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为你之前的行为赎罪。"
"呵！"塔它嗤笑出声，与刚才感谢的画风完全不符。
嘭——
咖啡杯竟在她白皙的手指间粉碎，热气腾腾的咖啡粘在她的手上。
她却完全像失去了自觉一样，没有任何痛苦的神情浮现于脸。
"普通人，当初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我就说了。"
"你还不承认，现在终于是承认了吗？"
拿着白巾，认真擦拭她精致的手指，如热水上的白气从手指间冒出。
哈啊！
承认啥了？
影月不得不把与塔它第一次相见再到现在的所有经历在脑袋过一遍，神会知晓一切。
可他还是理不清楚。
给塔它下毒完全是因为，塔它对神的不敬。
怎能用"普通人"来形容一位神呢？
那不是在亵渎神吗？
就想着反正是在梦境，不会死去，好好惩罚一下这小女孩。
可……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待塔它擦拭干净手指上的咖啡水后，勾起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影月。
影月的思考也停了下来。他思考不出结果，那就让塔它亲自帮他解疑。
"还是第一次相见时的那句话，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身份的？"
身份？
她内鬼的身份？
影月认真的回答道："在北区二十栋与你相遇的时候，你的行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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