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三月初四晨,利州行辕外的青石道被夜雨浸得发亮,天刚破蒙,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风裹着湿冷的潮气卷过,吹得行辕前的战旗猎猎作响。将士们收拾行囊的动静、马匹的嘶鸣混在一起,透着几分临战前的紧迫,案上的军情文书还摊着,墨痕未干,“三关告急”四字格外刺目。)
话分两头,按下李莫愁准备携春桃来四川暂且不提,视线移回四川。
自二月二十七日那夜险些失控后,黄蓉倒没断了继续温养霍都,连着五日,城西别院的灯火都亮到半夜,只是每一次都比往日更警醒,死死守着不越界的底线。这几日的温养,于霍都而言,不止是“棋艺”的精进,他为了在黄蓉面前挣男人面子,不管不顾修炼密宗邪术造成的经脉暗伤,竟已好了大半,气血运转愈发顺畅。
也正因如此,温养的效果才显着得超出预期,甚至隐隐偏了方向。起初霍都还需循着她的节奏,一举一动都带着生涩拘谨,连气息都不敢乱了节拍;到了三月初一,便已能精准接住她的示意,偶尔还能轻轻引着节奏;如今到了初三这夜,黄蓉才惊觉局势早已逆转——霍都榻上的频次与力度,跟先前已是天差地别,不再是往日那般被动承接,反倒从容得很,进退之间竟与她有来有回,半点不落下风。
这份变化,从黄蓉的反应里便能看得明明白白:以往她皆能稳稳掌控分寸,哪怕偶有失神,也能及时拉回节奏,可今日好几次想压下节奏稍作喘息,都被霍都轻轻带了过去,指尖攥着锦被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耳尖的红意比往日更甚,连说话的语气都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软,隐隐间,她竟已有了几分不敌之势,再难像从前那般握着“养棋”的主动权。
霍都心里清楚,自己的转变全赖黄蓉,是以愈发感激涕零,对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那份顺从里,早已掺了死心塌地的依附。可这份温养也藏了隐忧,随着身体恢复、气血渐盛,霍都也愈发不好过——每一次“养棋”都要在关键时刻停下,回回不得泄,积攒的冲动越来越难遏制,好几次他都要靠极强的克制力才没逾矩,连垂在身侧的手,都要攥得指节发白。
喘息间,黄蓉的理智骤然回笼,心底只剩一个坚定的念头:这棋,不能再养这么勤快了,得开始用棋了。再这么日日温养下去,霍都的势头越来越盛,自己反倒渐渐落了下风,长此以往,哪里还谈得上“用棋”,怕是自己都要成了霍都的禁脔,彻底失了主动权。
更让她心烦的是,郭靖那边也越来越不好瞒了。先前她还能借着“处理新兵防务”“清点粮草”的由头避开,可近来小龙女那边却出了岔子——小龙女先前日日陪着郭靖,“糖”吃多了早已齁着,这几日竟好几次寻到她,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地绕着弯子,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她替自己分担几分郭靖的温存,那模样,倒像是实在撑不住了。
而最磨人的,还是每一次“养棋”的收尾。为了不越界、不留下隐患,她总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强行停止,硬生生断了那最要紧的乐趣,回回都像水烧到要开不开时突然停火,浑身的燥热散不去,憋闷感攒了一次又一次。起初还能凭着毅力扛过去,可连着几日下来,她也快撑不住了,只觉得这日子太折磨人,再这么下去,不等“用棋”,自己先乱了心神。
烛火又晃了晃,黄蓉攥着锦被的手慢慢松开,眼底的犹豫渐渐褪去——温养的阶段该停了,接下来,该好好盘算着,怎么把这颗养得愈发锋利的“棋”,派上用场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帐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七方关、仙人关、武休关三关的信使竟同时抵达利州行辕,带来了同一个消息:蒙古军再度举兵来犯,三关皆面临战事压力。消息传开,行辕内原本稍缓的气氛瞬间紧绷,黄蓉也即刻收起了昨夜的心绪,换上利落的铠甲,与郭靖一同议事。
议事帐内,几人迅速敲定了部署:那两千新兵本就是为防守七方关预备,如今七方关兵力最是吃紧,虽未完成整训,但战场才是最好的训练场,这批新兵野战不堪一击,守城马马虎虎也能对付了;郭靖来四川时路过武休关跟陈明远已经相识,又有那日手折达尔巴金杵掌断其手臂绕行蒙古军营一圈的威势,去武休关再合适不过。小龙女虽先前被郭靖的温存“齁着”,却半点不舍得离开郭大哥,即便知晓前线凶险,也巴巴地收拾了行囊,决意跟着一同前往,反倒松了口气——战事一开,郭靖心思全在御敌上,倒不用再担心吃不消那份温存。
仙人关这边,有老将曹友闻坐镇,又有后起之秀杨文辅佐,二人皆是能征善战之辈,对蒙古军而言绝非省油的灯,无需黄蓉多费心,只需传信叮嘱二人稳守即可。唯有七方关守将李锐、武休关守将陈明远与李显忠,论领兵能力,比之曹友闻差了太多,需得有人亲自坐镇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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