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有些佩服，然后把两个胳膊又掰断了。
“谁指使的？”
“不知道，有种杀了我。”青年恶狠狠的瞪着余生。
“你肯定会死，但我要把你的亲人都杀光，让你先看看他们怎么死。”
“我没有亲人，我只是一个杀手。”
“哦，不错。你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余生赞了一句，然后问：“你想死的有尊严，我现在就把你变成太监，再把你脱光了扔楼下展示一下，这个服务你满意吗？”
杀手变色。
余生叹道：“如果你说了，我保证没人知道你死了。”
这句话好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杀手终于妥协：“是吴涛。”
余生忽然想起一份案卷，被调查的人就是吴涛。
“建委的吴涛？”
“没错。”
咔嚓，杀手被拧断了脖子，收入空间。
余生把手枪重新组装了回去，又搜索了一遍房间，找到四个弹夹，还有一个套头面具，最意外的是，还有一瓶防狼喷雾。
余生疑惑，这东西对杀手有用？
直到他又看到一瓶药，终于明白了，这只是防狼喷雾的瓶子，里面装的是异烟肼，喷狗用的。
异烟肼是治疗肺结核的药物，正常人吃了也没事。
但狗闻了就死，最多十秒。
余生感觉这东西早晚有用，杀手的经验是很宝贵的，这比一巴掌拍死隐蔽多了。
这属于文化遗产，必须继承和发扬。
全都一起收走。
没留下任何痕迹，瞬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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