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银趴这种事,起先我以为他们大概也就是一帮小年轻无知无觉地瞎玩,这个我其实是可以共情的,因为我自己也很好奇——虽然在片上见过,自己没有参与,但是我觉得但凡是个中国人他总不能比日本人还离谱,毕竟咱们是仁义礼智信,从小被教导要做个人起码你像个人一样的——想多了,就像很多我不愿意触及的人生底线一样,做好人总有个上限,再好你也总有累的那一天,做坏人没有的,就像我早以前说过那样,人坏起来并没有下限——而且,我总觉得这帮年轻人其实是常年处于一种非常幼稚的盲目的被压抑的状态,就好像谁奴役他欺负他了似的,为了向某些东西示威他就彻底摆烂,有点像小时候要个变形金刚我妈不给买我就在省城天龙大厦地上赖着不走,撒泼打滚偷奸耍赖似的——这里只有俩点不同,一点是,我在那里耍赖我妈只能原地等我,她得看着我,但是社会上没人看你,大家都很忙,所以你其实得不到什么关注;第二点是,我小的时候虽然变形金刚大概率得不到,因为我那时候看上的组合金刚一个五六十块钱,这个钱够我全家一个月的猪肉豆腐,够我一年的青霉素镇痛片了(你还记得吧,我小的时候是个病秧子),她不可能给你买的——但是,组合金刚得不到,我在那里赖着不走,五块钱六块钱的一个她总得给我买吧,这说明我从小出手就不凡,一概都是拣最贵的要,不给最好的,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大黄蜂你也得给我买——不单是我,我觉得所有成年人耍赖本质上就是在要一些本来不属于她的东西(我这里用女性这个‘她’,是因为我真的很少见识跟我耍赖的男人,高鞭腿大嘴巴就上去了我跟你废话,女人的话倒是经常见),只是如果你是个成年人这个行为大概率没啥用处,而且你还没有我那种心机——比如骑电瓶车和人撞了,下来以后你跟他说‘你得跟我道歉’,这类东西没啥用的,如果你跳下来就说我要一百万不给我就砍你的脑袋,然后从电驴子后备箱拎出你四十米长的一把大刀,我觉得他给你磕一个问题不大的——注意,这里指代的还是女性,因为男的的话一般都是撞了只能自认倒霉,看着没啥事各走各路,如果擦破了皮血糊拉擦那就找个门诊要点碘伏双氧水处理一下,做错的掏钱出去给买条烟,这事也能过去——就不知道女的撞女的会是啥情形,我感觉那就没完没了了,会浪费很多社会资源...
但是我看不到这一帮人(这是一帮子人,我去的那天有八九个,除了我是一对一以外,白嫖和沙白舔都是一对多,然后他们还是不带导演,只带走他的女人)有任何可以得到好处的迹象,而且大家的脑子都不太清楚(我也喝迷糊了),在他们借来的别墅昏黄的灯光底下比比划划,恍惚之间让我有一种没有生存在地球上那种感觉——或者换个说法,我对地球的了解还是太浅——我和那个他们带着的演员占了最外面的客厅,剩下他们一堆人就在里面的小客厅里,窗帘都不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房间的门都是敞开着的,我可以看见她们(主要是女人们)在走来走去拿东西、换衣服、取酒递烟、漱口擦胯,其中有一个是穿着蕾丝吊带袜和情趣内衣的,拿着一个连成串的情趣球从门里有过,看见我在张望,就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没搭理她,同时心想,这要被人抓住了,就是典型的聚众淫乱,可是我怀疑不会有什么人跑到别人家里来抓人——这个别墅在西五环和六环之间,是谁的我也没问,然后进来以后让我挑房间我当然要大的,所以留在了大客厅,然后另外他俩就在客厅旁边的小客厅里摆开架势——
"生活归生活,工作归工作。"白嫖后面就像看见我的窘迫给我安心似的说,"玩痛快了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好!"
这让我想起《华尔街之狼》,那里面小李子为了保持状态就一刻不停地哈粉,他需要非常巨大的刺激才能维持住他在金融市场里面那种微弱又猥琐的平衡——怎么榨取财富,怎么保持正义,怎么释放压力,怎么驱逐心魔,我看他们八成也是跟那部片子学的——自从开始玩,他们里面的房间里就传出来一股子刺鼻的金属味,我虽然没玩过这个,但是也知道这又是把李凡过去每次上嫖都要烧的冰拿出来了——李凡玩的时候很小心,他都要用那种类似水烟壶一类的东西层层过滤以后才吸下去的,泄露不出这么强烈的味道——
"查总?玩这个吗?"这个时候沙白舔拿着一个造型是中东那边的一个不穿衣服的侍女举着一盏神灯的烟壶出现了,他站在门口,只围着一个浴巾,身上还挂着先前那个拿珠串的娘们儿,这么问我。
"不要,我已经够猛了。"
"好吧...玩开心点..."然后他又闪到门后去了,小客厅有一支看上去像水床那样的东西,然后另一边有一张中间开缝的按摩椅——这玩意我知道,岛国动作片里有一个系列专门就是给人按摩的——白嫖和沙白舔应该就各自霸住了那俩个地方,然后每人由俩个长得个人认为相当好看的姑娘伺候着,互相低声细语在说什么,里面传来了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大概是用到了什么金属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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