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是常年声援波兰斯基的少数大导演之一(与马丁·斯科塞斯、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斯皮尔伯格等齐名),更与波兰斯基有着一层特殊联系:通过米亚·法萝。
米亚·法萝,这位传奇的交际花,是弗兰克·辛纳屈的前妻。
1966年,21岁的米亚嫁50岁歌王,后因坚持出演波兰斯基的《罗丝玛丽的婴儿》引发矛盾离婚,这么个大美人在波兰斯基的剧组里...要说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估计是不太可能。
辛纳屈这醋吃得有理有据...
1970年,25岁的米娅又嫁给41岁的安德烈·普列文,世界着名的指挥家、钢琴家、作曲家,20世纪乐坛上一位百科全书式的音乐全才。
——安德列当时是已婚状态,米娅怀孕之后,安德列才决定离婚。
1979年,米娅与安德列离婚。同年,她和伍迪·艾伦开始交往,这十二年里一直是伍迪艾伦的重要伴侣和灵感缪斯。
去年这伍迪·艾伦还自编自导了一部电影《艾丽丝》,由米娅·法罗主演。
她凭借此片获得了金球奖音乐喜剧类最佳女主角提名,最终惜败于朱莉娅·罗伯茨和《风月俏佳人》。
这片子...怎么说呢,是典型的“神经质知识分子喜剧”、“存在主义困境探讨者”这种伍迪·艾伦风格,在这个赛道他是大师地位。
但抛开那些哲学思考、知识分子趣味、对纽约城市的挚爱、犹太式幽默以及对人生荒诞性的悲悯洞察,这部电影算不上一个好故事。
米娅·法罗饰演的艾丽丝是个家庭妇女,从唐人街一个华国针灸杨大夫手里开了些魔法草药用于治疗背痛。
杨大夫给她的神奇草药成为超现实情节的驱动力。
这些药物赋予艾丽丝不同能力:
隐身术:窥探他人的生活与秘密。
催情药:释放被压抑的欲望,与心仪的对象发生婚外情。
诚实药:无法控制地说出内心真实想法。
前世药:体验自己的前世生活。
“真实之眼”药:看到超自然现象(鬼魂或者说幽灵)。
反正林恩看得一头雾水,这些玩意到底和治疗背痛有什么关系?
咱也不敢问啊!他觉得这电影得归类到‘魔幻现实主义’喜剧里去。
最奇妙的是,艾丽丝服下隐形药水后跑去偷窥自己丈夫和前妻滚床单...
总之,言归正传,米娅·法罗和伍迪·艾伦两人未成婚,但米亚·法萝为他生下两个子女。
很难说伍迪·艾伦对波兰斯基的坚定支持背后,没有米亚·法萝这位与波兰斯基合作过、关系匪浅的女人的“枕头风”影响。
林恩相信,只要能打动伍迪·艾伦或者米亚·法萝,就有机会将影响力传递到波兰斯基那里。
今年的戛纳主竞赛单元竞争并不算空前激烈,林恩的目标清晰而宏大——金棕榈奖!
艾伦·帕克自然心知肚明林恩今日设宴的用意。
他放下刀叉,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切入正题:
“LINK,戛纳的规矩,你了解多少?”他问道,眼神锐利。
“略知一二,”林恩点头,“它最青睐从未在任何地方公开放映的影片,但也接受允许影片在其原产国进行过小范围首映(比如本国电影节或极有限的本地发行),前提是在戛纳之前不能在法国境内公映。”
“没错,”帕克赞许地点点头,“为了配合这条规则,《低俗小说》目前在法国境内尚未上映,欧洲市场的大规模发行也按兵不动。而且,它没有报名参加其他重要的国际A类电影节(如柏林、威尼斯、多伦多)。你准备得很充分。”
他话锋一转:“但是,《低俗小说》有个‘硬伤’——它已经在北美大规模首映并获得巨大成功。按照不成文的惯例,这类影片入围主竞赛单元的难度会增大。不过...”
帕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能搞定评委会主席波兰斯基,这些都不是问题。”
帕克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分享行业秘密的郑重:“评委会主席在戛纳的影响力...是决定性的。
他是整个评审过程的灵魂人物:设定议程、引导讨论基调、强调本届电影节的艺术价值取向...
比如今年波兰斯基坐镇,可能更侧重导演个人风格、剧本创新或社会议题的深度挖掘。
他是讨论过程的舵手,负责协调分歧、推动共识。在票数僵持时,他的沟通能力和威望是打破僵局的关键。
虽然最终奖项由全体评委投票决定,但主席的强烈倾向性意见,往往具有无形的巨大压力,能实质性阻止某部影片获大奖,或者...助推他心仪的影片登顶。”
他总结道:“组委会当然会尽量选择与入围影片/人物无利益关联的主席以保证客观性。但你也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有心人总能找到‘门路’。《低俗小说》我在电影院里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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