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医生。”雅各布斯回到车边,脸色凝重,沉声说道:“里面没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人?这不可能!”范尼凯克医生感到一阵心慌,他急忙掏出手机,拨打姆贝基身边图图顾问的加密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单调的“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又尝试拨打“铁砧”诺莫和“渡鸦”萨姆的号码,结果完全相同——全部失联。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上两人的心头。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临时转移了?”老医生声音有些发颤,紧紧攥着手机。
雅各布斯眉头紧锁,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被雨幕笼罩的寂静街道,冷静地说道:“有可能,但他们至少应该给我们留个信号,或者想办法通知我们,这样完全失联……太反常了。”
两人在冰冷的雨中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范尼凯克医生不停地尝试拨打那几个永远无法接通的号码,雅各布斯则像一头焦躁的困兽,在车辆和房屋门口之间来回踱步,观察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然而,除了雨声,周围死寂一片,那栋黑暗的房屋,仿佛一个沉默的墓碑。
“医生,不能再等了。”雅各布斯最终做出了决定,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不安:“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联系他们。”
范尼凯克医生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无力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深深的担忧,他们带着满腹的疑虑和不安,无功而返。
第二天清晨,彻夜未眠的范尼凯克医生被客厅电视里传来的早间新闻播报声惊醒,他的妻子通常在这个时间看新闻。
他揉着疲惫的眼睛走出卧室,正准备去倒杯水,新闻主播那清晰而沉痛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入他的耳膜。
“……悲痛的消息,我国前总统塔博·姆贝基先生,于昨夜因突发严重心脏病,在紧急送往圣玛丽医院途中,不幸遭遇车祸,经抢救无效与世长辞……”
“哐当!”范尼凯克医生手中的水杯脱手落下,在地板上摔得粉碎,他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姆贝基那张熟悉的、带着温和笑容的照片,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几乎是同时,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雅各布斯打来的。
“医生!你看新闻了吗?”雅各布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又急又沉,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姆贝基先生他……昨晚……心脏病?车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昨晚去的时候……”
范尼凯克医生无力地滑坐到沙发上,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他没有去捡,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我……是我害了他……”压抑的、充满无尽懊悔和痛苦的声音从他指缝间漏出。
“如果……如果昨晚我们没有遇到那该死的货车……如果我能准时赶到……我或许能发现他心脏的不适,我或许能阻止他出门,我或许……天啊……”
他想起了昨晚那辆不合时宜坏掉的货车,想起了被浪费掉的一个小时,想起了那栋黑暗空寂的房屋……一切线索仿佛在这一刻串联起来,化作沉重的枷锁,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而他却在病人最需要他的时候,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迟到了,间接导致了一位他敬重的人陨落,这种职业上的挫败感和道德上的负罪感,几乎将他击垮。
雅各布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他能听到医生压抑的啜泣声,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复杂:“医生……这不完全是你的错,是意外,都是意外……”但他自己心里也充满了疑虑和寒意——那辆货车,那彻底的失联,这接连的“意外”……真的都只是巧合吗?
范尼凯克医生没有回答,他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自我谴责中,新闻里还在播放着各界对姆贝基逝世的哀悼,而这位老医生知道,这个沉重的早晨,以及那份未能履行的出诊承诺,将成为他余生永远无法释怀的梦魇。
他不仅仅失去了一位病人和朋友,更感到自己的职业尊严和信念,都在这一刻随着那破碎的玻璃杯,一同碎裂了。
某处隐秘的安全屋。
范尼凯克医生和保镖雅各布斯被分别带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医生所在的房间布置得甚至称得上舒适,但空气中弥漫的无形压力却让他坐立不安。
门开了,阿兰·克罗格走了进来,他穿着熨帖的西装,脸上挂着温和却疏离的笑容。
“范尼凯克医生,”克罗格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和道:“请原谅我们用这种方式邀请您,我是克罗格,希望没有让您受惊。”
老医生紧紧抓着自己的旧医药箱,警惕地看着对方:“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雅各布斯呢?”
“您的保镖很好,我们只是需要和两位分别谈谈。”克罗格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我们知道您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也清楚您最近……遇到了一些家庭困扰,您儿子在莫桑比克的生意,似乎陷入了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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