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丘什金通常会在火车站或街头接近他的受害者,以请他们喝伏特加酒为诱饵,将他们诱骗至比茨维斯基公园的偏僻角落。他告诉这些人,如果他们愿意跟他一起悼念他死去的狗,他将以伏特加款待他们。当受害者被伏特加灌醉后,皮丘什金会将他们扼死,或者把他们扔下引水道淹死。
3.3 棋盘计数:病态的仪式感
皮丘什金有一个独特的习惯,每当他杀死一个人,他就会将一枚硬币放在一个手绘的国际象棋棋盘的其中一个格子里,并为格子编上号码。他的目标是填满整个棋盘的64个格子,完成这个扭曲的"杀人游戏"。
这种用棋盘记录杀人数量的方式,反映了皮丘什金内心深处的扭曲心理。他将人命视为棋盘上的棋子,而自己则是掌控生死的"棋手"。这种病态的仪式感,让他的罪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四、血腥升级:从"棋盘"到"头骨撕裂者"
4.1 多样化的杀人手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皮丘什金的杀人手法越来越残忍,也越来越多样化。2002年,他尝试用自制手枪杀人;到了2005年,他变得更加凶残,开始用铁槌狠击受害者头部数次,有时甚至会把伏特加酒樽钉在受害者碎裂的头骨内,以确保已经杀死受害者。
皮丘什金的杀人手法不仅残忍,还带有明显的个人风格。他通常会从背后接近受害者,然后用一根钢棒猛击其头部。与其他罪犯不同的是,他只为了杀人,从不拿走死者的钱或证件。这种"纯粹"的杀人动机,让警方一度难以理解他的犯罪心理。
在2005年4月,比茨维斯基公园连续发生了四起类似案件,死者均死于榔头、斧头导致的重度颅脑损伤。而皮丘什金似乎不满足于此,喜欢往其破碎不堪的头部施加更进一步的破坏,因此他又获得了一个新的称号:"比茨维斯基公园的头骨撕裂者"。
4.2 从"悼念爱犬"到"处决"
皮丘什金最初以"悼念死去的狗"为借口诱骗受害者,但随着杀人次数的增加,他的借口也在不断变化。他会告诉受害者他需要帮助寻找丢失的东西,或者承诺为他们提供工作机会。这些看似合理的借口,让许多无家可归者和社会边缘人物放松了警惕。
皮丘什金对自己的杀人行为有着扭曲的认知。他在法庭上声称:"我为他们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我让他们获得新生。"这种将杀人视为"救赎"的想法,反映了他严重扭曲的世界观。他甚至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我没有犯法,我凌驾于法律之上。"
4.3 受害者中的幸存者
在皮丘什金长达14年的杀人生涯中,只有少数几人成功逃脱了他的魔爪。2001年7月,当皮丘什金准备将他的第11名受害者——22岁的安德烈·科诺瓦采夫推下涵洞时,科诺瓦采夫奋力大声呼救,引来了两名经过的妇女。尽管皮丘什金最终还是将科诺瓦采夫推下了涵洞,但这次事件让皮丘什金意识到自己并非完全不可战胜。
2002年2月23日,皮丘什金向20岁的玛丽亚·维里切娃提议,如果她愿意帮忙将藏在公园里的东西带回家,他愿意支付一笔不错的费用。当时已有五个月身孕的维里切娃同意了这项交易。皮丘什金将她带到下水道的涵洞口,打她的头,然后将她推进涵洞中。幸运的是,维里切娃没有死在井底,她用尽力量爬出了涵洞,并被在公园散步的妇女发现送医。
同年3月,皮丘什金又试图谋杀一位14岁叫米哈伊尔·罗伯夫的孤儿,男孩被抛下井但保住了性命。这些幸存者的存在,为警方最终破案提供了关键线索。
五、警方调查:漫长的追凶之路
5.1 公园中的尸体
2005年10月15日,俄罗斯警方在比茨维斯基公园发现了一具头部受到重击的男尸。一个月后,他们在公园又发现了一具男尸。截至2006年1月底,总共有六具尸体在比茨维斯基公园被发现。这些尸体的发现,让警方意识到莫斯科可能出现了一名连环杀手。
随着调查的深入,警方发现这些案件有一些共同特征:受害者大多是50至70岁的男性,头部遭到重击,身上财物完好无损。这表明凶手的目的纯粹是杀人,而非抢劫。由于这些案件都发生在比茨维斯基公园附近,警方将这名未知的凶手称为"比茨维斯基公园杀人狂"或"比特沙的疯子"。
2006年2月20日,当地警方收到线报,称一名与案件有关的男子出现在比茨维斯基公园。于是,警方派出了二百名警员搜捕凶徒。然而,由于缺乏证据,警方最终不得不释放了嫌疑人。
5.2 错误的嫌疑人
在调查过程中,警方曾一度锁定了一名有异性装扮癖好的男子。这名男子被捕时,警方在他的手袋中发现了一把铁锤,这让警方相信他们已经找到了凶手。然而,进一步调查证明,这名男子是无辜的,他的铁锤只是用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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