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恐将被逐出府门。
更何况,
今夜前来本有要事禀报。
"德昂,你这是......"王累刚要开口。
李恢却已侧身挡住正欲上前的黄权。
向刘璋躬身道:"主公明鉴,子舆不过是提醒您提防刘备,别无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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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恢说话时,眼睛始终没离开刘璋的脸。
见主公眉头越皱越紧,他暗自摇头,把刚到嘴边的"此言有理"咽了回去,改口道:"是下官冒进了!"
"细想刘皇叔近日所为,倒显得我等心胸狭隘了。"
刘璋绷紧的面皮这才松了松。
"德昂还算明白事理。"
"若人人都似你这般替本州牧着想,孤也不至于动怒。"
"还有何事?"
"若无要事,孤要歇息了。"
刘璋刻意打了个哈欠,眼角余光瞟向帷帐后的侍女。
李恢攥紧袖中的密报。
"禀主公,臣等夤夜求见,实因归府时截获密报——**此次荆州之行,竟收了满车金银。"
"足足五驾马车趁着酒宴时运进城,悄悄送进了城东'圭阁'。"
"那处宅子,正是张松的私产。"
李恢越说越激动,手指在袖中微微发抖。
"主公明鉴!若张松与刘备素无往来,何必大费周章让**转交?"
"直接让**带回家岂不更稳妥?"
"这般绕弯子,分明是欲盖弥彰!"
"再加张松与**过从甚密......"
他突然压低声音:"此二人,恐怕早与刘备暗通款曲。"
"望主公......"
话音戛然而止。
李恢惊愕地发现,刘璋的脸色比方才更阴沉了。
"德昂,本官对你们极其不满!"
"一人深夜无端诽谤刘备也就罢了!"
"另一个竟行跟踪监视之事!"
刘璋的视线猛然转向尚未发言的黄权。
"黄大人,你又有何高见?"
"莫非又要像上次与张松争执时那样,劝本官处斩张松和**?只怕还不够吧?"
"在你看来,怕是连关羽、庞统也该一并除掉才满意?"
刘璋已超出愤怒范畴,完全处于暴怒状态。
"主公,属下全是为您着想啊!"
"那刘备..."
黄权刚开口就是这番说辞,听得刘璋怒火中烧。
"为我好?好得很!"
"王子舆、李德昂、黄公衡,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本官着想?"
"那本官今日就告诉你们..."
"你们今夜监视的那座宅院,是本官密令张松安排的。"
"现在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吗?"
"若想清楚了..."
"就自行离开,不必劳烦本官相送了。"
说罢,刘璋甩袖而去。
只留下李恢、黄权、王累三人呆立原地。
"'圭'即为玉。"
"'玉'即是'璋',我...我竟没想到这一点。"
被点醒的李恢猛然醒悟。
至于张松为何私下为刘璋置办宅院,李恢不必询问也能猜到,无非是男人那些 ** 韵事。
堂堂州牧寻些风月之欢有何不可?
如今他们却撞破了主公的私密之事,刘璋怎能不恼羞成怒?
想到此处,李恢顿时记恨起那个深夜报信之人。
只可惜...
彼时三人只顾追查那桩"**"之事,竟忘了留住那人。
要在这偌大的成都城寻人?
那人不过低头擦肩而过,半句言语都无,只塞了张纸条便匆匆离去——
李恢连连摇头。
这比大海捞针更难。
"德昂,若非遭人设计..."黄权面色晦暗,"那报信者恐怕亦不知圭阁内情。"
这位骨鲠之臣并不愚钝。
从刘璋的震怒中,他已嗅到异常。
"罢了!"
李恢转身叹息:"莫在此丢人现眼。"
此刻他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或许...本就不该与黄权、王累搅进这浑水。
王累尤为颓唐。
先遭刘璋呵斥,又惊觉可能卷入主公秘事,心中如坠千钧。
......
张府檐下。
**为张松斟满桃花酿时,目光似有若无扫过州牧府方向。
"永年、子度..."
**将酒盏推向二人:"可要细品这'主公'赐的美酒。"
"主公"二字陡然坠地——
惊得张松与孟达手中酒盏齐齐一颤。
二人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这确实是主公赏赐的佳酿!"
"请!"
"让我们共饮此杯!!!"
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建安十七年。
仲春时节。
江南的春意总是比北方来得更早。
当北国草原仍残留着未化的积雪时,
南方已是万物复苏。
和煦的春风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嫩绿的新芽点缀着起伏的山峦。
江岸边,
一只迷途的白鹅昂首阔步闯入鸭群,惊飞了正在草丛中缠绵的一对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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