。顺其自然,则舟毁人亡;逆天改命,尚有一线生机。然需壮士断腕,刮骨疗毒。”
在万物生的点拨下,朱常洛幡然醒悟,不顾身体虚弱,强撑病体,迅速下诏确立太子(即历史上的明熹宗朱由校,但此时历史已变),并开始着手整顿朝纲。
万物生又借朱常洛之手,以玄奇手段“考验”朝中重臣,那些只知党争谋私、业力深重者,在“问心镜”般的神通下纷纷原形毕露,或罢黜或问罪;而一些真正有才干却郁郁不得志或被排挤的官员,如孙承宗、袁可立、徐光启等人,则被破格提拔,委以重任。
与此同时,万物生根据刘伯温遗留的线索,于北京景山深处,找到了那柄尘封已久的“斩龙剑”。
此剑本是刘伯温为应对灵气消散所留后手,奈何斩龙之后,天地反噬,灵气溃散更速,此剑亦沉寂。万物生感知到剑身内蕴藏着一丝与华夏国运隐隐相连的奇异法则。他凭借对愿力、业力以及星空五行之力的深刻理解,耗费心力,将此剑彻底改造。
他将原本依赖灵气的修行法门,改造成了依托“国运”、“愿力”、“业力”的新体系——《国运修行法》。此法将修行与家国天下紧密绑定:
为官者,主修炼心: 其晋升与心神之力强弱、以及所能汇聚的“为民为国”之愿力多寡直接相关。心越正,行为越有利于民生国本,则能引动的国运愿力越强,修行进境越快。
参军者,主修锻体: 其体魄强度与在征战、维稳中承受和消磨的“暴虐”、“惊惶”等业力相关,并能将部分业力转化为淬炼体魄的能量,与国运共担伤害,愈战愈勇。
平民百姓,二者皆可涉猎: 无论是精研技艺(汇聚微末愿力),还是辛勤劳作(消磨惰性等业力),皆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而突破凡俗极限,踏入超凡(类比净尘圆满)的关键,在于必须炼心与锻体皆达九重圆满,并且需渡过一次特殊的“劫数”——此劫源于刘伯温斩龙导致的天道反噬,唯有以大毅力、大愿心引动残存国运加持,方能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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