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新房尚未建成,早苗带着瞳和孩子搬进了一栋租来的三居室公寓,这正是日后的案发现场。瞳和以前一样继续操持家务,照顾孩子。就在这段时间里,一个新人物的加入让这个家庭的平衡渐渐倾斜。
三、扭曲的情感纠葛
这个新人物就是铃木奈津子,案发时38岁。她与北原瞳的缘分可以追溯到13年前的1988年,两人在涩谷的一家电脑教室里相识。尽管当时瞳与渡边同居,铃木也有男友,但他们还是发展出一段亲密关系。
为了接近铃木,瞳谎称渡边是自己的哥哥,还虚报年龄,称自己比铃木小三岁,而实际上她比铃木大3岁。不仅如此,瞳还编造自己是名校毕业,精通法语,试图塑造一个光鲜的形象。
铃木温柔而脆弱,她被瞳的谎言所吸引。铃木在一家居酒屋工作,却因男友出轨而陷入抑郁,辞去工作。祸不单行,她的父亲在不久后去世,她退租了于田区向导的公寓,回到东北老家。但抑郁症并未好转,她每隔两周会回到东京看病,看病时会住在瞳当时的家中。
后来瞳搬到早苗家后,铃木也随之而来,成了早苗家的常客。她每月有一半时间住在早苗家。早苗和丈夫热情接纳了铃木,瞳和早苗外出时,铃木也会帮忙照顾孩子。在早苗的丈夫去世后,这种奇妙的共居生活仍在继续,但铃木的存在逐渐从客人变为依赖者,她回东北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彻底长期居住在早苗家,与瞳和早苗形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三角关系。
2000年7月19日,也就是案件发生一年前,一个致命的转折悄然发生。一次早苗、瞳和铃木驱车从青梅前往新宿,计划度过一个轻松的夜晚,孩子被寄养在早苗的父亲那里。三人格外兴奋,晚上11点多,他们在小酒保站附近的一家南公关酒吧稍作停留。
这家店刚开业几个月,由早苗以前的同事所经营。早苗、瞳和铃木描述这里不是普通的牛郎店,消费不高,非常安全。三人平时滴酒不沾,但在酒吧里点了美酒,舒适的环境和男公关的殷勤让气氛迅速升温。早苗和铃木唱歌喝酒,沉浸在欢乐中,而瞳却显得格格不入,她独自抽烟,默不作声。
到了打烊时,三人带着醉意离开,早苗和铃木兴奋地说下次还要来,瞳没有回应。从那天起,早苗和铃木深陷南公关酒吧的魅力,每周都会光顾一两次,甚至有了各自喜欢的男公关。而瞳则选择留在家中独自照顾孩子。
早苗挥霍无度,她点美酒、白兰地,甚至在一名男公关生日时开了一瓶6万日元的香槟王,一晚消费10多万日元成为常态。她对外宣称自己经营服装公司,财力雄厚,隐瞒了钱的真正来源。
丈夫留下的8000万日元保险金,这笔钱本应作为新房的修建费用,以及为早苗和孩子未来生活做保障,却被她很快挥霍殆尽。虽然铃木也沉迷其中,但当她喜欢的男公关辞职后,她便不再前往酒吧。而早苗却越陷越深,她与酒吧的代理店长发展出亲密关系,并在小酒保租下一套公寓,与这名店长同居,几乎不再回青梅的家。
有一次,早苗从外地给瞳打电话索要50万日元,理由不明,可能是旅行费用,或者仅仅是满足男公关的需求。瞳留在青梅管理姐姐的账户,照顾孩子,生活如同一台机器。她性格温顺,从小习惯听从姐姐的安排,即使面对早苗的抱怨也默默承受。然而账户余额逐渐耗尽,甚至开始透支信用卡,建筑新房的费用也没有着落,而早苗对此不闻不问。
瞳曾找铃木倾诉,但当时铃木同样沉迷于男公关,她敷衍地说:"下次我会好好听你讲。"她安慰瞳说虽然现在迷恋别人,但最终会回到瞳的身边。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瞳的心。
三名女子的共居生活在金钱、感情和依赖的交织中渐渐走向崩溃。2001年初,瞳终于鼓起勇气向早苗抱怨道:"你去南公关酒吧太频繁了,钱都花光了。"早苗闻言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问道:"你这种和男人无缘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这句话深深刺伤了瞳。
在一旁的铃木看在眼里,她事后对瞳说:"早苗对你太过分了,我们一起搬出去吧。"瞳却摇了摇头,说:"如果我现在逃走,她只会更瞧不起我。"瞳拒绝离开,但此时她内心对姐姐的憎恨愈发深重,铃木也清晰地感受到瞳对早苗的恨意。
四、精心策划的骗局
2001年4月27日,瞳独自一人来到银座一栋办公楼的二楼,这里是一家保险公司销售公司。营业部长接待了她。表面上瞳声称要签约成为代理商,销售保健品,但这只是幌子。
她出示了姐姐早苗的健康保险证,冒充早苗,还编造了一个令人同情的故事:"我母亲生病住院,还被教派蛊惑购买了昂贵的坛子,就连新房的建筑费都被她花光了,我急需钱。"
营业部长大信以为真,建议她以土地和在建的房子作为抵押进行贷款,并介绍了一名房地产经纪人。5月31日,瞳在涩谷会见了房地产经纪人和一名房地产公司交易员,继续冒充早苗签署了一份临时合同,并在当天获得了一笔650万日元的贷款。但她收到的第一笔现金仅为60万日元,余下的被高额交易佣金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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