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觉着吧;靠着自身的本事过着自己的逍遥单身日子,啥责任啊义务啊,都特缥缈,离自己也老鼻子远了,对功名利禄更是没啥兴趣。趁着年轻赶紧给心找个安乐窝,没事就打个电话撒撒娇,想对方了就订张机票凑一块,尽情享受爱与被爱的美妙。至于未来嘛,她们才懒得去想呢,反正她们觉得老了就没未来了,这就是她们所谓的孤独中的幸福。
哈哈,不过呢,还有好多人,根本没时间去想啥幸福不幸福的,整天就忙着挣钱,上班、加班,这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自己的钱要挣,儿子的钱也得挣,到最后连孙子的钱都挣上了。还没等想明白自己活着是为啥呢,就被小鬼给带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着没给孙子娶上媳妇,那叫一个不甘心啊!
所以说,人生苦短,生活不易。大家各有各的不容易,各有各的生活方式。当然了,他家也各有各的幸福标准,只要没有危害他人,只要不分你的蛋糕,就不要用自己那一套去约束和绑架别人。活在当下已经够不容易了,还强加那么多的枷锁给他人,这本身也是一种不道德。
……
职场上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收假收的只是大家的时间,但未必能收的了大家的心。不吃一碗元宵,难保心能归位。
苏誉到了镇政府刚过八点,院子里铺着厚厚的一层积雪,满院子参差不齐的脚印。李济源办公室门已经开了,唐玉山和薛迎春还没来。
副镇长就得有副镇长的自觉,苏誉拿了一把铁锹,提着一条扫把,开始清理起院子里的积雪。听到扫把铁锹声响起,本来办公室还嘻嘻哈哈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探出头来观察。
综合办公室里有人叫道:“我靠,是苏副镇长扫雪,大家赶紧的,都出去扫雪。”
“人家是副镇长,你就是一个兵,急着出去表现个鸟,难不成扫完雪你就能升官?”又一个声音阳声阴气的调侃道。
又一个女生笑道:“你们不出去,我陪帅哥去扫雪,这可是难得套近乎的机会。”说着,这女人戴上手套出了门。
“嘿嘿,这娘们够直接的,啥时候都想着巴结领导,就怕她那股骚浪劲还入不了苏副镇长的法眼。”又一个声音不屑的说道。
“苏副镇长好啊,雪有点冻结,你扫我来铲。”女人走到苏誉身后,拿起铁锹边干边说道。
“好啊,你穿的小尖皮鞋,小心点,挺滑的。”苏誉边扫边说道。
平时干啥事都是领导招呼,大家才不情愿去干。苏誉就是想看看有多少自觉人,又有多少没眼色的主。他想借机了解一下,以后矿山项目启动了,根据情况提拔使用。
终于还是有眼色的人多,女人刚说完,党政办出来两个身影,也加入了扫雪的行列里。
苏誉记忆力非常好,出来几个人,都是那个办公室的,大概多长时间出来的,他都记下了。
一刻钟后,扫雪的人增加到了十几个,这时候,李济源也拿着铁锹出来了。
“快快快,李书记亲自下场了,再不出去一准被穿小鞋。”综合办有人紧张的叫道。
李济源下场后,各个办公室门前才晃晃悠悠出现了人影,一个个干部们腰来腿不来的,慢腾腾向楼下走来。
李济源直接来到了苏誉身前,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朗声说道:“苏副镇长,还是你有眼色啊,不像我们这些机关老油条,整日里就知道坐享其成,忘了我们的传统美德,不晓得辛勤耕耘。这人啊,一旦习惯了慵懒,身体就像那生锈的机器,变得僵硬无比,思想也如同那被禁锢的鸟儿,僵化得厉害。长此以往,恐怕是要被时代的洪流所淘汰喽。”
李书记这话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苏誉明白,不知道其他人明白吗。其实,李济源说的很对。只进不出的铁饭碗,真是一种脑残制度。让机关变相成为干部的福利院,让服务成为一种空话,从而助长了官僚习气的蔓延。只要不挑剔不犯错,这样不死不活的日子也能混上一辈子,浑浑噩噩,死气沉沉,无欲无求。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何尝不是很多体制内人的幸福。
感觉李济源的针对性太明显了,苏誉学着和起了稀泥。“哈哈哈,一个年过的感觉身体都生锈了,出来活动活动挺好。”
能在各级政府里混日子,觉悟高不高不好说,理论联系实际的能力都有,就看能不能用到地方上。
党政办主任陈海洋也是个老机关,李书记话中意思,他哪里听不出来,听到苏副镇长打岔,急忙附和着说道:“谁说不是呢,放了九天假,喝了八天酒,现在还感觉有些醉意呢。”
陈海洋的话让大家有了共鸣,于是,自认为资格老的,都说起了过年酒场上的一些事。
社会事务办主任荆南星说道:“唉,不喝想喝,喝多了要命呀!三十晚上我们村子里一个老棒子喝多了,睡在雪地里冻硬了,初三晚上又一个高血压直接喝死了。这个春节,别的村子欢天喜地庆新春,我们村里初一到初六都在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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