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柳小雨像是听到了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本就不小的一双瞳孔，此刻更是瞪得铜铃般大。
“陈总，我不是来给你做秘书的吗？”
“你这样，不太合适吧？”
柳小雨说完后，还特意看了一眼小昭。
很显然，她是想暗示我，有别人在这里，就算是我要对她做些什么亲密举动，还是应该在私底下。
就连小昭也以为，我是故意要在她面前这么做。
“你的确是我来给我做秘书的，生活秘书。”
“怎么，不愿意吗？”
我目光微抬，看向柳小雨。
听到我这话的瞬间，柳小雨脸上的神情一怔。
但随后，她又很快反应过来。
“不，愿意，愿意。”
说着，柳小雨走到我的身旁，正要按照我的吩咐捏腿。
而我却是故意又把腿收了下去，吩咐道：“算了，你先去外边给我泡一杯咖啡进来吧。”
“哦，好。”
柳小雨这次没有犹豫。
“陈总，你让她来，不是顶替我的位置的？”
小昭此刻感觉有些迷糊，弄不秦楚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位置，谁能顶替？”
“什么样的能力做什么事情，你可是我们公司的人才，当然要做正事。”
我直到小昭心里一直有些不满，这也算是对她能力上的肯定。
想来，以她的脑子，不会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些事情她还不方便知道。
在她还有些愣神的时候，我轻轻敲了敲桌子：“去做事吧。”
“是，我知道了。”
小昭回过神，脸上还多了几分笑意。
这时，柳小雨端了杯咖啡进来，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不用站着，坐吧。”
我摆了摆手，并没有去看她。
办公室里的氛围逐渐显得有些沉默。
我不主动开口，就是在等着柳小雨接下来要有什么打算。
既然是程老板有意让她来我这里卧底，那肯定是想要趁此机会蛊惑我一些什么，亦或者想办法从我这里拿到什么。
因此，真正应该要努力找话题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陈总。”
要开始了吗？
我故作专注，没听到她叫我。
柳小雨又叫了一声：“陈总？”
“哦，怎么？”
我放下手上的文件看向她。
“那个，我是不是也能做些什么？”
“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坐着，白拿工资吧？”
柳小雨试探性询问。
我微微点头，随后将一份文件交给她，说道：“那你去把这份文件复印两份，我办公室的打印机好像坏了，你去用隔壁人事部的。”
“好的。”
柳小雨起身拿上文件，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她就把文件复印好。
“签字吧，你的名字。”
“签字，我？”
柳小雨有些困惑，自己刚来就能对公司的项目进行签字了吗？
不是说生活秘书，难道是在内生活，在外主管？
想到这，柳小雨心里不禁有些喜悦。
“这不就意味着我在陈总的心里，地位不一样嘛？”
“看样子，程总交代的事情，不难。”
柳小雨在心中暗暗嘀咕着。
我见她发愣，指了指文件：“你刚才没看内容吗？这是你的合同，你不签字怎么入职我公司？”
“我可不想做一个黑心老板，别到时候你把我给举报了。”
“毕竟，我们这是正规公司。”
此话一出，明显注意到柳小雨脸上表情微微变化，从原本的欣喜转而有些失落。
这女人，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刚来公司，就能代替我的名义有决策权了吧？
虽说长得的确是漂亮的那一卦，但未免也太自信了点。
我不禁在心中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个合同。”
柳小雨反应过来之后，当即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问道：“陈总，那还有其他的事情让我做吗？”
“坐那吧，有时我会吩咐你的。”
我说完，有意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上身不太舒服的样子。
见状，柳小雨当即起身走到我身后，双手捏在我的肩膀上，手法相当的不俗。
“陈总，这力道怎么样？”
“嗯，不错，挺专业。”
我夸赞一句后，仔细看起手中的文件，一份份的往后翻阅着。
这时，柳小雨一边在按摩的同时，目光也不断随着我的翻动，阅览着文件的内容。
“这些，不都是东程百货之前的一些项目吗？”
“他看这些做什么？难道是对东程百货有什么怀疑，所以在做调查？”
“不对，就算是要调查，也不可能当着我的面，应该只是谨慎一些罢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好琢磨，至少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破绽。”
柳小雨心里不停地嘀咕着。
“小雨，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感觉到肩膀上的动作微微有些顿了，我当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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