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相大师，我是杰恩，很抱歉再次打扰到你。”
曹相语气平静：“什么事？”
杰恩：“还是上次的事情，曹相大师，能见面谈吗？”
曹相：“没有必要。”
杰恩：“曹相大师，50万美元，我答应了。”
曹相：“那是上次的价格，现在不一样了。”
杰恩心中咯噔一声：“可再多的钱，我也拿不出来了。”
曹相：“那是你的事情，或者……”
“或者什么？”杰恩忙问道。
曹相：“或者，我要这个摄制组拍摄到的所有内容。”
杰恩有些疑惑：“曹相大师，他们拍的是纪录片，你拿去也没用啊。
如果你想研究里面的女巫文化，我可以拷贝一份给你。
我们后面的商业行为，也并不会影响到你。”
“不。”曹相语气强硬而坚决：“我要所有的内容，包括版权，你们不得插手。”
杰恩犹豫起来。
他又不笨，当然知道，那些东西拿回来后，以摄制组的死亡做宣传，能卖一笔不错的数字。
曹相：“200万美元，或者50万美元加摄制组拍到的内容，你自己选。”
杰恩立即将所有想法抛到一边：“好吧，曹相大师，摄制组拍到的所有内容，归你了。”
曹相心中一喜：“明天上午10点，上次的咖啡店见。”
挂了杰恩的电话，曹相在手机通讯录中一翻找，找出了咪西儿-微火的电话。
接到曹相的电话，咪西儿很高兴：“怎么，不嫌我老了？”
曹相听得一脸无语：“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介绍一位律师。”
咪西儿语气一冷：“就这事？”
曹相：“不然呢？”
咪西儿咬牙切齿道：“你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你的眼睛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美。”
曹相只当做没听到：“你有没有认识的，靠谱一点的律师？”
咪西儿想挂电话，拒绝这个混蛋的求助，但还是没硬下心：“等下，我给你发一个号码。”
“谢谢。”说完，曹相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咪西儿忍不住骂道：“真是一个混蛋。”
不多时，曹相收到了咪西儿发来的一条信息。
除了一个号码外，后面还附有这个律师的简短介绍。
第二天上午9点半，曹相见到了昨天约好了的鲍威尔律师。
鲍威尔今年42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
已经秃了大半的头顶，虽然让他的颜值下滑，但却彰显出了几分实力。
“你就是 cao吧，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
鲍威尔跟曹相握手。
曹相跟他握了握后，抽回手道：“客套就免了，我昨天让你准备好的合同，准备好了吗？”
“当然，一个版权转让合同而已，好莱坞最多的就是这类合同，只需要略作修改就可以。”
鲍威尔从他的公文包里，递过来一个档案袋。
曹相接过后，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鲍威尔：“你来开车。”
鲍威尔看了看曹相的车子，没有接钥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坐我的车去。”
一辆宝马5系，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曹相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合同。
他一目十行，快速扫完合同，满意点头道：“不错，没有问题。”
鲍威尔笑了笑：“这是好莱坞现成的模版。”
曹相将合同放进档案袋，想着以后驱魔，是不是也先签个合同？
想了想，他觉得那太麻烦了，打官司什么的，最耗精力和时间了。
反正，也不可能有人敢欠他的账。
否则，他不介意，拿对方的命来抵债。
曹相打量开车的鲍威尔，想着要不要让这家伙，成为他的个人法律顾问。
在 M国，律师是人人都需要的。
这就跟吃穿住行一样，是必需品。
只要是稍有身家的人，都会有自己的法律顾问。
至于穷人，先活着再说。
说来可笑，M国什么都讲法律，但是，人人又不讲法律。
法律是富人用来获取利益的工具。
穷人，则是被法律压榨的对象。
在富人那里，法律是灵活变通的。
在穷人那里，法律是一成不变的。
在富人那里，法律才可以叫做武器。
在穷人那里，法律一旦叫做武器，那便是对付自己的武器。
车子停在咖啡店门口的停车位，曹相二人下车入店，时间正好10点。
曹相看到了等待着的杰恩，以及一位和鲍威尔一样，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一看对方的打扮和气质，曹相就知道，那应该是杰恩的律师。
半个多月不见，杰恩明显憔悴了很多，瘦了很多。
他眼里的红血丝更多了，整个人显得更加没有精神，黑眼圈极其严重，满脸的疲惫。
如果不是确定，这家伙身上没有阴气，曹相都怀疑他是不是撞鬼了。
“曹相大师，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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