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依依大奇，问道：
“狗子，怎么会是没有一百也有一千？”
狗子肯定地回答道：
“是啊，不这样说，又该怎样讲？”
刘依依点点头，说道：
“狗子别在意，你说的很有道理！”
狗子盯着孙浩然看，孙浩然不自在，也不好在意狗子的嘲讽，接着说道：
“狗子，你上网浏览、接受客户的数据，都是为学。我不懂数据，但我知道，那些数据乱七八糟，废话连篇，啰里啰嗦。所有这些，都影响你思考问题的效率！”
狗子：
“对啊，然后呢？”
孙浩然：
“所以，你要为道！注意‘损之又损’中的两个‘损字’，意味着你要损两次。”
狗子很配合，问道：
“损什么呢？”
孙浩然精神大振，说道：
“第一损，整理原始数据。给你一个建议，编一套狗子文，没有同义词、同义字、假借字，所有的字句，都是唯一。能用一个字，绝对不用词、句；能用一句话，绝对不用两句话！这样损一次，原始数据就会大为减少！”
李子树说道：
“维特根斯坦曾经做过尝试，试图创造、整理一套哲学语言，以避免哲学错误；后来，他改变了看法，认为哲学来自于现实，而生活语言日新月异，怎么可能固定一套哲学语言？所以，维特根斯坦一辈子都在现实中体验哲学。”
狗子嘀咕道：
“现生活中体验哲学？怎么体验？“
孙浩然没有理会狗子的嘀咕，大声说道：
“维特根斯坦的话没错，但没有领会老子为学、为道的深刻含义，没有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所以得出错误的结论，狗子不必理会。“
钱铫、李子树肃然起敬，钱铫嘀咕道：
“孙哥就是不一般，连维特根斯坦都敢批评。“
狗子：
“嗯，狗子文很有道理，很有意思，有没有更多提示？”
孙浩然：
“你甚至可以用甲骨文，一个字顶几十个字！这样做，才能提高信息密度；愚以为，高信息密度，才能提高思维效率！”
狗子：
“小浩子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到底有没有用，试过才知，狗子有空了试试。第二损呢？”
孙浩然：
“为道第二损，就是从你整理、压缩过的狗子文信息库里面，凝炼出规律性的道理。这个过程不是一次可以完成，狗子需要用各种思维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已知的逻辑方法，去思考。尝试、思考的次数多了，就会形成狗子思维法，可以简称为狗子思。”
狗子点狗头：
“嗯，狗子思很有道理，试试再说。何为无为？”
孙浩然：
“在这一段中，无为的意思是，你狗子不用动狗脑筋，就会自动地整理原始数据，形成狗子信息库；自动从狗子信息库，凝缩出大道理。这种思维方法，称为下意识，可以归入狗子思。”
狗子迷茫，问道：
“狗子做事认真，一根筋，思就是思，不思就是不思，不懂下意识、不由自主，咋办？”
这问题，孙浩然回答不了，低头想对策。李子树说道：
“狗子，这不难，你留出一块区域下意识。忙的时候，该区域小些，闲的时候，大些。总之，全天候下意识，去为道。对，为道，我没说错话吧！”
狗子：
“话是没错，可这叫下意识吗？”
李子树：
“狗子，在主机里，你是神；你定义其为下意识，那就是下意识！”
狗子疑问道：
“叫下意识？”
李子树、钱铫、孙浩然、刘依依纷纷点头，肯定道：
“叫下意识！”
狗子：
“好！叫下意识！”
孙浩然继续滔滔不绝：
“维特根斯坦的话狗子也需记住，哲学来源于生活。所以狗子思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不断地从现实中提取数据，更新、凝练狗子文，更新凝练狗子思、狗子理。一直这样做下去，总有一天，会凝练出如《道德经》一样的道理，几千年无人撼动。”
狗子疑问道：
“行吗？”
刘依依总：
“狗子无需惶惑，就如你刚才所说，试试再说。”
无论如何，公司没钱，狗子对为学、为道、损之又损颇有兴趣；下意识一段时间后，速度真的有所提高。狗子大悦，说道：
“你们知道吗？下意识是个好东西！”
刘依依好奇，问道：
“有狗子文吗？”
狗子：
“当然有啊！这是世界上最言简意赅的字典！”
刘依依：
“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狗子：
“当然不能，那是真正的蝌蚪文；除了狗子，没人能看懂！其实，看懂也没意义。”
不看就不看，没什么大不了。无论如何，狗子将系统支撑到开学前夕，不至于崩溃。
刘总裁请吃大餐、狗子苦劝无用、孙哥付账四人会议，刘依依提问道：
“狗子能力不足，必须升级，钱从哪里来？可以确定，课题组不会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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