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洗,西南花椒村的老槐树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初春唤醒的湿润气息。
沈昭岐的身影在稀疏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他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仿佛只是一个路过的旅人,而非这片土地曾经的主人。
村长张德发搓着手,一脸激动地迎了上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昭岐,你可算回来了!明早就是春茶开园的日子,全村人都盼着你,想请你来主持这个仪式,给大家伙鼓鼓劲!”
沈昭岐的目光从老槐树虬结的根须上移开,落在村长饱经风霜的脸上,他微微摇头,声音平静得像一口古井:“张叔,我只是回来看看。仪式是大家的,我不合适。”
他的拒绝干脆利落,不带一丝转圜的余地。
在村长惊愕的目光中,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见他手中提着一个木桶,脚步坚定地朝着那个早已被废弃的磨坊走去,完全无视了村长的存在。
这个磨坊曾经是村子里的重要设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被人们渐渐遗忘。然而,他却似乎对这个磨坊有着特殊的情感,毫不犹豫地朝着它走去。
阳光洒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他与这座磨坊之间的故事。村长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挽起袖子,一遍又一遍地用清水擦拭着那积满灰尘的灶台,动作专注而虔诚,仿佛在清洗一座神圣的祭坛。
远远望去,村子里的人们都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那个男人。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打扰他。
这个男人的行为总是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仿佛他身上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深意。村民们对他充满了好奇,却又不敢轻易靠近,生怕打破了他周围那层无形的屏障。
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与众不同,无论是他那略带忧郁的神情,还是他独自漫步时的姿态,都透露出一种与常人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人既敬畏又着迷,使得村民们只能远远地观望,而不敢贸然上前与之交流。
夜深人静,当最后一户人家的灯火熄灭,沈昭岐的身影如鬼魅般穿行在茶园间。
他精准地找到了村里最贫困的那十户人家的茶田,从行囊中取出一个个纸包。
这些纸包的材质粗糙泛黄,正是他十五年来积攒下的直播稿废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他在全国各地走访时,记录下的农人故事与土地的低语。
他解开纸包,将里面包裹着的、闪烁着微光的茶种小心翼翼地撒入泥土。
这些种子,是他耗费心血,用最原始也最复杂的方法培育而成。
随着种子落入土地,他仿佛听到了一声来自大地深处的、满足的叹息。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透,茶园里便爆发出一阵阵不可思议的惊呼。
那十块贫瘠的茶田里,无数嫩绿的茶苗竟在一夜之间破土而出,生机勃勃得令人心惊!
村民们凑近了看,更是倒吸一口凉气——那舒展开的嫩叶上,叶脉的纹理并非杂乱无章,而是隐约勾勒出一个个奇异的字迹,有的像“信”,有的像“真”,有的像“土”。
这神迹般的景象让整个花椒村都沸腾了,他们不知道,这不过是沈昭岐亲手调配的矿物营养液,在特定条件下催生出的奇观。
而此刻,千里之外的都市,林晚正紧盯着“共信链”后台的庞大数据流。
突然,一道红色警报闪过,系统日志中弹出一条前所未见的记录。
内蒙古某个牧区遭遇白灾,浙江一座偏远茶园则面临倒春寒,在没有任何人为干预的情况下,两个节点竟自动触发了跨域互助!
牧民们自发捐赠的风干肉正被火速运往茶园,以补充抢收茶农的体力;而茶园的系统账户,也已自动划拨资金预购了一批炒青茶,将在采摘后第一时间送往牧区,帮助牧民抵御严寒。
林晚的指尖都在颤抖。
这绝非巧合!
她迅速调出驱动这一切的“气候共情模型”底层逻辑,一行尘封三年的初始训练样本赫然在目,那竟是沈昭岐早期直播中反复强调的一句话:“土地疼,人就得懂。”
原来,他早已将对土地的悲悯,写成了这个时代最底层的代码。
林晚深吸一口气,关闭了所有复杂的分析界面。
她在“共信链”的首页顶部,增添了一行全新的浮动标语,简短而有力:信任,是大地……
几乎在标语出现的同一时刻,已经悄然离开花椒村的沈昭岐,在村口的门槛上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坚硬的青石上竟被他踩出一个清晰的脚印凹槽。
他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低语,仿佛在对这片土地,也对某个看不见的后来者说:“后来者踏进来,才算真正开始。”
风拂过,带走了他的声音。
没有人知道,那个被他称为“开始”的未来,究竟埋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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