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转头看她，目光中有惊讶，也有恍然。
他震惊于张雨晴的洞察力，更震惊于自己竟然重蹈覆辙。
「我太专注于击败他，忽略了理解他。」秦朗喃喃道，手指轻轻拨动棋子。
张雨晴点头：「每个对手都有软肋，罗天成也不例外。」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我们会找到的。」
「我们？」秦朗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些意外。
张雨晴微笑：「你以为只有你想报仇他吗？」
她的耳坠在月光下闪烁着奇特的光芒，投影的月相图突然变得更加清晰。
月相变化的速度也加快了。
秦朗盯着那变化的月相图，若有所思。
他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盘，那枚带着月形纹路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中央。
当黑子落下的瞬间，书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青铜古钟突然自鸣一声，震得书架上的书本微微颤动。
「张雨晴，你能记录下罗天成这半年来的所有重大决策日期吗？」秦朗突然问道。
「已经做过了。」张雨晴从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本，翻开给秦朗看。
「我一直在追踪他的动向。」
秦朗接过笔记本，眼前一亮。
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罗天成近半年的商业活动，每一项都标注了具体日期。
「你注意到什么规律了吗？」秦朗问道，目光仍盯着那些日期。
张雨晴摇头：「有些模糊的感觉，但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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