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陌尘用染血的指尖描摹枢灭湿润的眼角，突然收紧掐在他腰侧的手，“比冷冰冰的兵器有趣多了，不是吗？”
枢灭的瞳孔微微扩散，机械右臂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能量液混着鲜血从关节处渗出。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停下……”
陌尘低笑着吻住枢灭颤抖的睫毛，尝到咸涩的汗水和铁锈味。枢灭的身体比语言诚实得多，腰肢发软地往下坠，又被陌尘捞起来按在怀里。
“现在知道痛了？”陌尘咬着枢灭耳垂轻声问道，手指突然按在他脊椎末端的神经接口，“当年让我军伤亡惨重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
枢灭浑身剧烈一颤，机械核心过载的警报声尖锐响起。蓝光在他皮肤下疯狂流窜，最终在陌尘加深这个吻时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他修长的双腿无意识缠上陌尘的腰，像抓住唯一的救赎。
陌尘抚过枢灭汗湿的额发，注视着他第一次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这个曾经战无不胜的杀戮机器，此刻正颤抖着在陌尘怀里融化。
枢灭的机械关节发出过载的嗡鸣，能量液混着血珠从腰腹的接缝处渗出。他仰起的脖颈绷成一道脆弱弧线，喉间溢出的喘息像被揉碎的冰。陌尘伸手接住枢灭额角滑落的汗珠，指尖顺着太阳穴那道旧伤疤慢慢描摹——那是某次战役中陌尘亲手留下的痕迹。
“当年在这里划开你装甲时……”陌尘突然掐住枢灭下巴，拇指按进他唇缝，“可没想过能尝到这种滋味。”
枢灭的瞳孔骤然收缩，机械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响。新生的痛觉神经将快感放大到近乎残酷的程度，他猛地弓起背，作战服残片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正在愈合的血肉。
陌尘忽然将枢灭翻过来压在操作台上，金属台面映出他失焦的眼神。枢灭下意识曲起手指想要抓住什么，却被陌尘扣住手腕按在背后——这个曾经令整个帝国军队闻风丧胆的兵器，此刻正以最脆弱的姿态向陌尘展露新生的伤痕与柔软。
“好好感受……”陌尘贴着枢灭发烫的耳廓低语，指尖划过他颤抖的脊梁，“现在每道伤都会记得疼了。”
枢灭的喘息突然哽住，陌尘感受到掌心下的机械心脏正疯狂撞击胸腔。当枢灭终于在陌尘手中崩溃时，渗出的能量液像眼泪一样滚烫。
枢灭的机械心脏发出不规律的嗡鸣，能量液与鲜血混合着从指尖滴落。陌尘凝视着他涣散的瞳孔——那里面不再是联邦兵器无机质的冰冷，而是被疼痛与快感撕扯出的、鲜活的混乱。
“联邦造你的时候……”陌尘指腹擦过枢灭锁骨下新生的皮肤，突然按住他后颈尚未完全愈合的神经接口，“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会疼成这样？”
枢灭浑身一颤，机械关节锁死，却又在下一秒被陌尘强行掰开。他的呼吸急促破碎，像是第一次意识到这具身体原来能感知到如此鲜明的折磨与欢愉。
陌尘低笑，掌心覆上枢灭胸口——那颗机械与血肉交融的心脏正疯狂跳动，仿佛要撞碎肋骨。联邦将枢灭锻造成不会疲倦的兵器，可现在，他连指尖都在发抖。
“现在明白了吗？”陌尘咬住枢灭肩胛骨上未褪的联邦编号烙印，声音沙哑，“他们给你的‘完美’，不过是剥夺了你作为‘人’的权利……”
枢灭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这句话刺穿。他的机械右臂无意识地痉挛，能量回路过载的蓝光在皮肤下疯狂流窜——可这一次，他没有再试图挣脱陌尘的禁锢。
陌尘扣住枢灭的手指，感受着他新生的脉搏与自己逐渐同步。这个曾经战无不胜的杀戮机器，此刻正被陌尘一点一点……重新教会“活着”的滋味。
枢灭的呼吸渐渐平缓，机械核心的嗡鸣声也趋于稳定。他半阖着眼，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整个人透着一种罕见的倦怠感。陌尘伸手拨开枢灭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指尖轻轻描摹他眉骨的轮廓——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旧伤，是某次战役中留下的。
“疼吗？”陌尘低声问道。
枢灭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摇头。他的嗓音仍有些哑，但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不影响机能。”
陌尘轻笑，指腹蹭过枢灭微凉的皮肤。枢灭的身体仍处于半机械状态，但新生的血肉已经让他的体温比从前更接近人类。陌尘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在枢灭身上，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
“休息吧。”陌尘指尖点了点枢灭的眉心，“下次……不会让你这么难受了。”
枢灭抬眸看陌尘，黑沉沉的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避开陌尘的触碰。片刻后，他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陌尘坐在操作台边，静静注视着枢灭的睡颜。这个曾经令整个帝国军队闻风丧胆的杀戮机器，此刻在他掌心下安静得像个人类。
枢灭在昏睡中无意识地蹙眉，机械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响。陌尘掀开薄毯，发现枢灭腰侧新生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机械接驳处渗出淡蓝色的能量液——显然，即使是改造过的躯体，也承受不住陌尘刚才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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