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闯关游戏。”苏曼曼托腮，“需要答题还是拼图？”
“都有可能。”他笑了笑，“不过有你在，应该没问题。”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她瞪眼。
“两者兼顾。”他模仿她之前的话。
她无语地叹了口气：“你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花自谦立刻警觉。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七姑。”
两人对视一眼，花自谦上前开门。
七姑的身影浮现在门口，比之前更加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你们拿到了钥匙。”她语气平静，“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
“什么意思？”苏曼曼问。
“‘回文阁’和‘绣衣堂’不只是藏钥匙的地方。”七姑缓缓开口，“它们本身，就是《璇玑图》的一部分。”
“你是说……”花自谦眉头紧皱。
“整个布局，早在百年前就已经设好。”她低声说，“你们每一步，都在别人的棋盘上。”
空气骤然凝固。
“那我们怎么办？”苏曼曼问。
“继续走下去。”七姑看向她脚上的黑丝，“因为你已经是关键。”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便逐渐淡去，只留下一句若有若无的叮嘱：
“小心‘绣衣堂’里的女人……她们，是你曾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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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谦盯着七姑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说话。
“她说‘你曾经的模样’是什么意思？”他低声问。
苏曼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黑丝缓缓流动，仿佛回应着什么。
“我不知道。”她轻声道，“但我知道一件事。”
“什么？”
“我不怕。”
花自谦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
“那就一起走下去。”
他站起身，将地图折好收入怀中。
“明天出发，先去‘回文阁’。”
“你不休息一下？”她挑眉。
“等拿到第二把钥匙再说。”他眨眨眼，“顺便看看那个传说中的机关到底有多难。”
苏曼曼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你这嘴炮男，越来越有干劲了。”
“那是当然。”他朝她伸出手，“毕竟这次，我要亲手解开我们的命运。”
她看着那只手，犹豫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
“走吧。”
两人推门而出，夜风拂过，吹散了茶馆门口悬挂的破布灯笼。
远处，一只黑色蝴蝶悄然落在窗台上，翅膀轻轻颤动。
仿佛有人，在暗处窥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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