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秦朗独自站在落地窗前,夜色如墨,城市灯光星星点点。
他双手撑在窗台上,目光穿透玻璃,却没聚焦在任何地方。
商业帝国受创,计划受阻,罗天成比预想中更难对付。
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
秦朗闭上眼,深呼吸。
这种失败的滋味,有多久没尝过了?
祖传怀表突然在他胸前发烫,隔着西装灼得皮肤生痛。
他皱眉取出怀表,表面泛起青铜色的纹路,随即又消失不见。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书桌上,照亮了那盘父亲留下的围棋残局。
黑白交错的棋子在月色下显得沉静而深邃。
秦朗走向书桌,指尖轻轻抚过那些棋子。
父亲生前最爱下棋,这盘残局是他离世前未完成的对弈。
「胜负未分,何必急于求成。」父亲的话犹在耳边。
豪门继承人的身份,前世的经验,让他习惯了掌控一切。
这次的败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朗拿起一枚黑子,在指间转动。
棋子表面有细微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青铜般的古朴光泽。
他忽然停下动作,凑近观察。
这枚棋子上的纹路似乎形成了某种图案,像是一轮残月。
指尖触碰的瞬间,一丝刺痛从指腹传来,似有微小的电流游走全身。
他的左手手腕上,一道细微的青铜色纹路悄然浮现,随即又消失不见。
财富只是工具,真正的强者懂得在失败中提炼教训。
秦朗苦笑着摇头:「这不是『反思』,这是『重启系统』啊。」
他自嘲道,随手拿起父亲的日记,翻到那页被他读过无数次的话。
「真正的策略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退一步,为了跨越更大的沟壑。有时候,看似的失败,是为了更大的胜利做准备。」
日记本中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秦朗从未注意过。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发现是一张手绘的月相图,上面标注着几个日期。
其中一个日期被重重圈了出来——7月15日,满月。
父亲在研究月相?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台,脑海中闪过这几个月来的每一步棋。
哪里出了问题?
商业策略矩阵分析表明,他的经济绞索策略本应是无懈可击的。
表面的冷静下,秦朗心中翻江倒海,自责与不甘在血液中沸腾。
他回到棋盘前,开始一颗一颗地擦拭那些棋子。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父亲生前也是如此。
每一枚棋子,每一步落子,都是一个决策。
或进或退,或攻或守,棋如人生,人生如棋。
窗外的月亮已经西斜,秦朗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手中的棋子不知不觉间排列成了一个奇特的阵型。
当最后一枚黑子落下,月光似乎在棋盘上凝成了父亲的虚影,微微颔首。
「还没睡?」张雨晴轻声走来,递给他一杯温水。
她的指尖点在他眉心,冰凉触感激起一阵恍惚,仿佛前世坠楼的瞬间。
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她耳垂上的银质耳坠闪烁着微光。
那是一对特别的耳坠,形状如同月相变化,此刻恰好是弦月形态。
秦朗接过水杯,苦笑:「睡不着。」
「你在想罗天成的事?」她在他身边站定,目光同样投向窗外。
月光照在她的耳坠上,竟然投射出一道光线,落在秦朗面前的桌面上。
形成一个完整的月相盈亏图。
秦朗愣住了,盯着那投影看了几秒:「这耳坠是什么时候买的?」
「大学时期就有了,家传的。」张雨晴轻轻触碰耳坠。
「据说能够感知月相变化带来的能量波动。以前只当是迷信,现在看来...」
她的话音未落,秦朗体内古玉能力突然被激发,左手腕上青铜纹路再次浮现。
这次更加清晰,如同一条细小的蛇游走在皮肤表面。
秦朗知道,每用一次古玉之力,就会增加一道灼痕,用满三十次,全身将变为青铜之色。
若非必要,他不愿轻易动用这股力量。
因为虞老曾警告过他,预见未来需要折寿为代价。
秦朗突然站起身:「他比我想象得更难对付。」
「你似乎发现了什么?」张雨晴好奇地问。
秦朗沉默片刻,指着棋盘:「你看这局面,黑子看似被白子围困,但实际上...」
「布局已成,只等一子破局。」张雨晴接过话头,她大学时也学过围棋。
秦朗点头:「我一直在想如何正面击败罗天成,却忽略了迂回的可能性。」
张雨晴沉默片刻:「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吵架是为什么吗?」
秦朗愣了一下,摇头。
「你说我太在意结果,而忽略了过程。」张雨晴柔声道。
「现在你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耳坠投射的月相图在桌面上缓缓变化,从弦月转为满月,又变回新月。
如同时间的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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