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月光像层霜,覆在林晚的电脑屏幕上。
她攥紧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系统核心的红色警报还在眼前闪烁。
“沈总,对方用的是秦氏内部量子加密通道,不是普通黑客——”
“知道了。”沈昭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但异常清晰,“把攻击路径发给我。”
林晚听见键盘敲击声,夹杂着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他大概又在喝凉掉的普洱茶。
前世每次遇到麻烦,这人总爱端着茶盏,茶凉了就续水,看着茶叶在杯底沉浮,就像在看局里人的命运。
“第七跳的IP掩码。”沈昭岐突然说道,“解开它。”
林晚手指颤抖,迅速调出数据流。
在那些纠缠的乱码中,第七跳的掩码果然在缓慢蠕动,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她倒吸一口凉气:“是秦氏技术部的动态加密协议——他们在扫网。”
“扫就扫吧。”沈昭岐轻笑一声,放下茶盏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她不是总说‘规则是给弱者制定的’吗?”他的指关节抵着下巴,盯着电脑上跳动的攻击轨迹,“正好,让她看看我新设的门槛。”
林晚看着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段伪装的数据流,是“监督团自治投票”的界面,农户信息、检测报告、投票进度条做得跟真的一样。
“这是……钓鱼?”
“不是钓鱼。”沈昭岐的声音低沉下来,“是让她知道,想进入我的局,得先学会怎么当‘共治者’。”他点击发送键,伪装数据混着系统日志里的真实信息,顺着攻击路径反推回去,“她想要的是掌控,我偏要给她选择——选择继续当破坏者,还是……试试当建设者。”
林晚望着那串数据消失在代码洪流中,突然想起前世沈昭岐被雪藏那晚,他也是这样,把撕碎的获奖证书扔进垃圾桶,却在碎纸片里藏了半枚银杏叶胸针。
现在想来,那哪是认输,分明是在埋下种子。
次日上午十点,秦氏集团的发布会现场镁光灯闪烁成一片。
秦知语踩着细高跟鞋上台,素色套装衬托得她的肩线利落如刀。
“秦农公益基金首期注资五千万。”她举起话筒,眼角微微上扬,“我们要让农民知道,真正的支持不是直播里的煽情,而是让每颗菜都能明码标价。”
台下记者举着话筒往前挤:“您怎么看待沈先生的‘直播审判’?”
秦知语垂眸整理了一下袖扣,再抬头时眼底满是笑意:“监督是好事,但审判需要专业。”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毕竟……不是谁都能分得清,情绪宣泄和事实核查的区别。”
直播切片刚传到网上,“秦总格局”就冲上热搜第三。
周执站在后台看数据,额头上的汗终究没忍住,蹭着西装袖子抹了一把。
他瞥向主位,秦知语正低头划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停住了——那个伪装的“监督团投票链接”,显示已被点击三次,IP地址全在秦氏内网。
“周特助。”秦知语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去查查技术部,是谁这么闲,点了陌生链接。”
周执喉结动了动,想说“可能是测试”,又咽了回去。
他望着她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指尖,突然想起昨夜在茶水间听到的对话——技术部小王揉着眼睛说:“那投票界面做得太逼真了,我差点以为沈昭岐真让农户自己定标准。”
下午三点,昭品直播间的灯架被调整到45度角。
苏曼踩着梯子挂背景布,深灰色底纹上绣着金色麦穗,远看像一幅抽象画,近看能看见每根麦芒的针脚。
“沈总,”她歪着头打量,“这颜色衬您那身月白色衬衫,能把‘审判者’的疏离感转化为‘共行者’的温和。”
沈昭岐站在双屏前,左边是秦知语发布会的回放,右边是“昭品监督团”的最新抽检报告。
云南松茸的检测数据在屏幕上跳动,重金属超标的那批货,溯源地址栏里“秦禾农产合作基地”几个字红得刺眼。
“苏曼。”他敲了敲右侧屏幕,“预告片标题就用‘她说要帮农民,却收着毒菌子的钱’。”
苏曼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手机立刻响了起来——是视频剪辑软件的提示音。
“明白。”她跳下来,发尾扫过沈昭岐的手背,“需要加戏腔吗?”
“不用。”沈昭岐望着屏幕里秦知语的笑脸,手指摩挲着银杏叶胸针,“这次……用她的话回敬她。”他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普洱茶,“今晚八点,让所有平台做好准备。”
苏曼抱着笔记本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问道:“陈律师说她带了新证据,要提前过目吗?”
“不用。”沈昭岐打开直播后台,调试着镜头角度,“让她今晚准时来。”他望着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半边脸浸在冷白色的直播光里,半边隐在阴影中,就像戏里分饰黑白两面的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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