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莫斯科郊外的第一滴血
2015年1月的莫斯科郊外,零下十三度的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车窗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33岁的乌兹别克斯坦人巴哈迪尔·马贾库博夫坐在租来的旧车里,手指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折叠刀,刀刃的冰凉透过布料传来,却压不住心里翻涌的戾气。他刚和妻子大吵一架,满脑子都是自己臆想中妻子不忠的画面,扭曲的猜忌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神经。
“不能杀她,警察会第一时间怀疑我。”巴哈迪尔咬着牙自语,方向盘被他握得发白。他发动汽车漫无目的地游荡,车灯在雪夜里劈开一道昏黄的光,最终停在了一处公交站台旁。站台下,38岁的房产经纪人安吉波娃正裹紧外套等车,她刚带完最后一组客户,口袋里还揣着今天的佣金单据。
“要搭车吗?天太冷了。”巴哈迪尔摇下车窗,脸上挤出假惺惺的笑容。安吉波娃犹豫了一下,看到对方虽然眼神阴沉,但衣着整洁,便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车内暖气很足,她摘下围巾,随口说起自己的工作,提到自己有两个孩子,语气里满是温柔。
可这番话却像火星溅到了汽油上。“已婚女人怎么能独自在夜里出门?”巴哈迪尔突然厉声质问,方向盘猛地一转,汽车偏离主路,朝着郊外的森林公园驶去。安吉波娃察觉到不对,刚要拉开车门,就被巴哈迪尔一把按住。
十分钟后,汽车停在积雪的树林里。巴哈迪尔将安吉波娃拽下车,没等她呼救,就挥动折叠刀砍了下去。“就砍了几下,她没再动了。”后来他在审讯时轻描淡写地描述。确认安吉波娃没了呼吸,他用雪掩盖住血迹,把尸体拖到树林深处的洼地,草草用树枝和积雪掩埋。
第二天清晨,巴哈迪尔退了租房,带着仅有的行李直奔机场,登上了飞往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的航班。飞机起飞时,他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莫斯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杀了她,我感觉灵魂都放松了。”他不知道,这只是他跨越三国的杀戮盛宴的开端。
二、乌兹别克斯坦的蛰伏
2015年1月10日,塔什干的阳光透过灰蒙蒙的天空洒下来,巴哈迪尔躲在老城区的廉价旅店里,每天靠着面包和自来水度日。杀了安吉波娃后,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被一种病态的快感裹挟,心里的杀戮欲望越来越强烈。
1月15日傍晚,巴哈迪尔在撒马尔罕市的集市附近游荡,盯上了独自回家的22岁女大学生。他尾随对方走进狭窄的胡同,趁四周无人,从背后捂住女孩的嘴,将她拖进废弃的院落。这一次,他的手法比第一次更加残忍,用刀刺中女孩后,又对尸体实施了强奸。作案后,他抢走女孩身上的手机和少量现金,连夜逃回塔什干。
警方接到报案后,在现场提取到了血迹和脚印,但由于胡同里没有监控,且受害者刚到当地上学,社交圈简单,调查陷入僵局。集市附近的居民得知消息后,夜晚再也不敢单独出门,家长们更是每天亲自接送孩子,原本热闹的胡同变得死气沉沉。
1月28日,塔什干郊区再次发生命案。35岁的家庭主妇在买菜回家的路上失踪,两天后,她的尸体在一处干涸的河沟里被发现,头颅不翼而飞。法医鉴定显示,受害者生前遭到性侵,颈部伤口整齐,显然是被利器刻意斩首。这起案件让整个塔什干陷入恐慌,警方增派了大量警力在街头巡逻,却始终没能找到凶手的踪迹。
2月12日,巴哈迪尔在乌兹别克斯坦犯下第三起命案,受害者是一名40岁的清洁工。他在作案后抢走了对方的金项链,随后意识到当地警方排查越来越严,便决定暂时蛰伏。他躲在乡下的亲戚家,对外谎称在莫斯科打工亏了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亲戚们虽然觉得他神色异常,但也没多问,这让他成功藏匿了两个月。
在乡下的日子里,巴哈迪尔每天都关注着新闻,看到警方始终没有查到自己头上,胆子又大了起来。2015年3月初,他偷偷离开亲戚家,用抢来的钱买了前往乌克兰基辅的火车票,打算在新的国家继续自己的罪恶。临走前,他烧毁了作案时穿的衣服,却特意留下了那把沾着血迹的折叠刀——那是他“战绩”的见证。
三、基辅街头的十日惊魂
2015年3月12日,基辅的春天刚刚到来,街头的积雪还没完全融化。巴哈迪尔背着简单的行囊走出火车站,眼神在人群中扫过,像猎人在寻找猎物。他找了家靠近公园的小旅馆住下,当天下午就开始在街上物色目标。
3月14日清晨,47岁的娜塔莉亚·澳普琴科像往常一样去公园晨练。她是一名退休教师,每天都会绕着公园的湖边走三圈。巴哈迪尔在公园门口等了很久,看到娜塔莉亚独自走到僻静的长椅旁休息,立刻跟了过去。没等娜塔莉亚反应过来,他就掏出刀刺了下去,连续二十刀,直到对方没了呼吸才停手。随后,他扯掉娜塔莉亚耳朵上的银耳环,拿走她的手机,迅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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