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怀微微蹙眉。
“什么话！贫道还有一位二师兄，名叫天青子，贫道是最小的那个。”
“玉蟾子，天青子，那你是什么子？”
顾衍好奇道。
“我是你老子！你敦煌来的吗？壁画这么多！嘎嘎！”
许久未露面的八哥从张之怀袖子里探出脑袋来张口就骂。
“有你什么事？问你了吗？”
对于八哥的出言不逊。
顾衍表现的很不悦。
其实并非张之怀不愿意说。
只是这副肉身是他经过百年一次的蜕皮雷劫后所化。
新身份还没来的及编。
顾衍这么一问，倒还真给他问住了。
“你那师傅也是真够有意思的，教出来的徒弟一个个倒是挺懂礼数的，唯独这只鸟，嘴里没一句人话，要是哪天被人用气枪打死，我都不觉得稀奇。”
见张之怀不愿意说。
顾衍索性也不问了。
来到直起身子的四人当中。
只见四个人全都沉默不语。
眼神呆滞，嘴角直往下淌哈喇子。
活像四个智障。
顾衍一拍脑门，“哎呦，我给忘了，他们是不是听不懂华夏语？”
柳生竹葵想了想，摇摇头。
“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说一点，应该能听懂。”
顾衍这才开口问道：
“你们谁的手上有人命？”
神奇的事发生了。
四个人全都默默举起了手。
这可给顾衍吓了一跳。
就连柳生竹葵也觉得不可思议。
四个人竟然都杀过人！
柳生竹葵虽然知道些NQL内部的事。
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黑道。
柳生家是做正经生意的。
比如牛郎店，赌场，各类桃色场所等等。
尽管这些生意在华夏算是灰色产业链。
但在东岛。
这些都是合法合规的。
可以摆在明面上。
只有一条。
无论在哪一国。
都是不容发生的。
那就是杀人。
而眼下四个人，手里竟然全都有人命！
这让柳生竹葵意识到。
柳生龙一在背地里。
可能有事在瞒着她。
于是她立马用东岛语询问道：
“柳生龙一让你们来华夏，除了带走顾衍外，还让你们干了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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